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还敢顶着这痕迹跑到她面前来!柳烟柔故作不解的看着汤氏,问道:“婆母,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你简直下贱!”汤氏压低声音怒道。柳烟柔轻笑了声,心下毫无波澜。“婆母,您这话说的,好无道理,下贱的难道不是小侯爷吗?分明是小侯爷他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儿媳一个弱女子能如何?况且对方还是东厂督公,手握重权,儿媳就是有心反抗,也得替咱整个侯府着想啊。”“你给我住嘴!”
“呜呜呜……不要了……”
她会死的!
真的会死!
可连着三天没来的云北霄哪里能控制的住,只温柔的轻抚着她,一遍遍的在她耳畔低喃着。
“乖,听话,再一次就好。”
可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尤其是云北霄刚尝情欲不久,一旦开始,就更是情难自抑。
一次又一次,一浪又一浪的高峰。
柳烟柔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不住求饶。
“督公,说好最后一次的,柔儿明一早还要去请安。”
“乖,最后一次。”
柳烟柔委屈的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您刚才就说最后一次。”
云北霄肩头已经印了一排的牙印,可他仿若未觉,声音依然温柔沙哑。
“乖,这次是真的。”
可这种事,哪有最后一次。
柳烟柔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最后还是累的不等他结束就睡了过去。
云北霄餍足的抱紧了她,看着她睡着了还蹙眉的样子,心下暗暗自责。
这般娇娇弱弱的小娘子,自己实在不该这般闹她。
低头,轻轻的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他的小丫头,长大了。
原以为她成了简绍的妻子,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没想到……
低头,轻抚着她微蹙的眉,眉宇间尽是温柔。
屋外,寻巧默默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时,忽然有脚步声靠近。
寻巧皱眉,一个纵跃到了屋顶,就看到简绍正带着小厮过来,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督公还在里面。
眼看着简绍要进院子,寻巧灵机一动,一手一个,抄起个板砖悄然跳下屋顶,到了简绍和小厮身后。
二人似有所察觉,下意识回头。
寻巧心下一紧,一手一个板砖,同时砸在了两人脑袋上。
看着两人倒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暗夜低声说了句。
“将人扔到别处去。”
夜寂静。
柳烟柔第二天起来时,果不其然的又腿脚发软了。
坐在铜镜前,看着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不禁失笑,有些无奈。
没想到外人眼里杀人如麻的督公在这种事上竟也有些小孩儿脾气,得知她今儿个要去请安,竟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香兰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就红了的眼,“是奴婢不好,奴婢今晚就守在小姐床前,定不让小姐再被人欺负了去。”
心里暗怪自己昨晚睡的太死,竟是不知东厂那死太监又来欺负小姐了。
“小姐,要不就说您身体不适,别去请安了吧。”
小侯爷和夫人本就对小姐诸多不满,小姐带着这些痕迹去请安,想也知道小侯爷和夫人会如何大发雷霆。
柳烟柔知道她担心什么,笑道:“放心吧,他们不敢。”
香兰劝不动,只好道:“那奴婢想想法子帮小姐遮一遮吧。”
柳烟柔轻抚着脖子上的痕迹,轻笑了声,“不用,就这样。”
既然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不给他们看看怎么行。
以后,她还偏就要有事没事的顶着这些痕迹去他们面前晃悠。
“小姐……”香兰都快要哭了。
柳烟柔拍了拍她的手道:“听我的,梳妆吧。”
香兰一边梳妆,一边哽咽着恶狠狠的道:
“今晚奴婢就在小姐屋里打地铺!”
东厂那死太监要是敢再来,她就和他拼命。
柳烟柔嘴角抽了抽,想到云北霄过来看到香兰睡在地上的场景,就忍不住失笑。
柳烟柔到汤氏院子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有了昨天的教训,汤氏也不敢再让柳烟柔在外面站着了。
看到她冷哼了声别过头去。
柳烟柔可不会管她,行了礼就径直坐下了。
汤氏一看她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发火,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指着她,“你、你、你……”
她儿子她了解,成亲一年都没和柳烟柔同房,更不可能在她被东厂那死太监亵玩后还碰她。
这痕迹,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她竟还敢顶着这痕迹跑到她面前来!
柳烟柔故作不解的看着汤氏,问道:
“婆母,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你简直下贱!”汤氏压低声音怒道。
柳烟柔轻笑了声,心下毫无波澜。
“婆母,您这话说的,好无道理,下贱的难道不是小侯爷吗?分明是小侯爷他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儿媳一个弱女子能如何?
况且对方还是东厂督公,手握重权,儿媳就是有心反抗,也得替咱整个侯府着想啊。”
“你给我住嘴!”
汤氏怒吼,气的眼都红了,恨不得撕了柳烟柔。
柳烟柔丝毫不怕,挑衅的看她。
汤氏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给昕书使了个眼色。
昕书立马出去,警惕的把守住了房门,防止有人偷听。
汤氏看着她那无所谓的样子,压了压心里的怒火,这才道:
“知道你受了委屈,我这不也劝住了绍儿让他别休了你吗?你也别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这事儿我和绍儿说过……”
刚准备稍微安抚一下她,就顺势将镯子送出去,就被柳烟柔打断。
“话说的轻巧,婆母怎的不去?”
柳烟柔冷笑的看她,“莫不是人家瞧不上婆母?”
“你放肆!”
汤氏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柳烟柔上下打量着汤氏,更加放肆的道:
“也是,婆母毕竟一把年纪了,别说是送到督公床上了,就是送到那些个护卫床上,人家也不一定会正眼瞧。”
“你……”汤氏捂着心口,只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你,你简直……无耻!下贱!”
身体摇晃着竟是要被气晕。
昕月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着急道:“少夫人,您快别说了,夫人都要被您气晕过去了。”
柳烟柔眼睛一亮,又道:“再下贱也没婆母您下贱啊,将自己儿媳妇送到别人床上,亲自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
“你……你……”
汤氏再也忍不住,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夫人!”
昕月急的大喊,“来人,快来人!夫人晕倒了,快去请大夫!”
汤氏的院子里乱做一团,又是喊人又是掐人中,还吩咐人去喊大夫。
柳烟柔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欣赏自己手指上的蔻丹,提醒道:
“去请大夫怎么说?说永昌侯府小侯爷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喜欢看别的男人欺负自己女人,生生将自己母亲气晕过去?”
汤氏被掐了人中刚悠悠转醒,就听到这话,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夫人!”
昕月急的大喊。
柳烟柔冷眼看着慌乱的众人,起身离开。
她心情很的准备回自己小院,让小厨房做自己最喜欢的红梅珠香和绣球干贝,好好庆祝一下。
重生回来就气晕汤氏,啧啧啧,真爽!
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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