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汤匙,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随后双手托着腮帮子,好整以暇地望向对面的男人。“董事长,哥哥和哥哥也是有区别的。”“嗯?”“哥哥只是哥哥,但是……”林缺话语微顿,紧接着补充:“我想让董事长做我的……好哥哥。”最后三个字,他的尾音像是刻意拉长了些,像是无形中藏了一个钩子,温温软软的语气,令人浮想联翩。裴聿川看过去,便对上了林缺那双带着丝丝缕缕笑意的眼睛,脉脉含情,纯真无害,哪里还有刚才阴沉沉的模样。
听到沈行舟的答案,林缺放下托着下巴的双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些,似是不悦。
他撇撇嘴,小声嘀咕了句:“没意思。”
只不过少年人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下一秒他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沈行舟只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恰巧这时候,裴聿川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这话题自然而然的也就结束了。
裴聿川饮了口茶,放下空了的茶杯的时候随口问了句:“刚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沈行舟拿起茶壶,重新给他倒了杯茶,“就随便聊聊。”
林缺低头继续喝起了菌菇汤,情绪似乎不高。
就在这时,沈行舟随意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小虞
“我先接个电话。”沈行舟说着便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过,接通了来电。
“哥,我已经回到家了,你还没下班呢?”
“我在跟你聿川哥吃饭呢,怎么突然回家了?也不提前跟哥说一声。”
“昨天我的戏份就拍完了,这不是突然回家想给你和爸一个惊喜嘛,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
包厢里很安静,即便没有开免提,这兄弟俩之间的对话也被林缺听tຊ了个七七八八。
林缺拿着汤匙的手收紧了些,垂下的浓密长睫挡住眼里的情绪。
听到电话那边沈无虞的话,沈行舟笑了下,说话的语气之间是对弟弟的亲近,“这么好,那行,我待会儿就回去。”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沈行舟放下手机,对两人说:“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裴聿川应了一声,“嗯。”
沈行舟起身正欲离开,林缺突然放下手里的汤匙,抬头看过去。
他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沈先生,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嗯?”沈行舟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回望着林缺。
另一边的裴聿川也放下筷子,一副事不关己的看戏状态。
林缺的脸色倏然间又难看了些许,俊秀的眉微微一蹙,说出的话丝毫也不客气:
“我说,你人也不怎么样,我不想让你当我哥哥了。”
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沈行舟:?
他看看林缺阴沉沉的脸,又看看裴聿川事不关己的平静模样,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沈行舟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他干什么了?
怎么林缺突然就对他摆脸色?还说他人不怎么样?
这小保安的性格还真是阴晴不定。
沈行舟差点儿被气笑了,一个刚认识的无权无势的小保安竟然敢对他做出这种事情,当真不是正常人。
不过他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跟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计较什么。
沈行舟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却没什么笑意,只敷衍了句:“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了。
林缺收回视线,刚才还阴沉着的脸色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重新拿起汤匙,乖顺安静地喝着鱼汤。
裴聿川没有再动筷子,他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着茶。
包厢里一时之间安静得只能听见汤匙轻撞瓷碗的轻响声。
裴聿川放下茶杯,同时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看来你很缺哥哥。”
林缺喝完最后一口鱼汤,忍住要吐的冲动。
他放下汤匙,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随后双手托着腮帮子,好整以暇地望向对面的男人。
“董事长,哥哥和哥哥也是有区别的。”
“嗯?”
“哥哥只是哥哥,但是……”林缺话语微顿,紧接着补充:“我想让董事长做我的……好哥哥。”
最后三个字,他的尾音像是刻意拉长了些,像是无形中藏了一个钩子,温温软软的语气,令人浮想联翩。
裴聿川看过去,便对上了林缺那双带着丝丝缕缕笑意的眼睛,脉脉含情,纯真无害,哪里还有刚才阴沉沉的模样。
——好哥哥。
裴聿川漫不经心地捻着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在心里细细回味着这三个字。
当真是……无法无天。
……
林缺跟在裴聿川身边,两人一前一后从私房菜馆出来,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对于董事长身边还跟着一个林缺,司机已经很淡定了,“董事长,是要回别墅吗?”
“嗯。”
回到别墅,裴聿川顺便给林缺录入了门锁的指纹。
随后两人也没什么交流,分别回了房间。
晚上,裴聿川正在书房里抄写佛经,沈行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男人手里的动作没停,不疾不徐地写完一个字,这才将毛笔搭在笔架上,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接通了电话。
“聿川,你跟那个叫林缺的小保安究竟怎么回事,你真让他住进你家里了?”
沈行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嗯,说来话长。”
沈行舟等了又等,也没听到裴聿川的下文,他嘴角微微一抽,说来话长,就不说了呗?
他知道好友是什么脾性,闷葫芦一个,既然不想说,那张嘴是怎么也撬不开的。
“我看他不简单,你注意点儿。”
一个小小的保安,英勇地替自家董事长挡了一刀,竟然还住进了董事长家里,这发展的方向不知道偏哪里去了。
裴聿川是什么人,性情冷淡得不近人情,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让别人住进他家里。
这林缺的本事倒是不小。
裴聿川闲散地靠着墙面,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好。”
沈行舟品出了点儿什么,“老裴,你很不对劲啊。”
裴聿川扯扯嘴角,没什么情绪地撂下一句:“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回到书桌前,把手机放到一边,骨节分明的右手拿起毛笔沾上墨水,继续抄写佛经。
男人面色沉静如水,深杳的眼眸里波澜不惊,右手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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