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宋令仪神色淡淡,摆明了不想说话,便依例询问:“惠妃因何事回家省亲?”惠妃听到这话,蓦的红了眼眶:“臣妾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后一直在宫里养病,怀安(六皇子)昨天才跟臣妾说了威远侯府最近发生的事情,正想着请嫂嫂跟令仪入宫说和,结果昨天傍晚,嫂嫂托怀安送了封信,信上竟说,说……”惠妃结巴几下,而后转头看向宋令仪,惭愧道:“嫂嫂说景云跟令仪一直闹别扭,她便想做些事情撮合二人,在下人的劝说下,她找了几个人拦路打劫,原想着患难见真情,结果阴差阳错,不仅伤了景云,反而让两人误会更深。”
“昨晚有个小贼利用缩骨功越过牢房门,想要暗杀姚大,刚好被本官抓个正着。经过连夜审问,查到了霍侯的贴身小厮霍本忠的身上,因此本官便请了霍侯过来配合调查。”
邵霖的场面话说得很漂亮:“侯府的家生子中出了背主的人,侯爷夫人的安危都难得到保障,所以本官特请侯爷过来,看能不能找出霍本忠的同党。”
宋令仪听到这话后惊得从座位站起来,捏着帕子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霍本忠是侯府家生子,祖祖辈辈都在霍家,被收买的可能性极小,很有可能就是听了某人的吩咐行事。
宋令仪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扶着边几才能勉强站稳:“侯爷,本忠人如其名,除了您以外,说的话都不肯听,他怎么可能背主?”
她泪眼婆娑看着霍景云,按着心口质问:“那张字条不是栽赃,真的是你要杀我!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事情,竟让你如此恨我,恨到想让我去死!”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伤心欲绝的模样,仿佛看到宋家正在挥着翅膀走远,赶紧解释:“令仪,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为何要买凶害你?而且最终受伤的人是我。”
这话刚落音,他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果然,宋令仪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侯爷,英雄救美的招数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玩了,曾经我年幼无知,可如今我年过二十,并没有那么好骗。”
宋令仪挥开霍景云的手,转头看着邵霖,神色坚定道:“此事劳烦邵大人查个清楚明白,我在此先谢过大人恩情。”
邵霖的目的达到,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夫人客气,此乃本官分内之事。”
“我先告辞,不打扰大人办公。”宋令仪朝邵霖微微点头,转身便往外走。
霍景云想要将宋令仪叫住,邵霖却抢先一步开口:“霍侯,本官尚有一些事情没问清楚,再耽误侯爷片刻。”
霍景云被这话拦住,想着先应付了邵霖,再回去找宋令仪不迟。
反正从这段时间来看,宋令仪对他仍有情义,要想让她祸心转并不难。
倒是邵霖这块滚刀肉,比他想象中要更难缠……
宋令仪从霍景云房里出来后去了趟如意坊,通过掮客的手,将霍景云买凶杀妻的消息送给四皇子周怀辰,然后便等着看热闹。
周怀辰对霍景云恨得深沉,不到傍晚就将消息传开,连带着之前种种不利于霍景云的传言都被翻起来,吵吵嚷嚷,说什么的都有。
周怀辰睚眦必较,在民间传了消息不算,第二天早朝,霍景云被参了好几本。
宋令仪是在入宫的马车上听到消息,心说四皇子果然没让她失望。
如此一来,待会儿见到皇后就算哭得凶些,也是能理解的。
临到宫门口,她取出铜镜抹了些口脂,艳色口脂配上一夜未睡熬出来的浮肿眼眶和憔悴脸色,活脱脱就是个欲盖弥彰。
大约是她的模样有些惨,在请安过后,皇后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宋令仪闻言毫不犹豫地跪下:“求皇后娘娘帮帮妾身,让妾身谋条活路。”
皇后看向宫女:“赶紧将郡主扶起来。”
郡主!
这个称呼叫宋令看到希望的曙光,她顺着宫女的搀扶站起来,带着哭腔道:“谢皇后娘娘。”
皇后给宋令仪赐座,如同一个温柔和蔼的长辈般发问:“好好的怎么哭了?”
宋令仪未语泪先流:“皇后娘娘,德宁近日才知所嫁非人,甚至险些赔上性命,因此斗胆求皇后娘娘一道懿旨,准许德宁和离。”
皇后只叹息一声,并未询问缘由:“德宁,和离并非小事,京郊之事也尚未有确凿证据,你可想清楚了?”
宋令仪毫不犹豫的点头:“回娘娘,德宁已经想得很清楚。”
皇后娘娘思索片刻后开口,“你对熙和有救命之恩,本宫欠你一个人情,既然你系那个清楚了,那便依你……”
话刚开口,突然有个宫女进来禀告:“皇后娘娘,惠妃娘娘求见。”
宋令仪听到这话心口一紧。
惠妃,霍景云的姑姑,她来做什么?
皇后听到宫人禀告,对宋令仪道:“惠妃甚少在请安之外的时间来本宫这里,今日大约是为你而来。”
宋令仪抿着唇,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烦躁。
和离的机会就在眼前,惠妃又来横插一脚,不知会生出什么变故。
她眼含期待看向皇后,希望皇后能给她和离懿旨后再召惠妃进来。
“先叫惠妃进来,看看她如何说。”
这话让宋令仪的希望破灭,惠妃很快走了进来。
宫中不缺美人,惠妃的容貌在后宫中并不算突出,但她恬静温柔的气质却是独一份,再加之略显苍白的脸色明显昭示着她的身体不好,因此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对她生出好感。
宋令仪曾经也很喜欢惠妃,源源不断给宫中送钱,一是不想让霍景云为难,第二则是想要并不怎么受宠的惠妃过得舒心一些。
但是当她知道惠妃长达十三年甚至更久的谋划,知道惠妃与世无争的面孔之下藏着狼子野心,便只觉得毛骨悚然,此时看到这虚伪的面孔后,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反之,惠妃看到宋令仪则十分惊喜,好像并不知道她在这里。
给皇后请安之后,惠妃欣喜道:“臣妾原本想求皇后娘娘恩典,允臣妾回娘家省亲,不想竟在此处遇上令仪。”
皇后见宋令仪神色淡淡,摆明了不想说话,便依例询问:“惠妃因何事回家省亲?”
惠妃听到这话,蓦的红了眼眶:“臣妾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后一直在宫里养病,怀安(六皇子)昨天才跟臣妾说了威远侯府最近发生的事情,正想着请嫂嫂跟令仪入宫说和,结果昨天傍晚,嫂嫂托怀安送了封信,信上竟说,说……”
惠妃结巴几下,而后转头看向宋令仪,惭愧道:“嫂嫂说景云跟令仪一直闹别扭,她便想做些事情撮合二人,在下人的劝说下,她找了几个人拦路打劫,原想着患难见真情,结果阴差阳错,不仅伤了景云,反而让两人误会更深。”
宋令仪听到这话竟没有太过失望,脑海里满是“果然如此”四个大字。
她一直都知道京郊的案子无法让霍景云获罪,只想趁着四皇子将水搅浑之时赶紧和离,如果能借此给霍景云埋下一些隐患就更好。
但是霍景云反应比她更快,也更狠心,知道随便一个替罪羊没办法说服众人,竟直接将霍老夫人抛了出来。
想必霍景云已经知道牢里的姚大是个假的,所以才用“撮合”“患难见真情”为借口。
倘若姚大还活着,手里有霍家买凶杀人的证据,霍景云那个大孝子定也不介意让霍老夫人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宋令仪暗暗呼了口气,稳住心神开口:“惠妃娘娘,若不是臣妇的仆妇会些拳脚功夫,今日臣妇不一定有命站在这里跟您说话,一桩命案查着查着变成了老夫人的撮合,这一点臣妇断然无法接受。当然,臣妇并非衙门之人,不想查明真相,只想远离危险,还请娘娘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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