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甯听得床边丫鬟不客气的嗓音,撑着无力的身子从床上挪起来。一只清瘦白皙的手伸出,薄被顺着这动作落下一些,隐约露出后背上可怖的青红痕迹。“咳咳!”洛甯吃力地拿起碗,却忍不住咳嗽起来,身前的薄被滑落,昨晚那些痕迹再无遮掩。察觉到丫鬟轻蔑的目光,洛甯匆匆去拉薄被,差点摔了手里的药碗。“少夫人这是昨晚服侍大公子累着了,没了力气,奴婢帮您。”“呜嗯……”
“少夫人,该起来喝药了。”
“好。”
洛甯听得床边丫鬟不客气的嗓音,撑着无力的身子从床上挪起来。
一只清瘦白皙的手伸出,薄被顺着这动作落下一些,隐约露出后背上可怖的青红痕迹。
“咳咳!”
洛甯吃力地拿起碗,却忍不住咳嗽起来,身前的薄被滑落,昨晚那些痕迹再无遮掩。
察觉到丫鬟轻蔑的目光,洛甯匆匆去拉薄被,差点摔了手里的药碗。
“少夫人这是昨晚服侍大公子累着了,没了力气,奴婢帮您。”
“呜嗯……”
洛甯的下巴被抬起,还有些烫意的药被灌入嘴里,但她只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就任由这丫鬟摆布。
每次陆希礼碰过她,事后都会让她喝这避子药,这十年里她不知道喝了多少,她反抗不得,也不想反抗。
她知道,她的夫君是嫌弃她的身子早被那山贼玷污了去,所以不想让她怀上他的血脉。
“咳咳……咳咳……”
丫鬟灌完药后就将她扔回了床上,药呛到了喉咙,她不住地咳嗽起来,但咳着咳着喉咙里一阵极重的腥味上来,随即她整个身子跌落在床上。
痛!好痛!
洛甯朝外蜷缩着,疼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指甲扣在黄花梨木雕花床上,寸寸断裂。
“为什么?”
洛甯看着身体依偎在一处,缓缓往床前走来的两人。
若是厌恶她,想要她死,干脆杀了她就是,为何要用这种折磨人的毒药。
“洛甯,你一介残花败柳之身,占着我的正妻名分这些年,害得芷儿只能伏小做低,委屈了这些年,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陆希礼凉薄厌恶的声音在床前响起。
委屈?洛芷伏低做小?
许是生命已到了尽头,洛甯这十年来养成的逆来顺受也在慢慢消失,她满心嘲讽,不由地呵呵大笑起来。
“希礼,让我与姐姐单独说几句话吧,毕竟她如今的样子看着也实在可怜。”
“那你离得远些,别被伤着。”
陆希礼紧了紧怀里的人,又温声嘱咐了两句,对床上的洛甯则是看都不愿再看一眼。
“你不必这样不甘,我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得来的,十年前我设计让希礼受伤,然后假装偶遇,不分日夜地细心照顾,我还让他相信我是他的命中贵女,视我如珍宝。”
“再告诉你两个秘密,当年山贼将你劫走一事,希礼事先也知道,还有我不是南阳侯与俞氏的女儿。”
“不过你这空如花瓶的美貌也不是毫无用处,至少能迷得……送了命……”
这些话都是附在洛甯耳边说的,她愕然之下拼命抬头,模糊地看到了洛芷志得意满的笑容,但她的意识越来越稀薄,她已经听不大清了。
……
洛甯被身上的火热烧醒的时候,还有些不知日月。
直到睁眼见着那淫笑的面容,涎水落在她的脸上,一阵恶臭在鼻尖散开来。
这不是自己十五岁那年糟蹋自己的山贼?
洛甯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尖锐的疼痛伴随着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来。
趁着舌尖的剧痛恢复的一点气力,她拔下头上的铜簪,见着那贼人正偏着头解自己背上的抹胸系带,蓄足了力,狠狠地将铜簪插进了他的脖子。
“啊……”
温热的血喷了洛甯满脸,但那张艳绝的面容却是染上了痛快的笑意。
很快,洛甯撑着身子起来,抖着手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裳,若是她没记错,只要再等一刻钟,剿匪的官兵就要到了,她只要拖得这一时,就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想到那为首的人,洛甯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异样。
但不过片刻,门口就传来一声巨响。
砰!
洛甯突然抬头往门外看去,身子下意识地一抖。
是那山贼的同伙!
她想撑着起身,但那药性折腾得她浑身发软,身子一歪,倒在了那贼人尚未凉透的身子上。
脖间,一阵剧痛传来,窒息的惶惧涌遍全身,眼前阴狠的面容变得模糊。
“杀了我,你怎么和……和人交代!”
她用尽了气力才从口里溢出这句。
还好喉间的力道松了下来,洛甯撑着床柱子剧烈地咳了起来。
“你的命是要留着,但这身子……呵呵”
阴狠狞笑的话语响在耳边,洛甯心下一沉。
她方才是趁着那山贼急色,又拼上了大半的运气才得手。
洛甯的眼神落在还插在贼人脖上的鎏金铜簪上,但不过一时迷茫她就弃了自尽的念头。
老天既许她重生,就算今日依旧保不住清白,她也不会选择自行了断。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几声极短促的惨叫声。
“闹什么!”
刚要覆上来的恶贼来不及系上腰带就往门口跑去,洛甯只听得一声惨叫外面就再无动静。
此时体内的药性已经达到了最盛,她咬着牙扶着床柱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
幸好这屋子不大,她很快就到了门口,来不及多想什么,就往那道雪青色身影上扑去:“求督主救我!”
“大胆!”
雪亮的刀锋亮在眼前,洛甯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下的人,整个人窝进了那人怀里。
“救我……我是……是洛家……”
一股幽淡的冷檀香传来,快被身上的火热灼伤的洛甯声音破碎支离,不自觉地蹭了起来:“难受,好难受!”
“督主……”
身边的护卫正要上前,却被自家主子轻轻一抬手止住了,看着那来历不明,满脸血污的女人已经将手放在主子的玉腰带上,护卫的脸上闪过一丝急切,眼底杀意分明。
洛甯不知这些,她只觉得那冷檀香好闻极了,手下温凉的触感也让她很舒服,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子贴上去,与身前的人严丝合缝。
陆宥看着怀里神智皆失的人,眸色深寒,转头看向旁边的护卫。
“督主……”
旁边的护卫按着主子的指示将院子里其他人挥退,自己站在当地却是满脸的不赞同,还待再说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一个身着碧色莲花暗纹圆领衫袍的俊秀公子带着几个家仆模样的人疾步往里边走来。
“大姑娘!”
“陆大公子,大姑娘果真是被山贼掳来了这里,这……”
原本低头哈腰跟在俊秀公子身边的锦衣仆从一见到屋门前的景象立时大呼小叫起来,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人,嘴里还嚷嚷着:“大姑娘,您做出这事可是要浸猪笼的……”
啊!
一阵杀猪式的尖叫在院子里响起。
那锦衣仆从捂着自己的右手摔落在阶下,满脸的痛苦之色。
雪青色的袍袖甩出一道凌厉的风,陆宥淡漠的目光垂向那俊秀公子。
“希礼见过父亲!”
俊秀公子看清那人的面容,脸色骤变,忙低头掩饰住自己泛白的脸色,顾不得地上哀嚎着的仆从,恭敬地上前抱拳作揖,掩去眸中的惊慌。
希礼,陆希礼!
这道温润的声音于洛甯来说却如一道尖锐的冰凌直戳心肺,寒彻身骨,痛彻心腑,喉间一阵热热的血腥味袭来,她下意识地偏过头,满口的鲜血都喷在了那俊秀公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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