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朝颜公主紧紧抓着椅子把手,心里头大骂方敬山勾引她的儿子,好一会儿才起身,怒气冲冲地回了公主府。送走朝颜公主,付力湖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便也自去忙去了。——如今刮的是北风,扶星回的船打造得又大又坚固,扬满船帆,一路顺风顺水,平平稳稳就到了商州。覃安至可不想真折腾自己受寒生病,耽误了与扶星回相处,是以喝了驱寒汤药,没多久又灌了两大碗浓辣的姜汤,一下午没敢出船舱,直逼出了体内的寒气,才出甲板活动。
花逐云跟在她后头,关上舱门,才说道:“我怎么瞧着这覃四公子有备而来啊......”
“许是巧合吧,我观他呵气成冰,面色苍白,想来是在江上耽搁得太久,真受冻了。”
“你以往出门都这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花逐云颇有些苦口婆心,“你一个漂亮女孩子,出门在外可要有防人之心。”
此次前往苏州,只有南嬷嬷跟着来了,一是林嬷嬷晕船,二来沈嬷嬷倒是想回苏州看看,可她年纪摆在那,大家哪敢折腾她,是以南嬷嬷是最合适的人选。
听了花逐云的话,南嬷嬷说道:“昌国公府不是寻常人家,覃四公子也不是那等来路不明的人,再说他只是寻个方便,且又顺路,姑娘若拒了,说不过去。”
花逐云这才想起来问,“对了天璇,怎的不见卫国公的船?咱们不等他?”
扶星回正拿了本书在看,闻言也没抬头,“许是叫春宴给绊住了吧,咱们在苏州等他也是一样的。”
而此刻他们口中的盛景年正在渡口,望着空荡荡的江面,吹着冷风,面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一旁的方敬山却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师弟,你也有今天啊,我要告诉师父!”
盛景年只继续盯着江面,说道:“你闭嘴,或是我扔你下水,你选一个。”
方敬山立刻捂紧嘴巴,转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憋笑憋得满面通红,最后干脆跑了几里之外,笑够了再说。
“速去找船!”盛景年冷声吩咐道。
扶星回不可能乘他的船,只能是他赖上去,是以他早将码头的船都遣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不等他!
朝颜公主得知他的行程,命人全天盯着他,初三更是住进了卫国公府。
若是换了其他人,便是千军万马也挡不住他的。
可这人是他母亲,又得了皇帝舅舅的口谕,他想着江面只有世宁侯府一只船,扶星回再怎么着,也会等他一等的,这才敷衍了母亲半日。
可他低估了扶大姑娘的冷漠,那小女子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便自行走了。
她走了!
松岩很快找来了船,盛景年一声令下,便扬帆起航,气势汹汹地往前追赶扶星回。
卫国公府里,朝颜公主与一帮世家贵女坐在一块,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了。
这为自己儿子举办的春宴,那小子不说露脸了,她仗着自己母亲的身份,提前拿了姑娘的画像让他挑几个顺眼的出来,她好重点相看,谁知他翻都没翻便扔到一头,说他喜欢男子!
长歪了,彻底长歪了!
她苦口婆心押着他劝了半日,命他改邪归正,他却反咬她一口,说她幼时不管束他,如今大了也不理解他,鄙视他是断袖!
他幼时如神童在世,什么都不需要她操心,何来管束?
如今她何止鄙视,她还想将他塞到他老子的棺材里,好教他重新做人。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把后院的侍女都遣散了,若是早早给他安排了通房侍妾,懂得这女子的妙处,哪里还会成日与那些臭男人混在一起,误入了歧途!
朝颜公主看着下方各有千秋的女子,捂着胸口,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个臭断袖的,若叫人知道了,她这脸面往哪搁!
朝颜公主强打精神陪坐了半日,便寻了个由头匆匆结束了春宴,叫来付力湖:“你们国公爷平日里都忙些什么?”
付力湖为难地道:“回公主,这,奴才不知......”
朝颜公主拍着桌子道:“不知不知,你管着偌大一个国公府,连自己的主子做些什么都不知,没用的东西!”
付力湖冷汗涔涔,“公主请息怒,国公爷每日都外出,回来也多是待在书房处理公务,他的饮食起居都由松岩他们几个打点,奴才实在不清楚主子爷的行踪啊!”
他就是知道,也不敢说、不能说啊!
朝颜公主也知问不出来什么,可那些松又都不在,她一腔火气没处撒,见了国公府的树都想踹一脚,如今逮着付力湖,怎能轻易放过他。
“平日里与你们国公爷来往密切的都有谁?”朝颜公主又问道。
付力湖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说道:“这,整日围在爷身边的就是松岩松节他们了,要不就是朝中各位大人来找爷议事。”
朝颜公主指着他骂道:“你个缺心少肺的狗东西,本公主问的是外人,外头的人,男人!”
“公主息怒啊,主不管男子女子,爷从不带外人回府啊。”付力湖突然想到一人,“哦,除了方先生。”
“是了,是了,方敬山!”朝颜公主如恍然大悟般喃喃道。
她就说为何她的儿子跟谁都不亲不近,独独方敬山能无所顾忌地笑他闹他,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偏爱吗!
“你把方敬山给本公主叫来。”
付力湖看见朝颜公主的样子,正陷在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的惶恐里,听闻朝颜公主下令,又颇为侥幸地道:“方先生跟主子爷外出办差去了。”
“好,好一个男......”
狐狸精!
朝颜公主紧紧抓着椅子把手,心里头大骂方敬山勾引她的儿子,好一会儿才起身,怒气冲冲地回了公主府。
送走朝颜公主,付力湖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便也自去忙去了。
——
如今刮的是北风,扶星回的船打造得又大又坚固,扬满船帆,一路顺风顺水,平平稳稳就到了商州。
覃安至可不想真折腾自己受寒生病,耽误了与扶星回相处,是以喝了驱寒汤药,没多久又灌了两大碗浓辣的姜汤,一下午没敢出船舱,直逼出了体内的寒气,才出甲板活动。
眼看不用多久天就要黑了,船靠了岸,扶星回出了船舱,准备下船进城。
“我们今晚进城,明早再赶路,船上一应物资、随侍都是足够的,炭火也旺,覃四公子可在船上过夜,也可随我们进城,你看?”
“我随你们进城,” 覃安至回得毫不犹豫,“正好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也好,”扶星回颔首,“走吧。”
商州城中也有宴欢楼,扶星回下了船便直奔宴欢楼而去,打算吃了饭再顺便查一下酒楼的营业情况。
商州宴欢楼的掌柜侯十二归京城宴欢楼的杨忠管着,平时只将一切事物汇报给杨忠,再由杨忠禀报扶星回,是以侯十二从未见过扶星回。
柜台后的侯十二远远见了扶星回便眼睛一亮,小跑着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圆脸微胖的小二,“公子和夫人是要用餐吧,刚好今日小店有新鲜的春笋,客官可要尝尝。”
花逐云一听便怒了,“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姑娘还未成亲呢!”
侯十二这才发现扶星回梳的是未婚女子的发髻,一时有些尴尬,“对不住对不住,恕小的眼拙,小的一看姑娘只觉得亮丽逼人,不敢直视,故而认错了。”
覃安至却被一声公子夫人叫得心花怒放,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心里暗喜,称赞这个掌柜有眼光。
乐棋开口道:“行了,带路吧。”
此时正好是饭点,可偌大的大堂却只坐了稀稀拉拉的食客,扶星回以为是年还未过完,各家各户都走亲访友,备足了吃食,自然不会来酒楼吃饭,是以也没往心里去。
侯十二问扶星回:“楼上有雅间,贵人这边请。”
“带这位公子去雅间,”扶星回指了指覃安至,然后径直走到一个空的桌子坐下,道:“我们坐这里便好。”
“不用,我们一起。”覃安至跟在扶星回后面,说着便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才道:“大姑娘不介意吧?”
“覃四公子请随意。”
那圆脸小二见客人坐下了,便殷勤地擦了擦桌子,又给倒上茶水,只侯十二仍继续劝道:“楼上雅间清静舒适,还烧了地龙,贵人不如上楼......”
乐棋道:“我家姑娘说坐这就坐这,你莫要再啰嗦。”
侯十二一时顿住了,又偷偷打量了扶星回,继续道:“各位是在赶路吧,坐雅间可以松泛松泛......”
乐棋正欲叱他,便听扶星回道:“我们吃了饭就走,掌柜的力劝我们去雅间,莫非雅间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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