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赵询这种事情只是次要,毕竟这是顺手的事。“晚上吃什么?”萧音尘哑着嗓音说:“中午吃多了,又睡了一下午,没什么胃口。”这话落进裴长策耳朵里就变了味。萧音尘这是在说,他将她关起来,让她没了胃口?难怪她安分了半日,原来是为了用绝食来威胁他。怒意渐起,裴长策眉眼间带上一股狠厉,脸上泛起一抹决然。“本王知道了。”一听见他自称本王,萧音尘就知道事情不妙,“真的是因为吃多了,阿策,你要相信我。”
萧音尘扭头看着墙壁,闷闷地说:“不看。”
裴长策好看的眸子里爬上细密的血丝,一夜未眠,他有些疲倦。
“太子写的。”
萧音尘:“我都说了不看……阿策又在作妖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打开信封,慢条斯理地展开里面的信,泛黄的信纸下方画着一枝梅花。
裴长策逐字逐句地念起来。
“音尘,孤不知晋王也在萧府,贸然行事,还望你不要怪罪。孤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要是为了应付晋王,只是权宜之计,孤也不会计较萧府之事。”
“你再等等孤,孤一定会帮你解决掉晋王这个心头大患,带你逃离苦海。音尘,如果有机会,把晋王的私印带出王府,孤自有妙用。”
等裴长策面无表情地把信读完,萧音尘仿佛看到一排乌鸦从她头顶飞过。
……
如果不是软骨散和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萧音尘恨不得把信夺过来吃掉。
该死的赵询,怎么阴魂不散的,走到哪儿都有他?
萧音尘欲哭无泪地说:“阿策,我没有~”
她的手指在墙上画着圆圈,她真想把赵询给弄死。
裴长策不置可否,握住她的手腕,铁链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这都不重要了……王府中暗卫众多,可以好好地盯着你。”
“这链子有些紧,只要阿音不反抗,就不会伤到你。”裴长策提醒道。
萧音尘歪头看他,“阿策,可是——”
裴长策把她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没有可是。”
看着这个腹黑的男人,萧音尘脸上反而带上了笑意,“可是阿策要谋杀亲妻吗?我饿了。”
裴长策败下阵来,拉上月白色的床幔,这才让丫鬟把饭菜端进屋。
麻辣鱼汤中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裴长策一板一眼地帮她剥鱼刺。
萧音尘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透过纱帐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愧是她家阿策,嘴里说着最狠的话,却做着最卑微的事情。
红唇轻启,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锁链,“裴初。”
“做什么?”
“你最好能关我一辈子。”萧音尘有些艰难地拨开床帐,歪头看着他。
裴长策顿时警惕万分,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想跑?”
他手上挑刺的动作分毫未慢。
她的手忽然垂下,几声轻笑穿过白纱钻进他的耳朵。“有夫如此,何需太子?阿策对自己这般不自信吗?”
悦耳的声音带着挑衅,“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与阿策不过几日未见,你这变化可真是大。”
胆子大了许多。
鱼刺已经挑出来了,裴长策又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端起桌上的金丝燕窝走到床边。
“吃吧。”
萧音尘不由得嘟了嘟嘴,“我都这样了,怎么吃?”
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裴长策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
萧音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伺候,时不时说要喝口粥。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
时近午时,不知道这顿饭是早饭还是午饭。
她吃饱喝足地靠在枕头上,抱着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儿。
萧音尘吃了一口勺子里的燕窝,有些餍足地问:“你吃早饭了吗?”
“还没。”
她把勺子往外推了推,“我饱了,这碗燕窝你吃吧。”
“不用。”
“听话~”萧音尘奶声奶气地说。
裴长策今天确实没吃早饭,他没有再推辞,接了过去。况且她今早吃得也不少,裴长策并不担心她饿着。
他们并肩坐在床头,两个人挨得很近。萧音尘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的血丝,“午后可有事情要办?我瞧着阿策的黑眼圈有些重。”
裴长策道:“事情是办不完的,我想抱着阿音睡一会儿。”
男人的嘴角噙着摄人的微笑,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奶狗,脱了鞋,翻身上床。他斜躺在床上,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萧音尘只能勉为其难地充当他的枕头。
裴长策长时间奔波在外,的确是疲惫不堪。他抱着女孩柔软的小手,很快就陷入梦乡。
看到他这么快就睡着了,萧音尘整个人都僵住,靠着枕头闭目养神。为了不打扰裴长策休息,萧音尘不敢乱动。
三四个时辰后,萧音尘的头时不时往下掉,冬天是一个非常适合睡觉的季节。她坐在床头没有事情可以做,更容易犯困。
裴长策忽然松手,伸手托着她的脸颊。
萧音尘当即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看他,“嗯?怎么了,阿策。”
裴长策像是受到了惊吓,从床上弹起来。他真是懈怠了,居然有些享受这种闲逸的生活。
若这世间国泰民安,他也不必为国民而战。
收拾赵询这种事情只是次要,毕竟这是顺手的事。
“晚上吃什么?”
萧音尘哑着嗓音说:“中午吃多了,又睡了一下午,没什么胃口。”
这话落进裴长策耳朵里就变了味。
萧音尘这是在说,他将她关起来,让她没了胃口?
难怪她安分了半日,原来是为了用绝食来威胁他。
怒意渐起,裴长策眉眼间带上一股狠厉,脸上泛起一抹决然。
“本王知道了。”
一听见他自称本王,萧音尘就知道事情不妙,“真的是因为吃多了,阿策,你要相信我。”
裴长策的双眸猩红似血,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他掐着萧音尘的腰把她拖进被褥里。他身体微微前倾,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耳垂。
动作说不出的温柔。
“啊~”
萧音尘娇嫩的小脸被吓得苍白无比,强烈的不适感让她的心乱了节奏,她怯生生地闭上眼睛。
“王妃的声音真是悦耳。“
“本王很喜欢。”
萧音尘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疯批男人,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萧音尘现在有理由怀疑裴长策被鬼上身了。
若是龙虎山的天师门入京,一定要先给裴长策看看。
他们两个,指不定谁有病。
面对白切黑的晋王大人,萧音尘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裴长策的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游走,用各种方法挑逗她。“阿音既然吃多了,本王便帮你消消食。毕竟……”
“本王可没饱~”他的语调转了一个弯,与之前清冷战神的形象截然不同。
可是他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萧音尘有些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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