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迟镜跟他打过招呼了,那正好。堂溪漫编辑了条信息过去,表示感谢。此刻病房里只有一位护工在,见她睁眼,护工旋即走过来:“堂溪姑娘,你感觉怎样,好点了吗?”堂溪漫放下手机坐起来,揉揉有些疼的脑袋,微笑道:“好多了,感觉没什么不适。”护工:“可你的脸怎么是红的,你等着,我去叫医生。”“……”等护工走出去,堂溪漫这才发现这是间双人间,她的隔壁床是刘俪。
迟镜喉结滚动几下,十分想把这人扔出去,但搂着她的手臂居然不受控制地往里收紧。
“好难受……”堂溪漫闭着眼,无力地扯了扯连衣裙的领口,却扯不开。
她恼怒地放开衣领,重新圈紧他脖颈,娇娇软软地说:“好难受,抱多一点,好不好?”
迟镜别过脸,不想再搭理她。
突然,飞驰车驶过一处凹地,整个车颠了一下。怕她飞出去,他下意识双手环住她的腰,紧紧箍住。
而车子在往上轻抛的过程中,堂溪漫的唇擦到他的脸,她顿时感觉一阵舒畅袭来,她发现了解渴的新方法,发现了新大陆。
于是,她用力抬起沉重的脑袋,双唇轻擦他的肌肤,从脖颈,到下颌,到脸颊,再慢慢靠近他的唇……
发现危机,迟镜迅速按住她脑袋,沉着音问:“堂溪漫,你知道我是谁吗?”
堂溪漫使劲睁开眼睛,绯红的唇轻启:“迟,镜,你,好,好,吃哦。”
说完,她又大胆地往前凑,软唇又再度轻轻擦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再慢慢往上移……
迟镜呼吸渐渐加重,抱着她的手也渐渐加紧。他有些弄不懂自己,明明不喜欢跟女人接触,怎么就下不了决心把她推开。
难道那种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
怎么都想不通,他索性闭上眼,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
堂溪漫大脑已是一片紊乱,本能地向上探索。娇嫩的唇划过他的下巴,被他细微的胡渣刮到,她不喜欢这里,干脆继续往上。
感觉她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迟镜只觉喉咙又干又涩,心率直线上升,直到那双热唇直接贴了上来,他身心猛然一颤。
那人在毫无章法地含他的唇,胡乱地碾磨擦蹭,他大脑嗡的一声,闪过一片白光,他猛地扣住她后颈,薄唇反吻上她。
“唔……”一声娇声传来,老钱从后视镜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
握了个草!
老板爆发了,但没想到竟是这种爆发!
这还是他职业生涯以来,首次见到这种奇观。
迟镜脑海一片空白,一只手紧紧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一只手按紧她脑袋,不让她离开。
他反客为主,用力含住她的娇唇,大胆辗转,疯狂掠夺她的甘甜。
迅猛的攻势袭来,堂溪漫完全接不住,笨拙地抱着他,任由他啃噬。
所有思绪全数消散,他此刻全靠身体在本能掠夺,掠夺她的柔软,掠夺她的气息……
他却好像并不满足,从她的气息里抽离出来,快速将她放在座位后他直接覆身而上。
把人紧紧抵在靠背上,他薄唇同时追上来,迅速含住她的唇。
堂溪漫双腿圈住他劲瘦结实的腰上,抬起下巴迎接他并不温柔的入侵。
他掌着她的后颈,大拇指不断摩挲她的脸颊,时不时向下移,轻轻抚过她的长颈,又缓缓往上移。
缱绻旖旎,他乐此不疲。
渐渐的,她有些呼吸不上来,本能地张嘴呼吸,却被他的长舌趁机而入,将她唯一一点思绪整个搅散。
他热情地缠上她,缠得她呼吸困难,然后她……利落地晕了过去。
察觉身下柔软的人没了动静,迟镜猛然惊醒,迅速从她身上下来。
他尴尬地坐回原位,调整好呼吸,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拍她的脸:
“堂溪漫?”
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估计是药力太重了,没承受住晕过去了。
医院就在前面,他倒也不怎么担心,只是……自己这是在干嘛?
你是疯了吗迟镜?
说好的讨厌女人呢?
怎么会突然就,把持不住了?
……
堂溪漫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头疼不已,她懒得睁眼,就这么静静躺在床上。
昨晚发生的一切重新映入脑海,那些晃眼、刺目的画面,光是回想,都让人后怕。
差一点,她就堕入深渊了,幸好她机灵,也幸好迟镜赶来。
想到迟镜,堂溪漫脸颊噌一下整个爆红。
昨晚药效开始后,虽然身体有些不听话,但她还是有些记忆的。
她记得自己主动搂了他,还耍无赖不肯下来,最后……还亲了他。
她到底是……亲了还是没亲?
记忆只在就要触碰到他双唇的刹那,突然绷断,后面的一切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应该是没亲,毕竟传闻中的迟镜很讨厌女人,怎么会让其他女人亲。后面估计是她药效上来,人晕过去了,所以才没印象。
唉不对,今天不是周末,完了。
堂溪漫立即睁眼,拿出床头边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请假,结果刚打开微信,就见陈顺发了条信息过来。
“小漫啊,你和小俪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安心在医院休养,假我已经替你们请好了。”
看来是迟镜跟他打过招呼了,那正好。堂溪漫编辑了条信息过去,表示感谢。
此刻病房里只有一位护工在,见她睁眼,护工旋即走过来:“堂溪姑娘,你感觉怎样,好点了吗?”
堂溪漫放下手机坐起来,揉揉有些疼的脑袋,微笑道:“好多了,感觉没什么不适。”
护工:“可你的脸怎么是红的,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
等护工走出去,堂溪漫这才发现这是间双人间,她的隔壁床是刘俪。
刘俪伤势较重,还处于昏迷状态,仍在吊着液水。
护工很快带医生过来,医生简单给她检查了下,便告知她可以办出院手续了,但刘俪伤到后背,至少还要再观察五天才能出院。
住院费用已有人提前缴过,堂溪漫只办个手续就出院了,但她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重回病房守着刘俪等她醒来。
刚用完午餐,病房就走进来一位身穿高定西服的男子,接着是几个拎着满手东西的跟班。
为首的男子约摸五六十岁,长得与周肆林有几分相似,举止文雅,笑容温和。
一进来,他快速把房内三人打量一眼,然后就走到堂溪漫面前,微笑道:
“想必这位就是堂溪小姐吧?”
堂溪漫起身点头,问:“是的,您是……?”
其实她已猜出来者何人,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
“我是那混小子周肆林的父亲,周氏集团的创始人,周丛。今天前来,一是来看看二位,二来是为我那逆子来向两位姑娘道歉的。”
“都怪我教导无方,生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来,昨晚我已狠狠教训过他,还请两位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回,我保证他下次绝不会再敢招惹二位。”
“为表诚意,我带了些礼物来。”身后的几名跟班迅速把东西都放到堂溪漫跟前。
这一堆东西里面,除了补品,还有许多贵妇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有两个香奈儿的包,每样都是两份。
除了礼物,还分别给她们一人一张五十万额度的商场购物卡。
堂溪漫不得不承认,这老登还挺会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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