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过过眼就行,学它做什么,家里又不缺账房先生。”他早就知道,沈棠从来都不是祁家三奶奶的绝佳人选。她这样温柔端庄的官家小姐,若是做个斯文读书人的娘子,一定能落个贤良温顺的好名声,过上赌书泼茶的好日子。可祁家是几辈子的商户,家里家外明争暗斗,乱纷纷如蜂酿蜜,急攘攘如蝇争血。她太良善,太规矩,太雌伏,少些防人之心,更不肯轻易害人,挡不住那些虎狼心肠的人。
沈棠一下子跌坐回浴桶中,水花四溅,刚接到手的干净沐巾也被水浸湿了大半儿。
眼前的人,前儿还是三表哥,昨日刚成了她的夫君,这会儿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沈棠正洗澡,自然一件衣服也没有,好在还有条沾水的沐巾,勉强遮住了满室的春色。
祁怀璟大约是刚回来,只脱了外罩衣,腰上的香囊荷包还没解下来,金冠玉带,长身玉立,称得上衣冠楚楚,斯文俊秀。
除了他的眼神,正在极不斯文地打量她。
“怎么不能是我?昨儿能递,今儿又不能了?”
这人很是坦然,随意侧坐在浴桶边上,像是不经意似的,随手撩起了一把洗澡水,又抬手洒回了浴桶中。
“你……你刚回来吧,来这儿做什么?”
沈棠险些被人看得精光,饶是躲在温凉解暑的浴桶中,也羞得脸通红。
祁怀璟轻笑一声。
“正因为刚回来,这么热的天儿,我也想洗个澡。”
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哎哎哎!你别,你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沈棠见他当真要脱衣服,羞得语无伦次,忙拽着沐巾遮住胸口。
这慌张羞怯的模样,早就被那人尽收眼底,他很是不怀好意,贴身过来,凑到她耳边。
“好妹妹,上边遮得这么严实,还有……”
“啊啊啊啊啊!”
沈棠马上把沐巾拉下去些,勉勉强强都遮住了。
眼见祁怀璟笑得畅快,沈棠气得扬起一把洗澡水,不客气地往他身上泼,登时湿了一大片。
祁怀璟被她泼了一脸一身的水,依旧大笑开怀。
眼看沈棠一时间不知道是起是留,左右为难,他笑意稍止,随手擦了下脸上的水珠,捧着她的脸儿,径自就亲了下去。
沈棠在水中生生被人拉起来,仰头承受着他越来越深的吻,一时有些站不住,祁怀璟索性搂住她湿漉漉的腰肢,撑住她不倒下去。
良久,这人终于松开了手。
沈棠马上跌回到浴桶中,大口大口喘气,再不松手,她就快被这人亲死了。
那条沐巾在水里飘飘摇摇,也早就遮不住什么了,沈棠也没了遮掩的心思,一时使性子,把沐巾往水里一丢。
“你要是想看,就看吧。呐,看吧看吧看吧。”
昨晚……哪儿处没被他看过,有什么好怕的!
祁怀璟也有些喘息,他实在是一时没忍住,可若是再不放开她,自己的坏心思,就要遮掩不住了。
其实,现在也不是很能遮掩的住。
毕竟是夏天,身上的衣服单薄,又湿了大半……很明显。
四目相对,两人忽然都有些……忍俊不禁。
沈棠笑着伸手挡脸,只当作看不见,自顾自从水里爬起来,另拿了一条新棉巾遮住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谁说只有一条,今儿丫鬟们准备了一摞呢!
“哼,你要洗就洗吧,还啃人,不知羞!三表哥,你怕是野猪精转世呢!”
那人笑得惬意,当真不知羞,又开始解衣服。
“有你这般美貌的娘子,我这野猪精回了自家洞府,自然忍不住要先啃一啃。”
沈棠见他毫不掩饰,站直了身子,衣服也越脱越少,连忙抬腿往外走。
“那你就好生洗洗吧,我可恕不奉陪了,猪精兄!”
眼见祁怀璟被自己逗笑了,又要过来捉她,沈棠连衣服也顾不得拿,裹着沐巾就出去了。
外边的丫鬟们早就为奶奶准备好了新衣服,只是知道三爷在里面,不敢进来罢了。
祁怀璟见她落荒而逃,又自顾自笑了一会儿,方才继续解衣服洗澡。
等他洗了澡出来,白露拿来了梧桐苑内外往来的大账本,交给沈棠保管。
沈棠翻了翻厚厚的账本,着实有点头疼。
“那个,夫君,其实有件事,我……”
“嗯?”
“我……我不太会算账,不过我可以学。”
沈棠文墨俱佳,看书时一目数行,算数却慢,记个小账没问题,实在看不懂那密密麻麻的大账本。
沈家爹爹是个死板的读书人,娶了不识字的原配夫人,也打算让女儿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规训,原本都不想教她识字。
若不是沈棠幼年时花心思打动了爹爹,而今就是个大字不识的睁眼瞎。
祁夫人虽然是商户家的千金,却很少教沈棠管家理账,一来她是继母,若整日拉着原配留下的女儿帮忙管家,只怕人说她苛待刻薄。
二来嘛……大约也有些嫌麻烦。
祁怀璟看出了她的忐忑,笑着抚了抚她的肩。
“没事,你过过眼就行,学它做什么,家里又不缺账房先生。”
他早就知道,沈棠从来都不是祁家三奶奶的绝佳人选。
她这样温柔端庄的官家小姐,若是做个斯文读书人的娘子,一定能落个贤良温顺的好名声,过上赌书泼茶的好日子。
可祁家是几辈子的商户,家里家外明争暗斗,乱纷纷如蜂酿蜜,急攘攘如蝇争血。
她太良善,太规矩,太雌伏,少些防人之心,更不肯轻易害人,挡不住那些虎狼心肠的人。
那又如何?
算账,管家,心狠手辣,她不会便罢了。
他会就行。
他娶了她,就要赔给她一辈子的好日子。
沈棠尚不知道他这番心思,瞧着账本出了一会儿神,也没说什么,好生收了起来。
太阳落山以后,热气才消散了些,风中带了些凉意。
晨昏定省。
晚饭时,沈棠还得去郁金堂,给越夫人请安,奉饭,听她训话。
祁怀璟照样跟着一起去,请安,吃饭,告辞,寸步不离。
越夫人瞧着又一次早早起身回去的小两口儿,实在是无可奈何,三两句把秦氏也打发走,就叫来孙嬷嬷,附耳问话。
“……我让你安排的那丫头,有回话吗?”
孙嬷嬷压低了声音。
“三爷院儿的人看得紧,晚饭前才把话递过来。昨晚……三爷不让人在屋里伺候,叫了两回水,只让人送到门口,没让进去。”
越夫人幽幽一叹——打小娇养的少爷,成了人家提水的小厮!
好啊好啊,这新妇,他当真心疼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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