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警察疑惑地问。“当然很严重。”田舒雅装作头疼欲裂的样子,“我……我恐怕都被林冬冬打成了脑震荡。这可怎么办啊!我要伤了脑子,她是不是犯了大罪,可以坐牢的吧?”警察看向她,淡淡地说:“既然是这样,待会就安排你验伤。”“验伤?”田舒雅心里发虚,摇头说,“我不验伤,我怕疼。”警察说:“验伤又不疼,顺便让验伤的医生给你受伤的地方上药。”
何薇还是气不过扫向这些睁眼说瞎话的路人,反问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动手了,明明是这女人耍无赖,自己故意摔到地上!”
围观的人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法肯定看到林冬冬她们打人。
可田舒雅颠倒黑白的功夫一流,装可怜地哭着说:“要不是她们打我,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自己摔倒?”
“就是,就是,好端端的人谁会往地下摔。”路人帮腔说。
田舒雅抹黑林冬冬说:“她们两个一个把我摁在地上,一个用脚踢我,打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痛死我了!”
林冬冬本想息事宁人,但田舒雅不依不饶,把她越抹越黑。
反而让她只想要个公道,她对警察说:“我们愿意去警局配合调查,看看是谁在耍无赖,扰乱社会治安。”
在说到扰乱社会治安几个字时,她故意加重语气,就是想让田舒雅知道这种行为已经违法了。
田舒雅心里咯噔一下,想到林冬冬这个死丫头上次安插个罪名,把她和老陆送进警局被拘留了几天,就不想再去警局了。
警察点头说:“那请三位跟我们去趟警局。”
田舒雅立刻拍着大腿,又嚎了起来,“我个老太婆跟你们去警局做什么,要去也是她们去!她们丧尽天良,要审审她们,让她们去坐牢!”
“这位女士,你们三人引起的纠纷,当然要三个人一起去局里解决。”警察好言劝她说,“你一直这样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街都堵了。你还是先起来,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我不起来!把她们抓走,我才起来!”说着田舒雅干脆趴到了地上,撒泼道,“为什么要抓我,我又没犯错?她们才罪大恶极,你们不能好坏不分!”
两位警察一起上前想要扶起她,继续劝道:“女士,你再这样闹下去会堵塞交通的,请配合我们站起来。”
“我站不起来。”田舒雅突然表情痛苦地说,“我的腰……我的腰啊!腰被她们打坏了,动不了,动不了。”
“你确定动不了吗?”警察问。
“对,腰太痛了,她们下手时太狠。”田舒雅无赖地说,“把她们带走,让我就在这里趴会,缓缓。不去抓她们,老盯着我干什么?”
林冬冬瞧她那样子也太假了,只觉可笑。
两位警察也看出她在装,有位警察顺着她的话说:“那你别动,我们把你抬进车里。”
“不行,不行!你们不要碰我!”田舒雅只想赖在地上,等着警察把林冬冬她们抓走,“我浑身疼,不能碰。哎呀,一碰骨头都要散架了。”
两位警察交换了下眼神,直接动手抬她。
她见势不妙,变得气势凌人说:“你们敢带我去警局,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是陆氏集团的前总裁夫人!得罪了陆氏集团,你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不管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堵塞交通就不行。”警察回敬她。
“我怎么堵塞交通了?”田舒雅看都不看周围的情况,叫嚣道,“这么宽得路,还坐不了我一个人。我想坐在这里吗?还不是有个不孝的女儿,把我打得站不起!”
“你到底是不是被打了,伤得如何?这都得调查,麻烦你配合。”警察耐心地劝道。
田舒雅蛮横地说:“搞了半天,你们都不相信我被打了。反正我今天就要坐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警察都怀疑她是从旁边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不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不由分说地将她抬进了警车。
……
到了警局,警察将她们分开问话。
林冬冬实事求是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负责的警察坐了记录,让她同何薇在公共休息区等候。
而田舒雅在另一边,完全不好好回答警察的询问,说话牛头不对马嘴。
警察问她,“是谁先动手的,当时她们打伤你哪里了?”
“当然是那个恶毒的死丫头先动手的。”田舒雅恨意满满地说,“她一看到我,就让另外个女的打我的头!”
“先前你说她们打伤了你的腰,这会怎么又打了头?”警察问。
“对,头和腰都被她们打伤了。”田舒雅一只手扶头,另一只手揉腰,还装作很痛地哎呦了两声。
“有这么严重?”警察疑惑地问。
“当然很严重。”田舒雅装作头疼欲裂的样子,“我……我恐怕都被林冬冬打成了脑震荡。这可怎么办啊!我要伤了脑子,她是不是犯了大罪,可以坐牢的吧?”
警察看向她,淡淡地说:“既然是这样,待会就安排你验伤。”
“验伤?”田舒雅心里发虚,摇头说,“我不验伤,我怕疼。”
警察说:“验伤又不疼,顺便让验伤的医生给你受伤的地方上药。”
“你们警察也在欺负我个老太婆,我要投诉你们,我要联系家人!”田舒雅不好好坐在椅子上,又滑到地上大哭大闹。
警察无奈地向她解释说:“没有验伤证明,又怎么能认定她们打了你?你要告她们,也得看验伤证明。”
田舒雅一时傻眼了,脸上挂着泪,心里发虚说:“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询问她的警察见多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合上记录册,目光如炬地说:“我们这里都有监控,有没有欺负你一目了然。也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你要投诉随你投诉,不过胡乱诬陷、浪费警力这些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田舒雅瞬间止住了眼泪,没法那么理直气壮了,又装上了说:“哎呀,我刚才说什么了,我记性不好。我要联系家人,让我的家人来!”
“联系家人可以,但你好好站起来坐着,不要再胡闹。”警察告诫道。
“你们不去审问那个恶毒的女人,揪着我干什么?”田舒雅一时装可怜,一时趾高气昂,“叫你的领导来,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询问的警察暗叹一声,只觉跟这女人没法正常说话,对旁边的同事说:“按程序来,找人给她验伤,再让她联系家人。”
说完离开了询问室,让田舒雅一个人在这里冷静。
……
林冬冬坐在休息区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也不知道田舒雅有没有好好配合,纠纷什么时候才有定论?
一旁的何薇也在看手机,在来警局的路上,她已向慕靖城汇报了发生的一切。
这时她们感觉有人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林冬冬抬头看到来人是陆兮峻,又垂下眼皮,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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