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办好了手续,出了警察局。“今天我见识到你了,关键时刻就会落井下石。我没你这个姐姐。”我冷冷瞧着他,不想在警察局门口再打他一顿。“知道就好,以后自己识相点!爷爷已经在家了,回去看他!”我爸看到他就一巴掌劈下来。“畜生,你都交什么朋友,非得害得家里家破人亡吗。”我弟弟委屈摸着脸,这脸已经被我和我爸给打肿了。“我才受了委屈,你又打我,你们都一样的,都是帮姐姐,不帮我!”他哇哇哭了起来。奶奶帮爷爷按摩
|第二天中午,120和110就去爷爷家了。两个老人家被拉去了医院,我弟弟被拉去了警察局!奶奶在电话里急得大喊,“出大事了!”我爸和我妈赶去医院照顾老人家,我则去警察局找我弟弟。原来我弟弟借钱给他兄弟,他兄弟去买白色粉末去了。结果被警察给逮住了。他兄弟说是帮我弟弟买的。好家伙,真是够义气。两个人就被警察逮起来调查了。警察上门的时候,我爷爷气得心梗发作。奶奶打了120电话,赶紧送医院了。“警察同志,我弟
|我真是火大了。从小我弟弟干啥都是半分热度。他喊着要学书法,交了一学期的钱,只上了几节课就不去了。又喊着学小提琴,家里买了一个二手的小提琴给他。结果他说音质不好,学了不到2个月又放弃了。又感兴趣学跆拳道,刚从白带考到白黄带,他就嫌弃累了,不想再去了。学习更是离谱,他到了初三经常旷课,后来直接把书本当废品卖了。我爸妈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最后还是我爸妈半夜去找回来。现在他18岁了,不
|我赶紧陪我爸出门了。一个海鲜酒楼。我弟弟喝得有点多,桌上十几个空盘和一堆残羹饭菜。“一共5890元,他的兄弟都跑了,说他买单。”老板把小票递了过来。我把他摇醒。“你兄弟呢,喊他们来买单啊。”“姐,你有工资,帮我付了吧,这都是兄弟,哥们,我请客。”我弟一旦出了家门,就豪迈利落。“我不付。老板,要不你把他押在这里当洗碗工吧。”老板瞧出我们有家庭矛盾,他呵呵一笑。“我不缺打工的,这样的人我们也用不起,吃
|这天我刚下班路过村巷就看到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我直觉告诉我,又出什么事了,八成又是我弟。果然,一个跟我要好的人偷偷跟我说了。“三姑六婆都在议论你呢,你弟弟到处说你跟外面的男人好了,是一个杀人犯呢。”“我是不信的,但是他说得有板有眼的,而且有人看到那人都去你家吃饭了。”“听说你都怀孕了?准备嫁人了。”“你要想清楚啊,这种人哪里能嫁呢。”我的怒火猛然上头。这个狗弟弟可真行,到处编排我呢。以前他就在外面
|我出院那天,我爸亲自来接我。车没有回家属院,而是直接开到了厂里的招待所。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里,高建坐在我对面。不过半个月,他像是老了十岁。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身上那件曾经引以为傲的呢料干部服,也变得皱巴巴的。看到我,他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光亮,猛地站起来,想朝我走过来。“晚晚!”我爸的两个警卫员立刻上前,像两座山一样挡在他面前。他只能停在原地,激动地搓着手,“晚晚,你终于肯见我了!你听我解
|我爸那记耳光,又重又响,整个楼道都回荡着清脆的声响。围观众人这才醒悟。高厂长能有今日,全靠我孟家的提携。高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爸……”他蠕动着嘴唇,还想辩解。“我不是你爸!”我爸指着他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我们孟家,没有你这种猪狗不如的女婿!”他转过头,对着身后几个一直跟着他的厂里老干部,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老周,老李,马上通知厂委开会,暂停高建的一切职
|周围的工友家属们纷纷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哇,真的是高厂长!”“天哪!高厂长怎么摊上这种事!”“再有本事有什么用?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还闹到医院里来!”高建听到这些话,脸色煞白,急忙让身后的秘书去驱散人群。随后他压低了声音对李春花吼道:“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父亲和他身后的几个叔伯总算回过神来,也注意到我,急忙脱下身上的干部服外套盖在我身上,对着医院的主任怒吼,“你们医院是怎么管事的!没看见这里有人
|婆婆轻蔑地扫了我一眼:“那当然了。”“春花你安心养胎,给我们高家生下嫡孙,高建不会亏待你的。”见我沉默不语,婆婆越发底气十足:“孟晚,你以为高建还是当年那个跟在你屁股后面的穷小子吗?”“他现在是厂长,是人上人,你早就配不上他了!”“留着你,不过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旁边的病人和家属听到这些争吵,纷纷围了过来,“什么情况?那个不是红星厂的高厂长他娘吗?”“好像是厂长外头的女人找上门了?”人群开始骚动
|我一到县医院,就直接走向计生办。反正这个孩子高建还不知道,与其出生在破碎的家,不如现在打了。可我刚走到二楼拐角,就听见婆婆那尖利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春花肚子里的可是我们高家的嫡孙!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你得用最好的药给我保胎!”我的脚步被钉在原地。透过计生办门口的玻璃窗,我看到婆婆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个孕妇的肚子,脸上写满了期盼。那个孕妇我认得,正是家属院里最嚣张的李春花。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原来
|从省城养病回家的第一天,就被卫生所的张姨悄悄拉到了一边。她往我手里塞了本皱巴巴的产前登记册,压低了嗓门,“晚丫头,你快看看,这上面好几个女人的家属栏,都填的你家高建。”【我家男人为了奖励我给他怀了娃,特地托人从广州带回来一台彩电。】【那算什么,我男人说单位分的房子就快下来了,三室一厅,就写我一个人的名字。】【你们都别争了,我男人亲口答应的,只要我生个带把的,他妈就把家里那对祖传的玉镯子给我。】我起
|“啪啪啪。”江朝华刺了江晚舟膝盖上的血海穴,此处穴位十分敏感,可让江晚舟长跪不起,只要江朝华不想让他起来,他就绝对起不来,不仅起不来,身上的力气还会像是被抽干一般。“这一巴掌,打醒你,让你睁睁眼,日后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逞强,没有母亲,你什么都不是!”江朝华不屑一笑,高高抬起手,在江晚舟震怒的视线下,直接将他的脸打的歪向了一侧。“朝朝,住手!”江朝华的动作太快了,又因为江晚舟忽然跪在自己跟前,
|“翡翠不明白。”翡翠小脸疑惑,扶着江朝华,并未多问。她一心为江朝华好,也是出于报答沈氏的恩情,不该问的,翡翠绝对不会多问。“日后你会明白的。”江朝华微微一笑,见翡翠的脸儿圆圆,眼睛也滚圆滚圆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小姐?”翡翠呆了,看着江朝华脸上的笑,只觉得受宠若惊。现在的小姐,好温柔啊,若是以后都能如此,就好了。“走吧,娘亲还在家中等着我呢。”江朝华摆摆手,今日是农历三月三,江晚舟会回家拿生活
|“啧,人家好似,并不领你的情。”沈璞玉既诧异,看见燕景吃瘪,又觉得有意思,摇着扇子,一脸幸灾乐祸。“本小侯的情,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领的,青云青华,开船。”江朝华跳进湖中,奋力的朝着岸边游去。房成带了许多人寻她,似乎是觉得她被淹死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折回去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上不了岸,江朝华的小脸漆黑一片,在心中又骂了房成几句。燕景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朝华,抬起手,甩了甩水渍,声音邪魅。“是,主子。”燕
|“成儿。”房安康本来就害怕,见房成掉下了湖,吓的直接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随行的小厮手忙脚乱,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该先救谁了。“小姐!”翡翠惊呼一声,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她们小姐,也是不会浮水的,怎么办,小姐怎么还主动跳下去救人了呢,她可是个姑娘啊,这贸然下去,就算是真的将房成救上来了,名声怎么办。岸上的人着急又害怕,江朝华跳入冰冷的湖水中,被冻的打了一个寒颤。她一边在心中骂房成没有,一边朝着房
|“沁儿,我对你太失望了。”房安康追着房成走了,看着房安康临走前那别有深意的眼神,江贺无比痛心,抱起江老夫人,失望的看向沈氏。沈氏原名沈沁,自从跟江贺相爱后,江贺一直都称她为沁儿。如今再从他嘴中听见自己的名字,却没想到是带着埋怨的。“我对夫君,亦是,朝朝,走,我们去给你祖母请大夫去。”沈氏攥紧了帕子,冷眼撇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江婉心,拉着江朝华走了。什么叫对她失望了,难道她没有给江婉心背锅,代替她得罪房
|“成儿,你还不明白么,你被人给耍了!随为父回家!”房安康很后悔带着房成来了,只是他也没想到江婉心是这样的人。“不,我不走,我问你,你一直以来,只当我是朋友?”房成看着江婉心娇美的面容,还不死心。或者说,还不甘心。他自认为聪明,除了身世上是房家的庶子,其他的一切都无比的骄傲。这样的他,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哄骗,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耍了。“房公子,婉心真的一直以来都当你是朋友,我很感谢你以往的照拂,或许是公子
|备孕的半年,陈春花嫌我生不出儿子,还嫌我没有收入,一直花她儿子的钱。她提出要求,在怀孕之前,家里的一切开销都必须aa。池言不愿意,她就私底下逼我把一半的钱转她卡上。那张卡,她放在大儿子手里。池家兄弟眼红池言的成功很久了。陈春花天天在池言耳边吹风,让他多帮扶一下兄弟们。池言安排他们进公司,他们嫌弃工资低,他便额外从私账补贴福利。可他们依旧不知足,代表公司接洽不合规的供货商,捞各种油水。产品质量不过关
|不多久我就听说池家人在医院大打出手,损坏了好几台昂贵设备。而我将造黄谣的言论和主页信息全部截图,发给了律师。最后发现,诽谤污蔑我的人,竟然是池言前女友。她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拿了男友的号发布的评论和视频。男友在收到律师函的那刻,很快就把她供了出来。牛小花约我出来私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数。”精致到头发丝的女人双手环胸,看我的眼神轻蔑不屑。明明是她做错了事,主动找上门寻求我原谅。网上信息发
|她字里行间都在说我逼她去死。上辈子我还真被唬住,六神无主求她。路人压着我下跪磕头,好一番折腾下来,陈春花才松动态度。可这回我相当冷静,也就发现她一直在保持安全距离。风大一点都要缩脚往后退半寸,生怕不留神摔下楼。也是,一个有点头疼脑热,都恨不得把药房搬空的人,会舍得死?我拍下她寻死觅活的视频发出去,没一会陈春花就装晕倒下。闹剧一般的跳楼戏码戛然而止,却在网上掀起了群嘲热浪。“笑死,这老太婆是在演短剧
|回到家,却发现门锁换了。凌乱的鞋子占据了半边门口,我按门铃,却没一人开门。又来了,陈春花的拿手好戏,给我立威的戏码又来了!我没像往常那样忍气吞声,直接叫来开锁师傅,让他用电钻撬。电钻声一响,屋里装聋作哑的人集体痊愈。陈春花大骂我是丧门星,克死她宝贝儿子,还想让他们全家都跟着丢脸。“妈你先别哭,还有外人看着呢,家丑不可外扬,咱关上门聊。”大姑姐去扶她,陈春花反手一巴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