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钱?”男人猛地收笑,愤然指着她,“当年信你鬼话,为几百两银子卖你去东蜀,你却害我受尽折磨,阿姐也被赐死,如今还想故技重施?”听了这话,殷茵猛然想起书中提及的一件事。五年前原主流落到东蜀,正是因张嫔妒恨王上偏宠冷落了她,才伙同其弟张显将其最爱的公主拐出去杀害。未料那张显贪财,被原主三两句话诓骗没下杀手,反而卖给了人牙子。待原主平安归来时,立即将其姐弟的罪行揭发,最终一个被处死,一个被施以酷刑,第一刀就是原主亲自斩下了张显的子孙根……
殷茵思虑间,迎面走来的一名高大魁梧的山匪。
隔着单薄粗布衣也能看出健壮结实的肌肉轮廓,他右手押着腰侧悬挂的无鞘宽刀,左手拿着个馒头边走边咬,步伐横行,眼神凶狠地斜睨向殷茵,看起来极不好惹。
押送殷茵的山匪老远就朝那人弯腰打招呼,称之为“刀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殷茵却莫名生出几分熟悉感,以至于错身而过后还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不快走瞎看什么!”山匪嫌她走得慢,不耐烦地推搡了一把。
殷茵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心底是敢怒不敢言,只得爬起来默默加快步伐。
那名被唤作‘刀爷’的山匪漫不经心登上了演武场的台阶,朝远去的少女瞥了一眼,才转头对正在挥鞭子的青年山匪扬了扬下巴,粗声粗气道:“灶房刚出炉了两锅热馒头,还闷了一锅酱牛骨,去晚可捞不着了,老子来收拾这些狗腿子。”
“刀爷您劳累了。”青年山匪浑然不觉有异,双手奉上鞭子,乐颠颠地朝灶房奔去。
‘刀’爷在空中甩了两个响鞭,一口吞了余下馒头,挥鞭开始抽打。
三鞭下去,受刑士兵吓得闭眼惨叫,却只觉得身后柱子被抽得嗡嗡响,身上没觉疼,疑惑睁眼,却看到了一张恨铁不成钢的冷沉脸孔。
“陆昭千挑万选的精锐,折在这小小山沟里竟认命等死,不怪人家说你们靠不住。”
听着耳熟的话和语气,被嘲讽的士兵愣了一瞬,转而眼底燃起精光,“肖……肖将军?是您吗?”
旁边被绑着的另几名士兵闻言,纷纷欣喜地看过来,“看身形,正是肖将军易容的无疑,我们有救了……”
婢女知意也缓缓看过去,目光在肖谨行的身上转过又缓缓垂下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苍白的弧度,心想:他还活着,说明公主也还活着,活着就好……
肖谨行狠狠一甩鞭子,将那股希望的热浪压了下去,沉声道:“你们不如再大点声,把匪首喊过来帮你们一起认认?”
闻言,众人都满脸惭愧,天知道这两日他们遭受了多好酷刑!想想都是眼泪。
肖谨行暗暗摇头,在晋安吃皇粮的士兵过惯了太平日子,一点风浪就受挫认命,要是换做他的焰烽卫,早在山匪露面的第一时间就都秒杀,哪还有后话。
——
殷茵被带到一处二层木楼里,宽阔厅堂内站着一群膀大腰圆的山匪,个个凶神恶煞,看她的眼神就像兔子掉进狼窝,贪婪、兴奋,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这其中亦有先前给她送过人参汤的那名少年,守卫叫他‘少主’,此时从站位以及衣着上看,他的身份的确高于其他人。
少年上前,从两名山匪手中将她拽了过去,一改先前之态,眼神邪恶肆意地扫过她的脸,将她推搡到厅堂中央时还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殷茵愤然回头,却惹来哄堂大笑。
“瑶光公主,别来无恙啊。”
上方传来一个尖细阴沉的声音,殷茵抬头,却看到说话的是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他闲散地坐于首位,把玩着小拇指细长的指甲,一双似笑非笑的三角眼里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殷茵第一反应——这是个太监!
知道她是公主,还敢把她绑过来,这必然是早有过节!
强忍着怯意,殷茵挺直腰板问道:“你是谁?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还敢造次,到底是何目的?”
上座里的男人愣了一下,腾地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她面前,指着自己那张猪头一样的脑袋好奇问道:“你问我是何目的?你不认识我了?”
殷茵凝眉,盯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寂静两秒之后,男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无比狰狞可怖。
转瞬笑声又戛然而止,他一把揪住殷茵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往后拽,殷茵的脸被迫仰起,眼睛里满是惊恐。
男人凑近她,那满口黄牙散发着恶臭,恶狠狠地说:“当年你不过九岁,就亲自监刑,说要看我被千刀万剐才解恨。”
“怎么,如今落在我的手里,这就装作不认识了?”
“哈哈哈,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男人用力一甩,殷茵摔倒在地,周围的山匪们哄堂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恶意与戏谑。
殷茵脸色惨白,狼狈地爬起撩开松散垂落的头发,语气也不由得软下来:“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金子解决不了的是不是?”
“你既然知道我是公主,我有的是钱,只要你放过我,一切都好商量……”
“你还敢提钱?”男人猛地收笑,愤然指着她,“当年信你鬼话,为几百两银子卖你去东蜀,你却害我受尽折磨,阿姐也被赐死,如今还想故技重施?”
听了这话,殷茵猛然想起书中提及的一件事。
五年前原主流落到东蜀,正是因张嫔妒恨王上偏宠冷落了她,才伙同其弟张显将其最爱的公主拐出去杀害。
未料那张显贪财,被原主三两句话诓骗没下杀手,反而卖给了人牙子。
待原主平安归来时,立即将其姐弟的罪行揭发,最终一个被处死,一个被施以酷刑,第一刀就是原主亲自斩下了张显的子孙根……
没想到这张显竟然诈死,还逃到了山里当上了匪首。
“真应了那句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等来了报仇的机会。瑶光公主,如今落到了我手中,咱们可要好好清算一下旧账了。”张显阴恻恻地盯着她。
殷茵心中叫苦不迭,心知这绝种之恨难以化解,却还是报了一丝希望,急声道:“寨,寨主大人……事已至此,您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立即就书信给我父王,让他准备重金赎我,无论什么补偿,只要你提……”
“谁说要杀你了,那多没意思,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张显俯身拍了拍她的脸颊,不怀好意地审视着她,“想不到几年没见,瑶光公主竟出落得如此美艳绝尘,这两日寨子里的兄弟们都辛苦了,不如就让这位身娇玉贵的公主好好犒劳你们一下?”
话音落下,满屋的男人顿时哄堂叫好,并论资排辈开始抢夺、推搡着要第一个带她进木屋里去。
清瘦少年手臂一横,将吓得大哭的殷茵拽到自己怀里,开心地大声道:“儿子多谢义父赏赐!”转身扛起殷茵,朝匪众们喝道:“都别跟我抢,论对山寨的功绩我当仁不让,其他人都往后靠!”
话落,少年一溜烟地消失在厅堂之内。
一部分匪众依依不舍地追了上去,还有一部分留在了厅堂内。
有人感慨道:“平日抢来的女人也没见少主这么主动过,到底是毛头小子长大了,经不住诱惑!”
“寨主,那些掳来的使团士兵您到底有何打算?”
“是啊,特别是那些东蜀的犟种士兵,饿了两日还不安分,拉出去抽了几鞭子倒是老实了一些,留这些人当苦力用着都不安心,除了女人都该杀了以绝后患!”
“人自然是不能留!但一下子死得太痛快,也未免太没意思了。”
张显眯起眼睛,阴狠一笑:“让兄弟们准备好酒好菜,今夜演武场上燃篝火,咱们也看一场角逐之斗的好戏!”
“听闻域外的番族有九犬一獒的说法,咱们也学一学那些达官显贵,观看一场狗咬狗的殊死搏杀!”
“好!这个好!那活到最后的人就奖励给狗,让我们寨子里的大黄也尝一尝人獒的滋味,哈哈哈!”
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顿时将厅堂内的气氛燃上了高峰,人命于匪众眼中,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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