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王没记错,明年顾世子就要及冠了吧。”姜长宁落下一粒白子,堵住了她的去路。挑出黑子时,墨景离注意到他换扳指了,金镶青玉,这搭配骚包得很,戴在他手上又觉得再适合不过。“劳王爷挂心,到时一定给王爷发封请柬。”墨景离道,下了一子,将将挽救局面。“本王还记得,顾世子有个胞妹,还有半年就要成婚了,到时别忘了也给本王一封请柬,本王亲自送贺礼过去。”姜长宁乘胜追击,不给墨景离喘息的机会。
连续几天墨景离都在官衙里忙得脚不沾地,张尚书把她的建议写成折子递上去,圣上终于批了,传来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圣上看了张尚书的折子,大大赞扬了墨景离招商的想法。
坏消息是,圣上把逍遥王也安排进吏部,督办为清谈会招商一事。
墨景离走进官衙,看到张尚书皱着一张笑脸立刻转身。
“贤侄,贤侄且留步。”张尚书老当益壮,三两步追上她,边走边道。
“招商这个想法是贤侄提出来了,贤侄上手定会快些。”
墨景离满头黑线,张尚书为了让她答应下来,称呼直接从世侄变成贤侄,她拱手道:
“世叔,具体方案我们都商议好了,只消众位大人一起按步骤走就是了,我还要忙着清点驿站来的账目,就不跟世叔多聊了。”
张尚书脸面也不顾了,拉着她的袖子不松手:“贤侄,李侍郎他们已经跟你学会了梳理账目的方法,你手上的活儿交给他们便是了,招商一事没你不行啊。”
墨景离扒下张尚书的手,脚步加快:“世叔,李侍郎他们还没有参悟透彻,账目处理不如我得心应手,我还是更适合处理账目,圣上十分重视招商一事,这件事还是交给更有经验的前辈们去做吧。”
张尚书小跑着跟上:“贤侄,偌大的吏部,数来数去,也只有你跟逍遥王有些交情,还是你跟逍遥王一块儿做吧。”
墨景离听了这话差点吐血,谁跟逍遥王有交情!
她只想两人越远越好!
她再次加快脚步,侧着头道:“世叔,我跟逍遥王真的不...”
“熟”字还没说出来,她在拐角处一头撞上一个硬邦邦的人墙,冲击力太大,她连退好几步,鼻子剧烈疼痛,涌出两道热流来。
“嘶,顾世子刚刚在说什么,跟本王不怎么着?”
姜长宁捂着被撞的下巴,忍着疼说道,这墨景离脑袋还挺硬。
墨景离捂着鼻子,鲜血从指缝渗出。
她上辈子是挖了逍遥王的祖坟吗?
这辈子怎么一碰到他就倒霉。
张尚书不仅腿脚快,语速也快,忙道:“下官见过逍遥王,刚刚顾贤侄在说,她跟您关系真的不错,招商一事她会倾尽全力协助您来办。”
墨景离:!!!
“卑下没有,卑下不是。”
姜长宁桃花眼一眯,冷冷道:“顾世子不想跟本王一起做事?莫非本王真是什么洪水猛兽,竟惹得顾世子这般嫌弃?”
这是墨景离第二次听他说这话。
墨景离心想,你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是妥妥的扫把星转世。
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自知之明吗?
没看到整个官衙的人都对你避之不及吗?
但她还是不敢,只能咬牙切齿道:“卑下惶恐,能跟王爷一起做事,卑下喜不自胜。”
她说着话,又有鼻血流了出来,眼看就要流到嘴里,她正有些无措,面前出现了一个手帕。
“顾世子年轻气盛,多喝点热水,内火太旺可不是什么好事。”
墨景离忍了几忍,还是接过手帕,把脸上的血擦了擦。
“既然顾世子这么说,那便随本王一起到商行走一趟吧。”
墨景离余光看到张尚书松了一口气,递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知道事情已成定局,自己也忒倒霉了些,按下心里的愤怒,正要跟逍遥王走,却听逍遥王道:“等等。”
姜长宁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本王在马车上等你,你把脸上的血洗干净再过来。”
墨景离被气得眼前发黑,还是道:“卑下遵命。”
墨景离洗干净脸后上了姜长宁的马车。
不愧是当初能把她撞飞出去的双马骈驾,不仅外表稳固,里面也宽敞奢华。
三侧围榻,地铺上好的兽皮,中间还放了一个紫檀木小桌子,上摆着棋盘和茶盏。
行驶时,茶盏里的茶水都不见晃荡。
待她坐定后,姜长宁懒懒看她一眼,刚洗过的脸透着一种清润,一缕发丝湿哒哒贴在额头。
姜长宁心道,一个大男人,怎么生得这般女气。
过了会儿姜长宁道:“路上无聊,顾世子来下盘棋吧。”
早就听闻逍遥王是个棋痴,下得一手好棋。
墨景离本想推辞,转念一想,不下棋她跟逍遥王的确没什么可说的,便应了下来。
她执黑子,逍遥王执白子。
逍遥王的棋路跟他人一样,霸道蛮横,寸步不让。墨景离本就没想赢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
“说句实话,本王真是钦佩顾世子的本事,怎么会有那么多新鲜想法,又是清谈会,又是招商的,每次都能给人带来惊喜。”姜长宁漫不经心道。
“王爷过誉了,卑下不过是趁势而为,王爷才是真正智勇双全之人,卑下钦佩不已。”墨景离一面看着棋局,一面思忖着他突然说这话的意思。
“若本王没记错,明年顾世子就要及冠了吧。”姜长宁落下一粒白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挑出黑子时,墨景离注意到他换扳指了,金镶青玉,这搭配骚包得很,戴在他手上又觉得再适合不过。
“劳王爷挂心,到时一定给王爷发封请柬。”墨景离道,下了一子,将将挽救局面。
“本王还记得,顾世子有个胞妹,还有半年就要成婚了,到时别忘了也给本王一封请柬,本王亲自送贺礼过去。”姜长宁乘胜追击,不给墨景离喘息的机会。
墨景离看着棋盘的眼神忽变,下出的黑子凌厉尖锐,死灰复燃。
她语气冷淡,道:“王爷日理万机,舍妹的婚事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棋盘上,黑白两子开始真正的厮杀,姜长宁勾唇一笑,这才叫下棋嘛。
马车停到商行的时候,姜长宁已经把墨景离的黑子牢牢围困,尽管墨景离后面奋力抵抗,还是填不完前半局没用心时落下的陷阱。
“顾世子棋力不凡,以后有机会与顾世子再弈吧。”
白子落下,黑子瞬间溃不成军。
姜长宁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墨景离看着他的背影按捺不住焦躁,她还是没能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
人家三言两语一挑拨,她就忍不住破防,露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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