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早把之前对温潇的埋怨给忘了,她坐过去,伸手抚了抚温潇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和你陆叔叔在,没人敢逼迫你嫁。”温潇乖乖巧巧地点头。坐了一会儿,秦兰问张婶:“菜都备好了吗?备好的话现在就开饭,两孩子坐火车肯定饿了。”张嫂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点头:“都在餐桌上摆好了,我现在上楼去叫小耀。”陆耀说在楼上找东西,还没下楼。秦兰起身,“不用,我上去看看这孩子在忙什么。”话音刚落,楼上就冲下来一道身影。
秦兰在军区见惯了文工团的漂亮女同志,原以为这世上再漂亮的人也就那样了,直到看见温潇那张脸,才知道人外有人。
而且人进门后就大大方方地坐在那里,没有缩脖子也没有东张西望,完全不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丫头,倒像是留洋回来的大小姐。
秦兰算是信了宁雪琴说的话了,就这样的长相在乡下,家里没点能耐,还真护不住。
一开始心里对温潇的那点抱怨也荡然无存。
陆振国不知道妻子心里的想法已经转变,他看着叶巧和温潇,心中弥漫起淡淡的遗憾,要是温文斌和叶强没牺牲,也能看到如今各自的女儿出落得多么漂亮。
可惜……
温潇和叶巧在沙发坐了一会儿。
见时候差不多,叶巧从包里掏出一包东西:
“秦阿姨,陆叔叔,以前我爸爸写信回来提到过,陆叔叔喜欢吃花生,这是我自己种的花生,带来给您和陆叔叔尝尝。”
话说得很漂亮,秦兰道,“你这孩子有心了。”
陆振国则想起以前跟战友出任务回来的时候,粮食紧缺没什么好吃的,就总爱把花生米炒香撒点盐来下酒。
难得这闺女还记挂着这些,他看向叶巧的目光带了几分慈爱。
叶巧嘴角轻勾,视线状若无意地瞥了眼旁边的温潇。
温潇的帆布包不大一点,看着就不是很能装,而且她记得雪琴姨出发的时候很着急的样子,肯定忘了给陆家带礼物了。
第一次登门不能空手,这是最基本的礼节,温潇要是这点礼节都没有,那……
想到什么,叶巧心里莫名浮起一丝愉悦。
许是叶巧的目光太过强烈,温潇放下手里的水杯,转过头——
正好跟叶巧的视线对上。
她不禁想到原书里,原主妈是背着丈夫偷偷准备的行李,怕被发现,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装,不过有特意交代原主到京市后要给陆家买点礼物再上门。
结果原主心大给忘了,空手进的陆家,进屋后又只顾着打量陆家的布置,整个人缩头缩脑,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反倒衬得只是跟陆家人正常打招呼、送特产的叶巧嘴巴甜,懂礼貌。
只是这一次……
恐怕要让叶巧失望了。
温潇取下挂在肩膀的帆布挎包,从里面拿出一包东西放到茶几上:
“陆叔叔,秦阿姨,我们家没种花生,不过我也带了些家乡的土特产给你们尝尝,东西不值钱,但真的很谢谢你们愿意在我困难的时候拉我一把。”
她把那包东西打开——
一块小臂长的腊肉。
是在火车上跟列车员交换的,列车员常年跟天南地北的乘客打交道,偶尔也会以物易物,温潇在休息室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块腊肉,花了点钱票跟对方换的。
这年头,乡下人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肉,能省出这么大一块腊肉,足见心意。
秦兰有些过意不去:“嗨,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你父亲曾经跟振国是战友,我们帮你也是应该的。”
“秦阿姨,我妈从小就教我,人要懂得感恩,知恩图报,这点东西比起你们把我从水深火热里救出来,真的不算什么。”温潇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感激之情,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够。
虽然有点演戏的成份,但她心里对陆家的感激是真的。
如果不是陆家愿意接纳她,她现在就得天天跟傻子住在一块儿,说不定哪天就被傻子给得手了。
看着温潇娇滴滴的小模样,秦兰也忍不住想起自己当年的境遇,秦家世代经商,妥妥的资本家成分,当初时局变动,也有人用权势压着要娶她,家里只好求上根正苗红又同样有权势的陆家,再把财产捐公的捐公,处理的处理,最后才化解了危机,从资本家变成了爱国主义商人。
秦兰早把之前对温潇的埋怨给忘了,她坐过去,伸手抚了抚温潇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和你陆叔叔在,没人敢逼迫你嫁。”
温潇乖乖巧巧地点头。
坐了一会儿,秦兰问张婶:“菜都备好了吗?备好的话现在就开饭,两孩子坐火车肯定饿了。”
张嫂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点头:“都在餐桌上摆好了,我现在上楼去叫小耀。”
陆耀说在楼上找东西,还没下楼。
秦兰起身,“不用,我上去看看这孩子在忙什么。”
话音刚落,楼上就冲下来一道身影。
不是陆耀又是谁?
“妈。”陆耀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往沙发走过来。
陆振国板着脸看了儿子一眼,客人都来半天了,现在才下楼迎接,一点礼数都没有。
秦兰似乎知道丈夫心里的想法,替儿子解释道:“小耀是去找进扬给两个妹妹准备的礼物了。”
“陆耀,还不快把礼物给妹妹们。”秦兰冲他使了个眼色。
陆耀抓了抓头发,咧着一口大白牙,笑容明亮地冲着温潇和叶巧道:“你们好,我是陆耀,以后就是你们二哥了,放心,以后在大院里我罩着你们!”
“对了,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陆耀把袋子里的雅霜雪花膏拿出来,递给两人,“听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个。”
一盒雪花膏要一块钱,不少人都舍不得买,叶巧双手捧着接过雪花膏,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谢谢二哥,让你破费了,我还从来没用过雪花膏呢!”
温潇梨涡若隐若现,又乖又甜:“谢谢二哥。”
陆耀被那笑容闪了一下,手脚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耳根浮上一抹粉红:“不、不客气。”
说话都磕巴了。
秦兰瞧着自家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心里直乐,没想到她那一向大大咧咧的儿子也会脸红?真是有意思!
“这位是你叶巧妹妹,这位是你温潇妹妹。”秦兰拉过儿子,给他介绍。
又跟温潇和叶巧介绍:“这是我家老二陆耀,这个月刚满十八岁。”
温潇点点头,“那确实该喊二哥,我下个月才满十八呢。”
叶巧:“我也是下个月满十八。”
原书里,温潇作为对照组女配,年龄跟叶巧一样,连生日都只差了一天。
陆耀伸手挠着后脑勺,无比庆幸他妈把他早生几个月,否则他就成弟弟了。别看只是一个称呼,但一声“哥哥”听起来可顺耳多了。
“对了,我大哥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陆耀差点把这事忘了,赶紧将东西拿出来。
一个黑色的鹿皮礼盒还有一本包着封皮的书。
他把盒子递给叶巧:“这是大哥给你的。”
叶巧看着手上的东西,眼睛瞬间瞪大,目光差点呆滞了,这、这也太精致了!
她情不自禁地打开,一只通体黑金色的钢笔躺在盒子里,在日光下散发着鎏金般的光泽,低调又奢华。
“这、这……礼物会不会太贵重了些?”
“我、我不能要,还是大哥自己留着用吧,我平时用炭笔就行。”
嘴上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拽着盒子。
陆耀道:“叶巧妹妹,你就收下吧,我大哥在部队经常被表彰,回回奖品都是钢笔,一个人根本用不过来,我那儿还有好几只他给的钢笔呢。”
“这样啊……”听到这话,叶巧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陆耀看着手里剩下的那本要送温潇的书,目光微微有些迟疑。
刚才他不知道大哥送叶巧的是那么昂贵精致的钢笔,现在知道了,心里多少有点计较,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钢笔和书,两份礼物实在差距太大。
对上温潇澄澈的杏眸,陆耀忽然觉得那书有点拿不出手。
挣扎一番,最后还是把书递了过去:“温潇妹妹,给——”
温潇接过去,正要道谢,旁边叶巧目光期待地盯着那本书,催促道:“大哥这书还包了书皮,是不是什么珍藏版作品?宁宁你快打开看看。”
她就是想知道陆昀铮到底送了什么书给温潇。
其实陆耀和秦兰也有些好奇,书的封皮用牛皮纸包着,难不成还真是什么珍藏孤本?
那价值可不比钢笔低。
“什么珍藏版作品?”听到几人的动静,陆振国走了过来。
秦兰指了指温潇手上的东西,跟他解释:“进扬送给温潇的书。”
陆振国一脸了然:“那小子成天看的都是跟飞机相关的书,以为女同志也喜欢看,还不如送点实用的东西。”
一时间,几个人视线都聚焦在那本包着封皮的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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