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忽然心头一凉,抬眼看他。“难道,你是跟……别的女孩儿学的?”“当然不是!”祁怀璟多年在广陵城、京城两地往来,身边伺候的丫鬟也多,祁、越两家都以为他在另一处学过了,没人想到教教他。成婚前两天,二哥祁承洲曾经隐约问过他这事儿,他点点头,说自己会。然后连夜翻书学。二哥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少,素有风流的名声,祁怀璟一向看不上他的风月手段。他真心不想用二哥那样不正经的路数,对待他的心上明月。
祁怀璟可不知道娘亲的满心落寞,拉着沈棠回了院子,进了屋,打发丫鬟们都出去。
关门,洗澡,上床,一气呵成。
梧桐苑内,夜色深沉,满室温香,罗帐低掩。
祁怀璟穿着素绫寝衣,斜倚在枕上摇着折扇,微微晃动的烛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映出了一片鲜明挺秀的轮廓。
对面,沈棠也穿着寝衣,垂着乌黑柔亮的长发,越发显得面如桃李,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上下打量着他。
“你昨儿可说了,今天晚上要安安生生睡觉。”
祁怀璟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说的。”
沈棠点头躺好,祁怀璟也收了折扇,一起躺了下来,随即伸手去搂她的腰。
沈棠轻声惊叫:“你干什么!”
祁怀璟比她声音大:“睡觉啊!”
沈棠才想起来怕人听见,压低了声音。
“……睡就睡吧,你拉扯我做什么……”
“……”
祁怀璟腹诽,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媳妇,还不能搂着睡了!
他见沈棠这般害怕,面上不露声色,其实心里有些挫败。
这事儿,怎么跟那些人说的不一样?她怎么这么害怕?自己哪儿做错了吗?
他心里怏怏不乐。
沈棠再三说了要安生睡觉,祁怀璟点了头,刚躺下,手又不自觉地探了过去,不一时儿就碰到了她腰肢。
肤若凝脂,温香细腻。
好热的天儿,他想给她脱件衣服。
“诶你!住手,不是说好了……”
祁怀璟不仅没停手,还把她搂紧了些,贴在她的耳边低声保证。
“棠棠,咱们再试一次好不好?这次不会再疼了。”
沈棠回头,斜斜瞥了他一眼,又往床里边挪了一下。
“昨晚你就是这么说的。”
“……”
祁怀璟一时收了心思,“算了,你先别睡,咱们俩说说话吧。”
沈棠点头:“好。”
说话就说话,说话又不疼。
“你今儿感觉怎么样?”
“疼得厉害。”
“……”
祁怀璟其实想问她感觉家里人怎么样,没想到,她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看来是疼了一整天。
成婚前,宋姨妈悄悄叮嘱过,沈棠知道女儿家第一次会疼,会流血。
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那么疼,竟然会流那么多血!
第一次就疼哭了。
好在,祁怀璟很快就鸣金收兵了。
沈棠觉得还行……可以忍。
然后他卷土重来了。
……
人都快疼傻了。
……
祁怀璟面带愧色:“这事儿怪我……是我没学好。”
“你……还学过?”
祁怀璟略微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你是跟谁学的?太太给你看了……避火图?”
“……不是。”
沈棠忽然心头一凉,抬眼看他。
“难道,你是跟……别的女孩儿学的?”
“当然不是!”
祁怀璟多年在广陵城、京城两地往来,身边伺候的丫鬟也多,祁、越两家都以为他在另一处学过了,没人想到教教他。
成婚前两天,二哥祁承洲曾经隐约问过他这事儿,他点点头,说自己会。
然后连夜翻书学。
二哥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少,素有风流的名声,祁怀璟一向看不上他的风月手段。
他真心不想用二哥那样不正经的路数,对待他的心上明月。
可这事儿,实在很难正经起来啊!
祁怀璟瞧着沈棠略带茫然的眼睛,暗自忖度,估计她更没学过。
沈棠早年就没了娘亲,继母祁夫人估计没有这么贴心,沈家爹爹又别提了。
“无妨。明天我拿几本书回来,咱们俩一起读。”
“读书?什么书?”
祁怀璟看着她秋水般澄澈的明眸,忽然一笑,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不怎么常见的书名。
沈棠虽没读过,可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书,轻轻呸了他一口,就用丝帕遮住脸,挡一挡颊上的红晕,装睡去了。
祁怀璟瞧她含羞带怯,实在忍不住心动,俯身过去,隔着丝帕,很是温柔地吻她。
沈棠也不睁眼,轻声嗔他:“人家睡觉呢,你又来做什么?”
“你睡罢,不相干——既然读了书,自然是要用的。”
眼看他越来越不安分,沈棠想起昨夜,又怕了起来,伸手把他推远些。
“表哥你……哼,还读书呢!你在我家上学的时候,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这些事?”
祁怀璟笑而不语。
少年时的心事,若是一样一样讲给她听,怕是能讲到天亮,还能让她哭上好几遭。
他否认了:“自然不是。姑父教的都是圣贤教化,我学得很是用心。”
沈棠笑着羞他:“你若当真用心学那些圣贤书,怕也去考科举挣功名了——”
这句玩笑话只说了一半,沈棠想起来白日里的事儿,马上转了弯。
“——幸好没去,你这么聪明的人,若是一不留神考上了状元榜眼什么的,在京城被人榜下捉婿捉了去,哪儿还会回来娶我这个老家的表妹呢。”
祁怀璟当真心里一凉,听见后话才好受了些,可还是没了逗引她的心思,索性坐直了身子。
“沈棠,来,我有件事要问你。”
沈棠见他郑重其事,连自己名字都叫全了,不自觉也坐正起来。
“什么事,你问吧。”
“你我往日是兄妹,如今是夫妻。我娶了你,你嫁了我——这桩婚事成了,你心里欢喜吗?”
她见他问得郑重,也认真想了一想。
“我自然是欢喜的。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两家又亲上加亲。我能嫁给你,比起那些盲婚哑嫁的婚事,可好上太多了。”
祁怀璟默了一默,眉头微蹙。
这问题在他心头盘桓许久,她答的是实话,却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沈棠不知道缘故,可看得出他有些怏怏不乐。
于是,她头一次主动迎了过去,在他俊秀的眉眼边,轻轻吻了一下。
“真的欢喜。夫君,我很欢喜呢。”
她明眸如水,倒映着跳跃的烛火,满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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