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南自嘲地一笑,原来她在的时候,自己从未真正仔细看看她,可她现在已经走了三年了,他却发现,原来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他摇摇头,试图挥去脑海中的画面,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了她。她站在路口的站台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在路灯下笑靥如花,美丽的眸子清亮如星,他看到她的笑颜,心中忽然翻涌出的那些情绪,让他有种恍惚如隔世的错觉。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还得从前几天的一个学术研讨会说起,他现在已经是博士快毕业了,经常会代表导师去参加一些比较新兴的科学研讨会。
那天也是一样。
那天的研讨会开到很晚,沈听南散会后从会场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盛夏的夜晚,温度并不会有明显的下降,即使太阳已经落山很久了,但空气仍旧燥热,仿佛要将人所有的汗水都闷出来一般。
沈听南慢慢地走回学校,今天的月亮不是很大,一钩弯弯的弦月挂在夜空,但难得的是,星星异常明亮,衬着一路的蝉鸣和微风,反倒显出几分美好。
沈听南走着走着,想起了姜词,想起了他们唯一一次并肩走在校园的夜晚。
那时候也是盛夏,他在实验室待到很晚,因为担心他没吃东西,姜词去实验室给他送饭。
正好他实验做完了,于是就吃完饭,带着她慢慢走,时间太晚了,宿舍已经关门了,所以他们并肩走回他的公寓。
那时候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裙摆处有一层细细的软纱,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的轻轻摆动,她一直在轻声跟他说话,路灯下,甚至能看到她鼻尖细细的汗珠。
沈听南自嘲地一笑,原来她在的时候,自己从未真正仔细看看她,可她现在已经走了三年了,他却发现,原来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
他摇摇头,试图挥去脑海中的画面,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了她。
她站在路口的站台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在路灯下笑靥如花,美丽的眸子清亮如星,他看到她的笑颜,心中忽然翻涌出的那些情绪,让他有种恍惚如隔世的错觉。
他摇摇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她怎么可能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呢?
沈听南低着头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他听到了车声。
他停下来,抬起头,姜词还在!
她身边停了一辆黑色跑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位英俊挺拔的男人,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外搭一件米黄色的薄款休闲西装,他侧着脸,不知道跟姜词说了一声什么,眉眼温柔。
然后,他看到那个男人走下车,绕道副驾,打开了车门,一只胳膊揽上姜词的腰肢,姜词顺势上了车。
男人坐进驾驶座,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他愣怔地看着那辆车,眼底的情绪越来越复杂,他想说什么,可张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就这样,一个人站在原地,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呼吸仿佛都停滞了,胸腔里有一颗心剧烈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膛蹦出来一般。
沈听南的耳朵里嗡嗡直响,全世界都仿佛静止了,所有的声音迅速离他远去,只剩下一句震耳欲聋的话在他脑中反复响起。
姜词回来了!
姜词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他终于找到她了。
沈听南站了很久,才缓缓回神。
《厉冥沉沈梨梦》是由作者厉冥沉沈梨梦创作的都市言情类型的小说,作者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节选:“你想什么呢?”沈执与赶紧打断她,“少胡思乱想,这些都是之前留下的,干净产业。”“我进去之前就请了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没想到成果还不错。”沈执与有些感叹:“我正整理,想着要是不继续留在海城,就全部变卖,拿到资金到法国在重新发展。”厉冥沉垂眸,“执与哥……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沈执与坦然承认:“是。”厉冥沉沉默片刻,几番挣扎之后,做出决定:“其实也不必卖掉,还是按照之前的,你找专业的经理人打理,我有钱,足够你在法国东山再起了。”
咸鱼元修的小说《咸鱼元修》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咸鱼元修用心写作的心态下面看精彩试读:以前齐景修看到姜初云每日在宫里玩乐羡慕得直流口水,没想到落水后竟然变成了姜云初。这肯定是上天听到他的心声特意让他完成心愿。咸鱼:这不是她想过的日子?所以之前哪吒没有骗她,要不是符咒出了问题她现在就是姜贵妃?系统:说好的暴君,就这......人们常说的傻人有傻福就是这种人?【仙子,对方能愉快的接受事实是好事,你赶紧向他打听清楚宫中和朝廷各方面的势力才能更好得完成任务。】
在这里提供的《福宝有良田、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小说免费阅读,作者是福宝有良田、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该小说内容剧情新颖。小说章节试读:苏柔儿火气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娘!”她声音倏地拔高,却是喊自己亲娘,“你看到没!那丫头身上穿的,就是橘哥儿那身还没做完的新衣裳!”苏母直皱眉,她听女儿说过,她这婆母,十分偏心一tຊ个捡来的小丫头,竟然把自己亲孙子的新衣裳拿去改给那小丫头穿!眼下她是真见着了!苏母不大高兴:“亲家母,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拿橘哥儿的衣裳去补贴旁人,有你这样当奶奶的吗?!”
爆火言情小说《徐斯言沈萩》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作者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徐斯言沈萩,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贺兰兰却笑了:“我一错再错?斯言哥,你怎么不说是沈萩的错,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变成如今的地步。”贺兰兰情绪激动,手里的刀又逼近了几分,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看起来触目惊心。徐斯言放缓了声音,慢慢道:“你要什么,我们好好谈,先放了沈萩。”看着徐斯言如此在乎沈萩,贺兰兰被刺红了眼,低声对着沈萩说:“斯言哥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在意过一个人,我想看看他对你到底到了哪种地步,沈萩你想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