本来想着明日再去镇上赶集,可是想着家里除了一只生蛋的鸡,就剩下半筐菌子了,人活着就要吃饭,于是抬头跟姜氏说,“娘,我们去镇上吧,买点米。”姜氏看看日头,“可以,去镇上走路来回一个时辰,你腿脚还没好,就在家陪着梦儿,我买了粮食就回来。”知梦本来听到姐姐说赶集,已经兴奋的不行,忽然娘说不带她,小脸立马耷拉下来。叶知语说,“娘,我们一起去,自从爹去世,家里也没添置什么东西,现在有钱了,我们去买点米油,再带梦儿置办件新衣裳。”
有钱了,日子就不用愁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本来想着明日再去镇上赶集,可是想着家里除了一只生蛋的鸡,就剩下半筐菌子了,人活着就要吃饭,于是抬头跟姜氏说,“娘,我们去镇上吧,买点米。”
姜氏看看日头,“可以,去镇上走路来回一个时辰,你腿脚还没好,就在家陪着梦儿,我买了粮食就回来。”
知梦本来听到姐姐说赶集,已经兴奋的不行,忽然娘说不带她,小脸立马耷拉下来。
叶知语说,“娘,我们一起去,自从爹去世,家里也没添置什么东西,现在有钱了,我们去买点米油,再带梦儿置办件新衣裳。”
然后蹲下身对梦儿说,“我们一起做牛车去好不好,昨天姐姐答应给你买糖葫芦,今天就兑现。”
“好好好,姐姐最好,娘,就带我一起去吧。”知梦拽着姜氏的袖子撒娇。
看着一双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姜氏不忍拒绝,只能作罢,“好,都依你姐俩,只是虽然我们有这些银子,还是要省着点花,以后给你们两个存嫁妆。”
说罢,叶知语一阵无语,好不容易退了个张传宗,怎么娘还是想把她嫁出去啊。
说走就走,反正也没什么事,原本家里还有几亩田,都是叶父耕作,在记忆里,从来没有让娘下过地,所以娘什么也不会。
叶父死后,地也就荒了。
叶知语心下不免有点羡慕爹娘的神仙爱情。
徒步走到村口,正好一架牛车慢慢走过来,车上是村里的叶老二,平时叶知语都称呼叶二伯。
“叶二伯,去镇上吗?”叶知语甜甜的开口。
叶老二勒停牛车,“是的,给镇上酒楼送点野味,还有空,你们娘仨还能上来。”
“去镇上单趟一个人给一个铜板就行,你家小妹妹还小,就不收钱了,回来如果还跟我,一共给我四个铜板就行。”
价格公道,叶知语笑眯眯的说,“叶二伯,我们去镇上买点粮食,回来还跟你,我给你十个铜板,到时候还得劳烦你等我们一会儿。”
叶老二咧嘴笑,“好说好说,反正送完货,我也没啥事,等一会不妨事。”
于是叶知语三人便上车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
牛车走的不缓不急,三人不一会儿便颠的昏昏欲睡。
叶知语便也闭着眼睛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车停了。
叶老二对着她们三人说道,“姜嫂子,到了。”
叶知语这才慢慢起身,扶着姜氏下车。
叶老二扬起牛鞭,驾车就要走,然后回头交代了一句,“两个时辰之后,我就在这等你们,不急,你们慢慢逛。”
清泉镇。
这是叶知语穿越过来第一次离开山村,对这些古色古香的建筑十分好奇,街上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繁荣之象。
“娘,我们先去找个药店,我把上次摘到的崖参卖了。”
是的,叶知语那次跌落悬崖,临死前还紧紧把山参护在怀里,今天卖了,又是一两银子的进账。
姜氏点头说好。
三人来到之前经常卖药的那个药堂,同德堂。
一进门,一个打杂的学徒就走过来了。
“叶姑娘,今日有什么药材送来?”
叶知语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打开露出一根筷子长手指粗的崖参。
学徒定睛一看,两眼放光,“叶姑娘,这参品相俱佳,我做不了主,等我请掌柜来估价,你稍等。”
叶知语安静的等着,知梦则小孩子心性坐不住,东张西望。
等了一会儿,还没见掌柜来,想必人家有事耽误了,于是她便掏出银两给姜氏,“娘,我在这等着吧,你去带知梦和你自己买身新衣服,然后再给她买个糖葫芦,你看她都着急了。”
姜氏觉得大女儿自从昏迷醒过来,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感觉成熟稳重了很多。
看着递过来的银子,也来不及胡思乱想,点头应下,“我自己就不用了,到时候扯两匹粗布做身就可以了。”
叶知语撒娇的说,“娘,你自己会做衣服吗?还是买成衣吧,顺便给我也买一件,不用买太贵的,耐穿就行。”
这句话把姜氏问的脸红,她哪里会做衣服,在娘家的时候,哥嫂只让她做重活累活,嫁到叶家,夫君宠着,倒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行,咱母女都穿新衣服。”姜氏乐呵呵的牵着知梦出门了。
“一会儿还来这找我,别走丢了。”叶知语在身后叮嘱。
这家同德药堂是全镇最大的药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之前听叶父说过,他和这家掌柜原本是大地方的医师,因得罪贵人,便来到清溪镇开了药堂。
为人和善,医术高超,很受百姓爱戴。
叶知语就这么坐在诊堂的板凳上,来回晃着腿。
忽然,从门外冲进一群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一个男子面色苍白。
“大夫!大夫!快来人!”
大堂顿时乱成一团。
很快有伙计进去通报。
叶知语站起身,瞥了一眼,嘴唇乌黑,面白如纸,气息微弱,这是中毒之象。
再看这个男子,身着月白色锦袍,手指修长,右手指腹微微薄茧,应该是读书人。
小腿长裤被撕开,两个血洞还在不停的渗血,一看便知是蛇毒,正当叶知语准备翻开这人的眼皮看看瞳孔反应的时候,一个随从啪的一下打开了她的手。
“哪里来的野丫头,也敢碰我们公子。”
叶知语撇撇嘴往后退了一步,“好,我不碰。”
“病人在哪?让我看看,不要围在这里。”
孙掌柜一路小跑过来。
几个侍从立即将路让开。
孙掌柜看了一下病人,也注意到腿上的血洞,摸着脉问,“被咬几时?”
一个侍从上前回话,“今早我们公子在山间散步,没注意走到草丛深处,一个绿色小蛇咬伤了我们公子,当时公子并无大碍,没过一柱香功夫就晕倒在地。我们就立即送来镇上了,前后不过一个时辰。”
孙掌柜皱眉,放开摸脉的手一脸叹息道,“应该是竹叶青,此蛇剧毒,初入体内并无影响,但是会在经络中迅速游走,再加上你们送来的路上颠簸,毒已入心脉,恕老朽无力回天。”
回话的侍从睁大眼睛,一下子慌乱起来,拉着孙掌柜不让走,“你这不是全镇最大的药堂吗?说什么无力回天,你可知我们家公子是谁,救不活他,我让你们全镇人陪葬!”
嗬!好大的口气,叶知语在旁边不由的翻起白眼。
孙掌柜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那侍从慌乱之中一把拽栽倒,重重的摔倒在地,好一会儿缓不过来。
眼看着孙掌柜七八十岁被人推搡在地,叶知语顾不得身份,便上前拦住了那侍从,“你光天化日无故行凶,就不怕官府来抓吗?”
“你个臭丫头,拿官府吓唬我,你看看官府敢不敢过来抓我。”
这时叶知语才认真看了看眼前的人,他穿着明显跟旁的人不一样,应该是侍从的头头。
傲慢无礼,叶知语好想拿出空间的枪打死他哦。
叶知语深呼一口气,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插手,自己来这个世界就想做一个平凡的人,这人非富即贵,弄不好会连累家人。
但是作为医生,真的不能见死不救,做了几番心理斗争,终于开口,“孙掌柜已经看过你家公子了,是你们送医不及时,你再闹下去,你家公子真的死定了!”
死侍从狐疑的看着叶知语,“我家公子还有救?”
叶知语轻轻点头,“如果我救回你家公子,你得给孙掌柜下跪道歉,并且给人家补偿。”
那死侍从却一脸不屑,“就凭你,一个小丫头?我凭什么信你?”
叶知语也不跟他多话,“你看你家公子气若游丝,反正也活不成了。”说罢便扶孙掌柜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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