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族长得知李怀海夫妇二人所做之事,气得脸色一阵铁青,论资排辈他不光是长辈,也是李氏的族长,岂容族内留下这两个祸害。“怀江,此事你与下头另外几房兄弟可有商量过了?”李怀江点头“正是,今日内子命大,却不能再容忍家中留下这样的祸患。”李王氏同样听得心惊胆战,再看向马氏的眼神,刀了她的心都有。马氏在听见几房人让族长将他们二房出族时,整个人都已经吓得没魂。
马氏以往在李婉面前嚣张跋扈惯了,自是不把李婉放在眼里。
在马氏开口前,李怀海抢先一步“大嫂……。”
掐着他的李怀江眼眸冰冷至极,半晌才甩开李怀海的下巴。
这副身体实在太弱,到头来竟有种靠着媳妇保护才能存活的样子,让李怀江小心脏有点点受伤。
李怀海当即跪直了身子“大哥大嫂,我真的没有那般想,还请大哥大嫂别误会了弟弟,都是这个毒妇,是她——。”
马氏没想到当家的居然说她是[毒妇],方才……方才明明是当家的授意她这般做。
“娘……”
这时,铭兆从二房屋里哭着跑出来,见自己的娘蓬头垢面地倒在地上,大伯母还踩着他娘,害怕极地扑到了亲娘怀里。
“兆哥儿,我可怜的兆哥儿啊……,老李家一群黑心肝的要断了我们二房的活路,要断了你的路啊……,娘都是为了你啊……我可怜的儿啊……”
李老二听着马氏的哭嚎,眼底动容,可又不敢再说出一个求字“大哥……我……是我的错……”
李怀江“如若你昨夜开始便收起你那点子心思,我还能容你冠着李姓。”
“李怀江,李婉,你们这对贱人夫妇,凭什么赶我们二房出老李家,老爷子死前只说了分家,你们凭什么出尔反尔?你们不让我们二房好过,我即便豁出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以往老爷子偏心你们大房,占光了家里所有的好事,我当家的也是李家老二,我们二房哪点做得比你们大房少了,分家你们大房占尽了便宜,凭什么……”
“哦~?”李婉绕有意味地睨着马氏
“照你这么说,以往无论是下地还是家里的活计,都你们二房干得比大房多,是吗?”
“那我且问问你,开始每房负责耕种五亩地,是哪一对不要脸的没天见的喊疼喊累的,又是哪一对丧良心的把换洗的衣物都丢给三房一块洗的,又是哪一对厚脸皮的说自己手脚蠢笨,干出来的活计没有我们大房的好的?”
“如今倒有脸皮说自己做得多了?咋滴,是平日里偷了家里的粮食在自己房里开小灶吃多了,把自己个吐了个粘牙倒齿把脸皮糊厚了一层?”
李婉的话再次让听了一耳朵的村民们唏嘘声不断,便连凌氏和陈氏听了都心里一惊,尤其是陈氏,她本以为大嫂不知他们几房屋里头的事。
虽然他们四房从未偷吃过家里的粮食,可以前自己干的那起子事,莫不是大嫂全都知道,瞬间双腿发软,不住伸手撑着墙面才将将稳住了虚晃的身子。
马氏和李怀海当着面被李婉撕破了脸皮,李怀海臊得找不出话来反驳,马氏恼羞成怒地淬向李婉。
李婉微一偏头,闪过了她嘴里吐出来的唾沫,回头一记耳朵打到马氏的脸上。
“好一个恼羞成怒,看来是老李家这些年把你们夫妻二人的胆子养肥了;三弟,给我拿绳子来。”
“好的,大嫂。”
很快,李怀河从灶屋里找到了一捆粗麻绳,还有一块乌黑的洗碗布,李婉松开马氏的脚,眼底噙着一抹如婴栗般噬骨的笑意,吓得马氏麻溜的要从地上爬起,却被李婉再次一脚踹倒在地。
李怀江盯着李怀海,只要他敢动一下,即便是这副身子不顶事,也要卸了他一条腿。
李铭兆见大伯母将他娘捆起来,吓得上前推搡李婉。
“不要碰我娘,你这个坏女人……你是坏人……不要碰我娘……”
李婉三两下就将马氏给捆成了粽子,掐住马氏的下巴将那块洗碗布塞进她的嘴里。
别过脸一把将李铭兆扯开,推到了李怀海的身上“看好你的人,别以为是个孩子,我便不会动手。”
李怀海吓得将儿子抱了个满怀,看着李婉狠厉的面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如恶梦般可怕,从前温婉大方的嫂子,为何会变得这样?
李婉拍了拍手上看不见的灰尘,转脸冲外头看热闹的村民微微一笑。
“让大家见笑了,今个咱老李家处理家事,一会子我们李氏族长便来,还请大家没事便散了吧。”
那轻松的语气,仿佛是与人问好般,李婉今日的作派可谓是大大震惊了从前那些看不起她的妇人们,个个吓得连打了好几个寒颤,脑子里不断回忆从前是否得罪过李婉这个母夜叉,可别到时候被打击报复了,都不知道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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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池很快请来了李族长,一同前来的还有族长媳妇李王氏,他们夫妻二人大致听了李怀池转诉的事,皆惊得不敢置信,李王氏不放心马氏,带来了两名族里信任的媳妇子。
老李家的堂屋
李族长听了李怀江的诉求,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跪在面前的李怀海,以及被捆成肉粽的马氏。
李怀海悔意不迭的哀求李怀江和族长放他们一家子生路,奈何无人听他诉说。
李族长得知李怀海夫妇二人所做之事,气得脸色一阵铁青,论资排辈他不光是长辈,也是李氏的族长,岂容族内留下这两个祸害。
“怀江,此事你与下头另外几房兄弟可有商量过了?”
李怀江点头“正是,今日内子命大,却不能再容忍家中留下这样的祸患。”
李王氏同样听得心惊胆战,再看向马氏的眼神,刀了她的心都有。
马氏在听见几房人让族长将他们二房出族时,整个人都已经吓得没魂。
要知道,他们二房被出了族,那便是无根无族之人,没有任何的依靠怎的活下去,还有他们的兆哥,日后连学堂都去不得。
此时此刻,马氏才惊觉悔意,她就不该冲动对李氏那个贱人下手,不然事情也不会闹得如今这个地步。
“五叔,大哥,我们夫妻真的错了。”
李族长望着声泪俱下跪在面前的李怀海,愤愤的冷哼一声“如今知道悔了,早前干嘛去了,不说老李家容不得你们这起子恶毒的心肠,我们李氏也容不下你们。”
“今日,我便领族老们一同开祠堂,把你李怀海这支从老李家的族谱中出族。”
李族长一垂定因,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也奠定了李怀海一房从此之后再不是李氏族人,更不是老李家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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