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蓝衣青年细想,候在门边的侍女便轻声提醒道。蓝衣青年抬头看去,只见庭院中有三道身影,正缓缓向着诊厅走来。为首的女子身着浅粉色衣裙,戴着云锦纱制成的帷帽,完全看不清面容,但依稀能看出是个身量纤纤的妙龄少女。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紫一绿两名侍女。从她们行走时的步伐与姿态来看,这三名女子皆是习武之人。只是那为首的女子脚步有些虚浮,看起来似乎有些病弱,武功应当是不及她身后那两名侍女的。
“郎君,我们庄主来了。”
还没等蓝衣青年细想,候在门边的侍女便轻声提醒道。
蓝衣青年抬头看去,只见庭院中有三道身影,正缓缓向着诊厅走来。
为首的女子身着浅粉色衣裙,戴着云锦纱制成的帷帽,完全看不清面容,但依稀能看出是个身量纤纤的妙龄少女。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紫一绿两名侍女。
从她们行走时的步伐与姿态来看,这三名女子皆是习武之人。只是那为首的女子脚步有些虚浮,看起来似乎有些病弱,武功应当是不及她身后那两名侍女的。
三人所经之处,侍从们都纷纷低头行礼,蓝衣青年看着那些侍从们恭敬的态度,心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粉衣女子居然就是这菩提山庄的主人——他即将求助的神医。
一个连自己都医不好的病秧子,居然会被称为神医?
蓝衣青年心中只觉得可笑。
沈姝瑾踏入诊厅时,虽然隔着帷帽,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蓝衣青年脸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轻蔑与讥笑。
身后的玉瑚与冰纨见状,眉眼间都有些不悦。但沈姝瑾却并没有在意,这种眼神,她以前看诊的时候见过太多了。
沈姝瑾走到蓝衣青年面前,微微一福,“小女子失敬,让贵客久等了,还望贵客多多海涵。”
蓝衣青年敛眸笑笑,“庄主客气了。今日本就是在下叨扰了。”
沈姝瑾微微一笑,“不敢。贵客自长安远道而来,莅临寒舍,是菩提山庄之幸。”
蓝衣青年闻言,面上笑容蓦地一滞,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继续笑道:“许是贵庄使者传错了话,在下是从颍川而来。”
沈姝瑾笑意不减,没有接蓝衣青年这句话,只是话锋一转,突然说起了一件似乎与眼下毫不相干的事情:“相传,兰诏国内,有一种名为‘仙人醉’的药。此药听起来像酒,闻起来也像酒,可实际上,却是一种世所罕见的奇毒。”
“凡中此毒者,起初都会如醉酒一般飘飘欲仙,一段时间后,毒性便会缓缓深入五脏六腑,身体会散发出混合着酒气与血气的异香,随后中毒之人的身体会从内部开始逐渐溃烂,一点轻微的磕碰都会血流不止,直至死亡。”
蓝衣青年此时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也是直到此时,他才终于开始正视起眼前的少女。
司商的亲笔书信他看过,里面根本没有提及任何关于他身份或所中之毒的内容。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少女,就在方才他们初见的这短短一瞬间,便看出了他所中何毒。
“你还知道什么?”蓝衣青年低声道。
沈姝瑾闻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再次福下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轻声道:“小女子拜见襄王世子,世子万福。”
襄王萧祈睿,乃先皇德安帝膝下第七子。而眼前这蓝衣青年,正是襄王殿下的独子——萧策。
萧策见沈姝瑾盈盈下拜,大为震惊,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你……你是如何……”
沈姝瑾轻笑,“世子一身贵气,一看便知出身名门。虽有意隐藏,却也藏不住一身刚肃,便是我家小僮都看得出,你曾在军中待过。”
“你身中奇毒,又是受了九州商会的举荐才得以入我山庄大门,必定不会想要与我交恶,即便是不得已而在身世上有所隐瞒,也绝不会胡乱攀扯一个家世。”
“你声称自己从颍川而来,姓陈,那便唯有颍川陈氏一族了。陈氏一族中,从军的子弟固然不少,可他们大多都投身于平阳侯麾下的镇北军中。”
“你所中之毒‘仙人醉’,因制毒原料之一‘毒血草’产量过低,故而一直为兰诏皇室贡药,通常只在兰诏皇族赐死罪妃或罪臣时方可使用。如此珍贵的皇室贡药,几乎不可能流传至民间。既如此,那么远在北疆的镇北军将士,又如何能中此奇毒呢?”
萧策闻言,在惊叹之余又有些疑惑,“不错,你所言句句属实。可依你方才之言,仅仅只能证明我非颍川陈氏子弟,那你又是如何猜出我乃襄王世子的?”
沈姝瑾绕过诊桌,走到萧策对面坐下,还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继续缓声道:“前些年,兰诏国虽一直对我云夏虎视眈眈,但始终没有太大动作。直到一年前,兰诏国三皇子率七万大军压境,意图攻陷我朝南疆边关,被天子派兵镇压。”
“小女子虽不知当时是朝中哪位良将挂帅,但唯有一点有所耳闻,便是这前锋军将领,乃襄王世子,萧策。”
“眼下战争还未结束,小女子本也未作他想。可今日世子登门时,身中仙人醉之毒,却自称来自颍川陈氏……若是小女子没记错的话,襄王妃,便是出自颍川陈氏嫡脉罢?”
萧策听了沈姝瑾的话之后,面上瞬间肃然起敬,再也无半点轻慢之色,可眼中却暗暗划过一丝探究。
他抱拳拱手,微微一拜,“神医睿智,萧策拜服,方才多有不敬,还望神医海涵。只是……我方才听神医所言,似乎对长安世家之族颇为熟稔,难道……神医乃长安故人?”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沈姝瑾摇摇头,显然是不欲多谈,只抬手示意他将胳膊置于脉枕之上,“世子请罢。”
萧策依言照做。她不答,他也不敢继续追问,但眼中的探究却越发明显。
她说他一身贵气,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方才她一路走来,他没考虑那么多,只观察了她是否会武,可如今想来,她的步伐也早已现出端倪。
莲步轻移间,不急不缓,每一步的大小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还有她入门后,对他行礼时,一举一动间规矩极好,同他交谈时也从容自若……此番气度,便是普通三流世家的嫡女都难以企及,又怎会出自一名山野女子身上?
还有那杯方山露芽……
想到此处,萧策心中已经基本能够断定:眼前这小娘子,定是出自长安世家之中。只是……究竟是哪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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