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娶了妻子,也要睡在堂屋?而且他们成亲了就会洞房,只要想到他会抱着梨花,会亲她,阿蕊就难受得不行。“我听说县城有招绣娘的,可以包食宿,便是不包,我做绣活赚的钱,应该也能租得起房子了。”阿蕊已经打算好,凭她的手艺养活自己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秦烈帮了她那么多,她不能继续耽误他。男人差点被她气笑,黑眸凝聚着漩涡,“不用搬,我要成亲还早。”
四斤的被子不算厚,对男人来说勉强能过冬。
阿蕊想着,过几天再多做两床,这床就先盖着。
天气还没太冷,厚被子盖不住。
翠珠下午都在家帮她缝针,半晌才回去。
她趁着还有太阳,把被子先拿出来晒一晒,晒过的被子暄软,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阿蕊孩子似的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深吸了一大口气。
“你在做什么?”
秦烈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
阿蕊没想到他今日回来的这么早,还被他撞见自己这么幼稚的一面,阿蕊耳热,“没什么,就是摸摸新做的被子软不软。”
她低着头,白嫩的脸皮染上粉,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秦烈眸子暗了暗,上前也摸了一下。
“挺软的。”
他站在阿蕊对面,两人就隔了一床被子的距离,而男人摸的地方还是她脸刚埋的那块。
阿蕊耳根越发热,连口中都呼出热气,“是……是吧,那你晚上睡觉正好盖它。”
明明男人没做什么,可她心就跳得好快,阿蕊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秦烈看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模样,捻了捻手指,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脸上的温度。
不急,太唐突说不定还把她吓跑了。
他是猎人,最清楚打猎需要耐心。
……
晚上吃的面疙瘩,配上阿蕊自己腌的咸菜。
男人吃饭时不爱说话,但这会阿蕊心里抓心挠肺的,有话想问他。
小姑娘脸埋在碗里,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秦烈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她有话想说了。
“有事?”
他放下碗,主动开口。
阿蕊咬了咬筷子,鼓起勇气问他,“烈哥,你想娶妻吗?”
她还是不能释怀梨花的话,烈哥会不会真的要娶她。
秦烈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娶妻的事他之前从未考虑过,但如今……却已经在打算了。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想。”
阿蕊呼吸一滞,只觉心头一阵酸涩,她艰难地开口,“那……那你有想娶的人吗?”
她盼着秦烈说没有,心头的酸意止都止不住,她分不清是难受秦烈有想要娶的人,还是秦烈娶了妻她就没办法继续住在破屋。
可这次男人依旧没能让她如愿,秦烈轻嗯一声,“有。”
他想娶的人虽然成了他的弟媳,可并没人说,一个女人只能嫁给一个男人。
阿蕊心头不断下坠,脸上的笑已经快维持不住,她不敢继续问那人是不是梨花,就怕再看到秦烈点头。
“这……这样啊,那等你成亲我就搬出去吧,不然再让嫂子误会。”
“误会什么?”
秦烈低头望着她,那双幽暗的眸像一双狼眼。
阿蕊口干舌燥,红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家里只有一间睡房,总归不方便。”
难道他娶了妻子,也要睡在堂屋?
而且他们成亲了就会洞房,只要想到他会抱着梨花,会亲她,阿蕊就难受得不行。
“我听说县城有招绣娘的,可以包食宿,便是不包,我做绣活赚的钱,应该也能租得起房子了。”
阿蕊已经打算好,凭她的手艺养活自己肯定是没问题的。
而且秦烈帮了她那么多,她不能继续耽误他。
男人差点被她气笑,黑眸凝聚着漩涡,“不用搬,我要成亲还早。”
小姑娘目前还是怕他,贸然提娶她只会将人吓跑,更别说,她现在已经有了跑路的心思。
秦烈舌尖顶了顶腮,强行将心头的火压下去。
“你安心住着,我成亲的时候会告诉你。”
“……哦。”
阿蕊懵懵点头,胸口堵着的石头并未因此落下。
他只是说还早,可并没有说不娶。
这晚阿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海中一会是秦烈跟梨花成亲,一会是她赤身裸体躺在秦烈怀中。
男人的手抱着她的腰,掌心一直从腰间往上。
阿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越想忘记那段记忆就越清晰。
她屏着呼吸去想外间的男人,他日后娶了妻,也会那般对妻子吗,还是说要比对她更温柔。
阿蕊心口突然有些酸。
……
次日秦烈难得没出门,他昨儿打了几只兔子,不打算拿去卖。
天冷了,正好剥几张毛皮给小姑娘做围脖。
清河镇冬天极冷,柴火也要准备起来了。
阿蕊看见男人的背影,眼神闪了闪,绕过他进了厨房。
她昨晚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却做了整晚不可描述的梦。
梦里还是那间破庙,秦烈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路往下……
阿蕊握刀的手都有些不稳,等秦烈进来,刚唤了她一声,阿蕊就手一抖,那刀啪得一声落下来,男人连忙接住。
粗糙的大手包裹住她的,一如梦境,只是她手中的东西换成了刀柄。
“想什么呢,毛手毛脚的!”
秦烈紧紧蹙眉,从刚起床她就开始晃神,难道还没忘昨晚的事?
男人的身子在后面贴着她,秋日的衣服虽厚,但隔着那些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温度,更别说男人握着她的手还没有松开。
阿蕊恨不得将头埋在胸口,瓮声瓮气地说道,“没想什么。”
她哪里敢说她昨晚的梦,便是想都觉得脸红心跳。
秦烈的视角可以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嫣红的唇,随着呼吸轻轻颤抖。
她定是吓坏了,被他包裹住的手冰凉,没有任何力气。
秦烈暗了暗眸,拨开她的掌心将刀拿出来,“小心伤手。”
她那么娇气,若真伤了哪,肯定又要哭。
男人将她困在怀抱与灶台中间,阿蕊转身想要出去,嘴唇却擦过她的下颌。
秦烈的下颌极硬,越发衬得她红唇娇软,被那唇擦过的地方仿佛着了火,男人猛地扣住她的腰压向自己。
阿蕊闷哼一声,手慌忙扶住他的手臂。
“烈……烈哥?”
秦烈这会情绪还未失控,只是被她撩过,他疯狂想亲她。
那红唇,得多娇,多软。
欲望一触即发,男人的眼神渐渐跟梦中的重合,阿蕊被他握着的地方都在抖。
“烈哥,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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