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摆放着一张粉色的梳妆镜,上面放着一大盒子的草莓糖。让她吃个够?林晚夏突然想起男人这话,忍不住笑出声。“夏夏。”身后突然传来霍行渊低沉的声音,林晚夏一秒装傻,转头朝他笑。他已经换掉脏的衣服,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如刚才扣子整理的一丝不苟,下身是一条深色西裤,衬托着他双腿又长又直。这个男人是真的好看,就算坐在轮椅上也掩盖不住他矜冷优雅的气质,林晚夏就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晃神。
路青办事效率很快,房间重新布置之后,粉嫩嫩的一片。
林晚夏一进门被吓了好大一跳。
原来的床被撤掉,摆着一张双层公主床,粉色窗帘还有流苏,垂落在地随风飞扬。
看来霍行渊真把她当孩子宠了,她就说要粉色的,他竟然布置成儿童房。
床头摆放着一张粉色的梳妆镜,上面放着一大盒子的草莓糖。
让她吃个够?
林晚夏突然想起男人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夏夏。”
身后突然传来霍行渊低沉的声音,林晚夏一秒装傻,转头朝他笑。
他已经换掉脏的衣服,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如刚才扣子整理的一丝不苟,下身是一条深色西裤,衬托着他双腿又长又直。
这个男人是真的好看,就算坐在轮椅上也掩盖不住他矜冷优雅的气质,林晚夏就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晃神。
“喜欢么?”
男人滑动轮椅进来。
林晚夏回过神,点着小脑袋,“喜欢,谢谢哥哥。”
“那夏夏好好休息,哥哥还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回来陪你。”霍行渊靠近过来,朝她伸出手。
林晚夏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很乖的弯腰,将头送到他面前。
霍行渊一怔。
林晚夏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她头上摸了摸,“夏夏会听话,乖乖等哥哥回来哦。”
霍行渊被她这副软萌的样子逗笑了,他刚抬手是有东西要送给她,没想到她竟然凑头过来让他摸。
“夏夏。”男人又喊了她一声。
林晚夏嗯了声,眨巴着大眼睛。
霍行渊抓住她的手,从身上取出一只镯子套进她手腕,“送给夏夏的新婚礼物。”
这只玉镯是他昨天提亲送过去的,林家人觉得寒酸没要,今早上他过来接人又还到他手上。
也是那些人不识货,这只玉镯看似普通,却价值不俗。
若要估价,远比林家别墅更为值钱。
林晚夏看着玉镯,心下一惊。
这玉镯……
不正是五年前被拍出天价的缅北稀有玉种,据说当时以十个亿的价值被一个神秘人拍走了。
可,怎么会在霍行渊手上?
难不成霍行渊便是那神秘人?
压下内心的疑惑,她摸着玉镯,笑得一脸开心,“哥哥真好,夏夏喜欢哥哥。”
霍行渊明显有急事,很快便退出了房间。
确定轮椅声消失在别墅里,林晚夏对着窗外直射而来的阳光打量玉镯,看似普通的镯体经过阳光一照通体透亮。
的确是稀世好物。
没想到霍行渊这般大方,竟然送她这般昂贵的礼物。
林晚夏突然想起还有正事,立马从随身携带的小熊里取出一部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霍行渊的资料拿到了么?”
对方传来一声轻笑,“打来得正是时候,资料刚到手!你这新婚老公身世挺悲惨的,八岁时父母早逝,二房接手霍家之后,一直不待见霍行渊,虽然这些年霍行渊挂着霍氏集团总裁的身份,二房背地里没少给霍行渊使绊子,可以说霍行渊这二十年来在霍家摸爬打滚,绝地重生才能活到现在。”
“至于霍行渊是五年前落下的残疾,具体什么原因没查到,反正他在霍家没少被欺负,你现在嫁进去可千万要小心点,估计霍行渊不受宠,连带着你也要倒霉。”
林晚夏坐在飘窗上,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嘴角微翘,“谁欺负谁,还不见得。”
“也是,就你这一身演技,连林家人都被耍了五年,区区霍家几条恶犬,估计也得被你牵着鼻子走。”
对方调侃一句,“听说霍行渊脾气挺古怪的,还不能人道,你嫁给他,这辈子性福无望咯。”
林晚夏想起霍行渊待她温柔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古不古怪我倒不清楚,不能人道怕是道听途说。”
至于性福……
她没打算和霍行渊处一辈子,等拿到徽章她会立马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道听途说,难不成你已经……”
“霍行渊,谁让你擅自结婚的?”
突然从楼下传来一声厉喝,林晚夏对着话筒道:“有人来了,挂了。”
将手机重新放回小熊里,她闻声走到了阳台往下看。
楼下,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霍行渊面前,指着他姿态傲慢,满脸刻薄。
“我告诉你,当年老爷子将你交给我和你二叔照顾,我们怎么说也算你半个父母,你要结婚好歹也要通知我们一声。”
“马上把那个女人送回去,我和你二叔已经帮你物色好了人选,明天和对方见一面。”
林晚夏目光又落在霍行渊身上,全身笼罩着一层阴霾,没有对她时的温柔与和善,和刚才的霍行渊判若两人。
明显在隐忍某种情绪,他双手用力扣着扶手,但因为对方是他二婶,他语气恭敬,“我既然将她带来庄园,就没打算送她回去。”
沈芝兰明显被激怒了,奋力的一巴掌甩上来,“你是霍家少爷,霍氏集团的总裁,能进入我们霍家的女人必须经过层层考验,你随便娶个女人入门,万一对方图有目的,霍家就得毁在你手上。”
啪的一声,清脆入耳。
这巴掌力气不小,霍行渊的脸被打偏过去。
林晚夏狠狠皱眉。
刚得知霍行渊在霍家不受宠,没想到竟然到了任人欺负的地步。
同样被人欺负长大,林晚夏更能体会霍行渊现在的心情,必然愤怒,不甘,却又碍于身份的缘故,不能反抗。
眼前人是霍行渊的二婶,霍行渊不能动手。
但她可以!
林晚夏扫了阳台一圈,发现旁边有个水龙头还有个花壶。
就它们了。
取来花壶装满了水,她对准了沈芝兰的位置,将花壶往下浇。
“怎么突然下雨了?”
沈芝兰被浇了一身湿,刚想跑去别墅里躲雨,却在抬头那瞬发现阳台上的林晚夏,顿然气急败坏大骂。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戏弄我,还不滚下来。”
霍行渊回头看向楼上,又见沈芝兰怒气冲冲朝别墅赶去,心里直呼不妙。
刚想让路青去保护林晚夏,又听见从大厅里传来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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