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一脸堆笑,“赵家三郎,这么早就来,好些姑娘都没有起床呢!”说话间,眼睛可有可无地瞄向了一旁默然不做声的颜姑娘。随即又道:“看我这一双该瞎的眼睛,原来颜姑娘也在呢!”王妈妈的话里透着一股子幽怨的意味,却并未道明,这让不明其中缘由的晁冲之感到疑惑。赵明诚则开口道:“王妈妈,我今日带了挚友来,只为了你这里白日里风清花香的,还清净,风景又好,酒菜也一流,更关键的是,”赵明诚压低了声音,“王妈妈人也好!”
画舫内很是宽敞,晁冲之看到一层的船舱很宽敞,整齐摆放着大概十几张桌子,上面都摆放着青色的花瓶,上面均插着几支鲜艳的芍药,花香四溢,与这瑰丽的画舫显得相得益彰了。
“叔用,现在时间不对,故而显得冷清。”赵明诚笑道。
“这样就很好。”晁冲之点头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类场所,要是晚上来,你肯定掉头就走。现在带你过来,就是图一个清净。”
“你说带我的心上人,难道是这画舫中人?”晁冲之皱眉问。
赵明诚知晓,这是晁冲之的责备之意,画舫中的女子多是秦楼楚馆的娼家出身,若说晁冲之的心上人在此,岂不是贬低了他的身份,这一点,赵明诚如何不明白?
赵明诚冲晁冲之神秘一笑,“叔用,你就放一百条心到肚子里吧。我之所以带到这儿,确有用意。古人说,待人以诚,方才能被人以诚待。这其中的缘由纠葛,回头你自己问你的心上人,到时候一切就皆明了了。”
既然话已说到此处,晁冲之便不好再问什么。收敛心绪,以一种游人的姿态,看着这精妙绝伦的画舫,心中顿时就生出了无限的感慨,依着画舫外回廊的栏杆,口中小声吟道:
“双舸亭亭横晚渚,城中飞观嵯峨。画桥灯火照清波,玉钩平浸水,金锁半沈河。”
还在推敲下半阙时,晁冲之耳边便听到一声极清脆的嗓音,好似那杜鹃的轻鸣,“郎君好文采!”
晁冲之闻言,心中所想立即便被打断。等他回神,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位容貌极美的女子,身着一件对襟的牡丹花绣着的淡青色长裙,头上的牡丹花冠系的极高,披帛更是艳丽。
但在晁冲之看来,眼前的女子丹凤眼,樱桃嘴,稍显圆润的脸蛋只粉饰淡淡的胭脂,那不拘一格的气韵,配合女子高挑的身段,竟然没有丝毫庸俗气,倒显得像是仙女下凡一般,超凡脱俗了。
看的入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搭话,及至在赵明诚的几声呼唤中,才回过神来。
“叔用!你看你,发个什么呆。”
“噢,实在唐突的很,失礼,失礼之至!”晁冲之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那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少年顽童不好好念书,被先生抓住时的窘态。
赵明诚看了他一眼,心中觉得好笑,但也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起先还是担心晁冲之这个稍显迂腐的家伙会大煞风景,将自己费心编排的一番好意给付诸东流了,如今一看,事却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笑着一拍晁冲之的肩膀,对前来的女子说道:“颜姑娘莫怪,叔用这家伙就是这样,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但是反满腹才华,最主要的是书香门第,家世清华,可莫要小看了他。”
颜姑娘掩嘴微笑,“三郎说笑了,我怎么会笑话晁公子,他的才华,我方才已经见识到了。”
晁冲之被他们二人说的有些发窘,不过好在他不是一个愣头青,很快收拾心境,对颜姑娘道:“这位姑娘,谬赞了。”
“倒不是谬赞,你那一句‘画桥灯火照清波,玉钩平浸水,金锁半沈河。’道出了这汴河上夜色的繁华,想来公子经常夜游了。”
晁冲之闻言连忙摆手,“怎么会!这里的画舫,我可是一次都没来过的。”
见晁冲之这般,颜姑娘亦捂着嘴轻笑。
“好了,别在这站着了,进画舫里再叙。”赵明诚招呼道。
二人听罢,皆是点头,站在这午后艳阳高照的船外头,亦觉得有些燥热了。
赵明诚轻车熟路,领着晁冲之,先到了画舫船尾处的楼梯道口,颜姑娘就跟在晁冲之的身旁。紧接着,三人徐徐上了画舫的顶层,这里有数个厢房,不论是哪一间,身在其中都能看到四面八方的景致,既高且远,端的上是别样的风景。
晁冲之第一次来,看到不远处的汴京城墙,巍峨高大,矗立在天地之间,像一个沉默的武士,守护着这一方净土。
“如果这天地间,都像如今这般祥和,该多好。”晁冲之叹道。
此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于跃然冲撞进众人的耳朵中,“是谁发这么多的感慨,当今天下必定是祥和的,还要长长久久的祥和呢!”
三人转头,看到一位身着艳丽服饰的半老徐娘快步走来,她头上的插着一朵鲜艳的芍药,也因她走路过快而有了随风摆动的形态。
“王妈妈!”赵明诚快步迎了上去。那笑容可掬的模样,显得二人格外亲近相熟。
“我来一一介绍。”接着,赵明诚将几人互相做了介绍,几人互相道了好,便被王妈妈领着来到厢房边角的一处牙房中。
这里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应有的小方桌和圆凳椅子,应有尽有。一扇窗户直接连着汴河外的风光,是一处饮茶秘谈的好所在。
王妈妈一脸堆笑,“赵家三郎,这么早就来,好些姑娘都没有起床呢!”说话间,眼睛可有可无地瞄向了一旁默然不做声的颜姑娘。
随即又道:“看我这一双该瞎的眼睛,原来颜姑娘也在呢!”
王妈妈的话里透着一股子幽怨的意味,却并未道明,这让不明其中缘由的晁冲之感到疑惑。
赵明诚则开口道:“王妈妈,我今日带了挚友来,只为了你这里白日里风清花香的,还清净,风景又好,酒菜也一流,更关键的是,”赵明诚压低了声音,“王妈妈人也好!”
被逗的花枝乱颤的王妈妈连忙捂住了嘴巴,对赵明诚笑着说:“三郎,你可真是会说笑。你这么说,我就知晓了,那么,”接着她小声的问,”船开不开?“
“算了,不开了,你这一艘画舫,我可包不了,非得倾家荡产不可。”赵明诚摇头。
接着他又说,“你上一桌拿手的tຊ好菜,我们自己聊聊就好。”
“也好。现在时间尚早,要不先喝喝茶,吃些点心。”王妈妈道,眼睛还时不时看向一旁的颜姑娘。
“嗯,这样最好。王妈妈,你去准备吧。”
王妈妈点头会意,她自然知道赵明诚的意思,而且看到了颜姑娘,她更是有些意外,故而没有问出“需不需要姑娘”的话来,干这行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可谓无双,她就点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三人一人一张小方桌,盘脚坐下后不久,王妈妈去而复返。身后还带着三名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每个人的手上都捧着已经打发好的茶碗和四碟点心,广芥瓜儿、梅子姜、香糖果子、刀紫苏膏。都是打发闲暇时的常用茶点,汴京城的中产之家都可吃的起,虽不名贵,却胜在味绝。
“几位,请慢用。饭菜我已经让厨房去准备了,有什么事就招呼一声,外面我安排了侍儿,保证伺候的舒舒服服。”王妈妈笑着,“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赵明诚点头道:“王妈妈辛苦,开席时请来喝一杯。”
“既然三郎不嫌弃我,我就来讨一杯酒喝。”说完便退了出去。
“德甫,你和这里的王妈妈很熟的样子,想来你经常来。”晁冲之笑道,抿了一口茶,只觉得茶水很是一般,但因为是赵明诚请客,故而沉默着没有开口发表意见。
“哪里,我亦陪汴京城的一些纨绔公子哥们来过几次,一来二去就认识了。王妈妈这个人虽然热情,不过很是市侩,好在叔用你以后也不必来此地应酬,不必去理她!”
晁冲之奇了,“真是好怪,那你为何把我请到这里来。”说着,他看了一眼颜姑娘,那意思很明白,赵明诚非要给个解释不可了。
“三郎,你自不必说,我来说吧!”颜姑娘伸出自己那一双葱玉般的手掌,拦住了欲要说话的赵明诚。
“也好,你们面对面说,我去外面看看河岸的风景。”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这是故意找借口离开,晁冲之如何不知,但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本就旖旎,况而自己和眼前的这位颜姑娘并不相熟,更觉得不知道该如何相谈了。
“晁公子似乎很局促?”颜姑娘笑着问。
“噢!和仙子一般的人儿独处一室,恐礼道不周,冲撞到了姑娘,故而不敢造次。”
颜姑娘掩面而笑,笑声轻盈灵动,像一只百灵鸟在吟唱,晁冲之的心猛然“噗通”了一声,跳的很重,形诸于脸上,脸色微微发红了。
这被颜姑娘看在眼里,她却当做没有瞧见,只说:“晁公子是不是好奇,我一个女儿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画舫之中。”
晁冲之自然很好奇,却碍于女儿家的情面,不好发问,如今颜姑娘自己提出来,他自然乐得洗耳恭听。
见晁冲之不说话,即表示默认,于是便幽幽道:“说来亦是我之痛,不瞒你说,我曾经在这里唱过。”
这话一出,晁冲之心中亦不觉得有什么震动,因为他已然猜到了一些,不然一个良家女子为什么会来到这画舫上,不然王妈妈看颜姑娘的眼神如此的不寻常。
“你现在心中一定在骂我是个贱货,轻看了我,对不对?”颜姑娘惨然自嘲道。
晁冲之赶忙摆手,“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即便有,也不要紧。我之身世,三郎可否告诉过你?”
“不曾。”晁冲之摇头。
“那么,我来告诉你,你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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