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宁茯大惊之下,动作大了些,于是那遮羞的锦被便又滑了下来,露出胸前的春光来。宁茯急忙又把被拉起。“我是医生,又是你的王妃,不必害羞。虽然你害羞起来,比你动怒的样子好看些。”时淮之口中虽是这样说着,可她那副轻佻的语气,坏笑的模样,实在让人抓狂。宁茯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偏偏此刻又奈何她不得。“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再不穿衣服,他真感觉自己要被非礼了。时淮之老实地转身,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着装声,她还不忘逗他一句:“夫君,需要我帮忙吗?”
除此之外,每次疯过之后,血脉横冲直撞后带来的后果就是剧烈的头痛,足足要痛好几个时辰才会消退。
这种痛感,让他生不如死。
而今日,他头一次醒来后身上没有铁链捆绑,也没有一点头痛的迹象。就好像,只是睡了一觉醒了而已。
“醒了?感觉应该不错吧?”
他循声看去,便见窗台旁边的摇椅上坐着一位女子,烟紫色的长裙将她整个人的气质衬托得出尘脱俗。
可偏偏,她的坐姿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二郎腿高高地翘着,把摇椅慌得咯吱咯吱地响,纤白的素手把玩着鬓角的碎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还抱怨道:“你这个摇椅得换了啊,晃起来咯吱咯吱的,好像要散架。”
宁茯警惕地坐起:“你是谁?”
他一坐起来,覆在身上丝滑的云缎子锦被便滑落,露出他结实强壮的上半身。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而且光得非常彻底,裤子都没穿,隐私部分只用了一条长巾盖着。
饶是宁茯心志坚定,此刻也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他怒吼了一句:“林照!”
林照没有应他,倒是时淮之好心地解释道:“别鬼叫了,林统领被我打发去熬药了。”
主要是林照老探头探脑的偷窥,时淮之嫌弃他烦,就给打发走了。
宁茯用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度问了句:“你到底是谁?”
时淮之道:“我是你王妃啊。夫君,好歹洞房那晚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你怎么能连你的新婚妻子都不认得了?”
宁茯当然不认得她。
行婚礼的时候,时淮之顶着盖头。到了新房,盖头还来不及揭开,他就先发了疯。直到此刻才又见上面。
“你怎么来了?还有,我的衣服是你脱的?”他的疑问显然很多。
时淮之走近了几步,道:“林照帮你脱的。”
宁茯刚刚松了口气,接着就听她笑嘻嘻地补了句:“不过我基本也看光了。”
怒容肉眼可见地占据了宁茯的整张俊脸,咬牙挤出了一句:“大胆!”
时淮之刚才让林照给他扒衣服,是为了帮他施针。
她原本也想解释一下,只是此刻被他那种七分暴怒三分羞怯的模样给逗乐了,“果然还是个雏儿,不用害羞,我们可是夫妻,赤诚相见很正常啊。”
“找死!”宁茯暴怒,长臂一伸,眼见就要把时淮之擒住。时淮之抬手直接把他的手给拍飞。
宁茯愣了愣,然后才发现自己此刻内力全无,使出的招数根本没有任何威慑。
果然,接着就听时淮之道:“还好我有所防备,提前给你吸了点软筋散。一言不合就动手,你不疯谁疯?”
“你居然给本王使用了软筋散?”宁茯很生气。
时淮之却不怕他:“不然呢,等你杀我啊?看在你曾经镇守边疆,救过数万黎明百姓的份上,我今天才救你。否则,就凭你洞房那天差点掐死我,我毒死你,你都不冤枉!”
宁茯怒归怒,理智尚在,很快就从时淮之的话中抓到重点:“你是说,刚才是你救了本王?”
时淮之送了他一个白眼:“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就你这迟钝的反应力,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威震四方的。莫非,对手太菜鸡?”
眼见宁茯的火气再度被她撩起,时淮之忙道:“能不能别老瞪眼动怒?难道不知道,好心态是最好的疗伤药?心态不好,我就算能帮你治好,回头你再把自己气死了,我不白忙一场?”
“你说你能治好我的病?”宁茯嗤笑:“这世上除了鬼婆神医,没人能治好我的病。”
“你居然知道鬼婆神医?”时淮之有些意外。
他皱了皱眉,想起刚才自己的情况,终于回过味来:“你真的会医术?难道你也认识鬼婆神医?”
据说,鬼婆神医乃是从海外仙山而来,能活死人肉白骨,在南方一带极为出名。京都的人却很少听说过她的名头。
而眼前这个女人,不但能控制住他的疯病,且还知道鬼婆神医的名头,会不会知道对方的行踪?
时淮之冲着他挑眉一笑:“巧了,我正是你要找的鬼婆神医,也是唯一能治好的你病的人。”
“你说什么?”宁茯大惊之下,动作大了些,于是那遮羞的锦被便又滑了下来,露出胸前的春光来。
宁茯急忙又把被拉起。
“我是医生,又是你的王妃,不必害羞。虽然你害羞起来,比你动怒的样子好看些。”时淮之口中虽是这样说着,可她那副轻佻的语气,坏笑的模样,实在让人抓狂。
宁茯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偏偏此刻又奈何她不得。
“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再不穿衣服,他真感觉自己要被非礼了。
时淮之老实地转身,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着装声,她还不忘逗他一句:“夫君,需要我帮忙吗?”
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一柄利剑,猝不及防地横在她的脖颈上。
时淮之皱眉:“宁茯你想恩将仇报,还是你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宁茯已经穿好了衣服,虽然在软筋散的作用下使不出原本的力气,但是拿剑还是不难的。
想他堂堂战神,即便如今虎落平阳,也不能任人鱼肉!
他握剑的手很稳,声音冰冷极具威慑力:“既然你说你是鬼婆神医,给出证明!”
时淮之道:“我能让你舒舒服服地醒来,不受头痛欲裂的折磨,这不就是证明?如果你还想要别的证明也可以。”
她缓缓转身,毫不胆怯地与他对视:“我刚才给您诊过脉搏,你这个病发作于三年前,起初七天发作一次,醒来之后头痛一个时辰。第二年三天发病一次,头痛两个时辰。最近一年发作频率提高,且没有任何规律。头痛则要延长为三个时辰,且痛感日益增加。若是放任下去,不出一年,你必死无疑。”
“我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鬼婆神医,唯一的证明就是我的医术。你若是信,我就治你。若是不信,还要杀我。那我也无需自讨苦吃。”
她说着把脖子伸长了一些:“来吧,一刀结果了我。然后一年后来阴曹地府与我再续夫妻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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