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笑着颔首。“到时候你的皇爷爷一高兴,不就准许了吗?”她微扬下巴,让朱予焕看着她面前的文书,道:“瞧瞧,奶奶还得筹备女官考试呢,不然耽误这些宫人们的薪俸。”朱予焕应了一声,想着这确实也是个办法,毕竟谢恩这事常有,只是命妇大多向皇后谢恩,而朱予焕还是个小孩子,只要通报一声,倒也不算逾矩。若是实在不安心的话,大不了就等朱瞻基有了空闲,朱予焕再求朱瞻基带自己去向朱高炽谢恩便是。
果不其然,如张皇后所说,十月壬子,朱高炽下旨册封朱瞻基为皇太子,胡善祥也跟着一起受封为太子妃,如此这般,朱瞻基继续在东宫不挪窝总算是名正言顺。
一众封赏之中,朱予焕也跟着沾了光,小小年纪就得封郡主,封号“顺德”,是为顺德郡主。
朱瞻基膝下三女,唯独朱予焕有封号,按理说大部分皇室女子都是在嫁人前才会有封号,朱予焕只是太子之女却已经是郡主,即便是跟着一起接受封赏,也有些惹眼,因此有不少朝臣都注意到了这位新兴上任的郡主。
对此朱高炽倒是有诸多理由,其一是朱予焕年纪稍大、身体康健,不用担心早早夭折。其二是朱予焕是小孩子,本不必次次丧仪全都参与,但朱予焕极为自觉,次次不落,更不必说当时先皇丧报传到宫中,朱予焕哭得比常人还要伤心,足以见其孝心。至于第三个理由,则是因为朱棣生前的一句话,说是要等北征回来封朱予焕为县主,斯人已逝,但承诺不变,只是如今再封,朱予焕便能更进一步做郡主了。
朱予焕看着这道因为种种原因产生的圣旨,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这份天大的殊荣,自然是让不少人心生艳羡,各宫都有礼物送来,便是孙梦秋,也特意为朱予焕准备了自己的绣品,满是羡慕。便是朱予焕宫中的宫人也纷纷改口称她“郡主”而非“小主子”,显然是在捧高朱予焕的地位。
只有朱予焕自己知道,这些也不过是因为朱高炽的需要,毕竟如今他忙着将过去被关入诏狱的杨溥和夏元吉等人放出、废除一部分朱棣的诏令,自然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证明自己的孝顺,有朱予焕这么一个现成的工具人在就省心多了,多多加封朱予焕也是对自己孝顺君父、教导有方的证明。
心里明白了这一点,朱予焕对于所谓的“亲封郡主”内心毫无波澜。
比起这些,朱予焕现在更加在意的是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之前那样继续和塞哈智学习兵法和阵法,她现在正在打基础的时候,除了丧仪,她可不想因为别的事情耽误自己的学习。
只是朱高炽和朱瞻基都忙碌得很,朱予焕自然没办法拿这些“小事”去耽误他们,只能想办法找自家亲奶奶打探情况了。
张皇后原本在处理宫务,见朱予焕跑过来,有些惊讶地开口问道:“呀,焕焕怎么来了?奶奶听说你最近可是不怎么出门啊。”
朱予焕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上次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短期内都不怎么想露面。
朱予焕只是一如往昔地抱着张皇后的手臂晃了晃,道:“奶奶,皇爷爷如今忙着主持政务,焕焕不好去叨扰,只能来求奶奶……”她原本是想简单提示一下张皇后,好让她帮自己在朱高炽面前说上几句话,没想到张皇后听完仍旧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显然是在等着朱予焕自己开口,朱予焕只好扭扭捏捏地说道:“奶奶,我毕竟习武没多久,塞哈智指挥使那边还等着我回去上课呢,不能就这么荒废下去啊。”
张皇后这才笑了起来,伸手拍拍朱予焕的脸颊,道:“傻丫头,说出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要学会正视自己,想要便要学会主动争取。”
朱予焕眨眨眼,试探地问道:“那……焕焕去向皇爷爷谢恩?”
张皇后笑着颔首。“到时候你的皇爷爷一高兴,不就准许了吗?”她微扬下巴,让朱予焕看着她面前的文书,道:“瞧瞧,奶奶还得筹备女官考试呢,不然耽误这些宫人们的薪俸。”
朱予焕应了一声,想着这确实也是个办法,毕竟谢恩这事常有,只是命妇大多向皇后谢恩,而朱予焕还是个小孩子,只要通报一声,倒也不算逾矩。若是实在不安心的话,大不了就等朱瞻基有了空闲,朱予焕再求朱瞻基带自己去向朱高炽谢恩便是。
朱予焕正准备离开,但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之前的那个小太监,犹豫着开口问道:“奶奶,那日的小太监……”
张皇后笑盈盈地看向她,开口问道:“什么小太监?”
朱予焕和她对视一眼,隐约猜透了张皇后的反问是什么意思,顿时明白自己不应该多问这么一嘴,她不由心里一凉,改口道:“没什么……焕焕是想着之前奶奶还说要在我身边多配几个宫人,顺口一问……”
“不急。”张皇后这才重新拿起搁置在一旁的笔,道:“时候到了自然便会有,不在于这一时半会儿的。”
朱予焕应了一声是,这才慢慢地退出了屋子,只是她的表情却在离开坤宁宫之后渐渐沉了下来。
她那日是不是不应该带着那个小太监去找张皇后?历史上似乎正是杨荣冒险传递消息回来,她带着那个小太监去找张皇后,无疑是害了他的性命……
一条人命,就因为她的不慎这样没了。
亏朱予焕自恃重活一世,又多少了解这个时代的一部分事情,必定不会行差踏错,原来也不过是沾沾自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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