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耘一听,就知道女儿又盘算开了,“这次真不行,别想了,吃完赶紧回去睡觉。”沈沅不解,“为何?上次不是很有用,管他什么办法能抓住凶手不就好了。”沈耘叹口气,不说旁的,就说这次连死者身份都没有确定,就算他让女儿帮忙,那也是帮不上的。“这次连个嫌疑人都没有,用不上你忙活了。而且上次是凑巧让你碰见了,之后大理寺的事你不可以再插手。”沈耘这话说得严肃,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如若破案都得靠女儿,那他这个大理寺少卿干脆辞官算了。
最终,大理寺的一众捕快几乎将整个小青山翻了过来,兔子洞耗子洞掏了不少,可有关案子的线索却一点儿也没能找到。
这个结果也在谢回的意料之中,小青山只是抛尸地,不是案发的地方,没有留下线索也很正常。回城时,谢回特意去询问了这处城门的守将,既然受害者死亡的时间是在昨夜子时前后,那么如果这个案子发生在城内,那么抛尸的时间必然就是在今日早晨开城门后。
一大早就出城的人并不会很多,如果抛尸的凶手从城门经过,无论是用板车或者什么别的方法带着尸体,守将都应该会有印象才是。
京城东南西北一共四处城门,靠近小青山的是南城门,谢回在回城经过南城门时仔细问过了几位守将,但是他们都说今晨没有发现异常。
一大早从京城出去的,大多是外出的商队,商队所携带的货物,守将一般都会查验,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除此之外普通百姓出城,大多轻车简从,据守将们回忆,并没有看到带着“很多东西”的人出城。
如此一来,可以推断的是案发的地方应当是城外,凶手是在城外将人杀害并且连夜抛尸。
谢回在回到大理寺后,与沈耘说了城门这一点,同时也听沈耘说了受害人有胃疾这件事。
“仵作可有查出死者生前吃了什么?”
在入大理寺前,谢回读了许多相关的书,在书中他曾经看到有人利用死者胃里残存的东西将案子破了。
可惜他们这次就没这么好运了,死者的胃里同样没有给他们留下什么线索,“仵作验过了,胃里除了酒,什么都没有。说明他死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过饭。”
一条路走不通就换一条走,两人又开始思考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凶手会直接草率地将尸体扔在经常有人来往的小青山。
“晚辈在想,是否是因为小青山离官道更近,凶手急着处理尸体,于是在小青山的山腰处随意扔下。”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沈耘点点头,随即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相较于常有人来往的小青山,它后面的大青山人迹罕至,许是连路也难走,为图省事,或者凶手没有足够的力气,也有可能就近抛尸在小青山。”
但是,两人目前的这两个猜测,几乎毫无用处,因为这个案子中最关键的一处,也就是死者的身份,还未确定。除去随机杀人这样的情况,绝大多数的凶案,围绕着死者身边的人进行调查,都能得到一定的线索。小青山的这个案子,目前看来并不属于连环杀人的案子,因此确认死者的身份就十分重要。
告示才刚张贴出去不久,料想也不会很快得到消息,今日谢回在小青山就待了两个时辰,此时天色已晚,谢回与沈耘从大理寺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问墨,你过来何事?”
“老爷。”问墨正要让人帮忙通传,就看到沈耘从里头出来,赶忙迎上去给沈耘和谢回两人行礼,之后才回话说,“老爷,您今日这么晚了还没家去,姑娘担心呢,就让小的来大理寺看看。”
“我能出什么事,她小小年纪倒爱操心。”沈耘嘴上说得好似不耐烦,实际上眼里倒是都带着笑意,这是闺女关心爹呢,能不高兴吗。
谢回在一旁听着,十分上道地说:“令爱如此孝顺,时刻记挂着父亲,难怪人人都说沈大人好福气。”
“小女孩儿家,没经过事,此前这样晚归的时候不多。”沈耘一脸笑意,似乎是觉得谢回的话说得十分动听。
谢回到家时,听下人说郡主和老爷在园子里做花灯,虽然谢回不知道才四月份要做哪门子花灯,但是他还是抬脚往园子去了。
“让厨房送些吃食来。”在大理寺用的午膳经过一个下午的奔波,早就不剩什么了。
“是。”
谢回到园子里的时候,看到父亲正在粘一个兔子样式的花灯,母亲则坐在一旁看着父亲。两人都十分专注,直到谢回出声唤两人,才让两人抬起头来。
康乐郡主刚想问怎么现在才回来,一抬头看到谢回的瞬间又将话咽了回去,转而问他:“今日去哪儿了,怎么沾了这一身的土回来。”
母亲的话让谢回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摆处确实沾了些灰土,只是这大晚上的,也不知她是怎么看见的。
“有个案子,我去了城外山上一趟。”
“什么案子?今日这么晚回来是因为案子?我还以为你入宫了呢。”
郡主见谢回迟迟未归,还以为自家儿子又被宫中那位叫去了。
“杀人案。”谢回言简意赅回答母亲,恰好这时下人也送了饭菜过来,他本来也没打算多说,现在正好可以闭嘴了。
谢回指了指父母亲做花灯的桌子,示意下人将饭菜放在此处。
谢渊见了便问:“看样子案子很棘手了?这么晚还没用饭。”
“嗯,有些棘手。”
案子的事情,郡主也知道不能随便透露,便干脆坐在一旁示意丈夫接着做花灯。
沈耘一到家,就有人去通报了沈沅,她立马到前院来找父亲。
还带着特意吩咐厨房做的饭食。
沈耘看女儿坐在对面,也拿着筷子,“你晚膳应该吃过了吧?”
“等您回来都等饿了,正好再吃一顿,我现在长身体,吃得多。”
“父亲除了大理寺,也不去别处,能出什么事情?你不必担心我。”
“爹,女儿就想表表孝心,这个时候您只要接受就行了,不必说别的。”
“就你歪理多。”
“爹,今日你们又遇上什么棘手的案子了吗?”
沈耘一听,就知道女儿又盘算开了,“这次真不行,别想了,吃完赶紧回去睡觉。”
沈沅不解,“为何?上次不是很有用,管他什么办法能抓住凶手不就好了。”
沈耘叹口气,不说旁的,就说这次连死者身份都没有确定,就算他让女儿帮忙,那也是帮不上的。
“这次连个嫌疑人都没有,用不上你忙活了。而且上次是凑巧让你碰见了,之后大理寺的事你不可以再插手。”沈耘这话说得严肃,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如若破案都得靠女儿,那他这个大理寺少卿干脆辞官算了。
“噢,我知道了。”沈沅老老实实应了,有的招数只能用一回,何况现在谢大人都已经认识她了,再去一次大理寺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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