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消失于谋杀前小说全篇完整在线阅读(何慧辰潇尧)热门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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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慧辰潇尧
状态:已完结 来源:网络 分类:言情
更新时间: 2025-06-06 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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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潇尧盯着他,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书砚,少想这些。这不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想的事情。”潇书砚说:“姐,我从最初见到你,就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你什么。我应该尽一切力量,让你幸福起来。这听上去是不是特别滑稽?但这好像就是我的业力。”潇尧完全相信,潇书砚说的是真话。她在初三暑假结束那年,首次见到潇书砚,却是在他母亲、外公外婆和同母异父的姐姐的葬礼上。压抑的气氛中,潇书砚挣脱父亲的手,走到潇尧面前,仰起稚嫩的脸,对她喊,姐姐,你好。

精彩节选

潇书砚背着大提琴回家时,发现父亲潇启元已经在家准备了一桌子菜,中间还放着个大蛋糕。
潇启元将围裙从身上解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笑道:“我还怕时间不够。还好,赶上了。”
潇书砚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颇感到不自然,放下大提琴,说:“爸,你这是干嘛。让阿姨做不就行了。”
潇启元从厨房往外端砂锅,摇头道:“平时也就罢了。生日嘛,总要有点仪式感。等吃完,老爸再送你样礼物。”
潇书砚笑了一下:“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什么礼物。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下次我们就出去吃。”
潇启元急忙摇头,表情也严肃了一点:“不行不行,书砚,我跟你说,你别在外面乱吃东西。”
潇书砚默默点头。从小到大,他确实从没在外面吃过东西,连学校的食堂都没吃过。潇启元特地把房子就买在潇书砚的大学旁边,当潇书砚不能回家吃饭时,阿姨会把饭菜给他送到学校去。
潇书砚在餐桌前站立一会儿,满桌菜肴虽然有大荤小荤,但都是用清淡养人的方法烹饪的,食材的选择也极尽考究,色香味营养俱全。潇书砚轻声问:“爸,姐不回来吗?”
潇启元正在从蛋糕盒子里取蜡烛,听了潇书砚的话,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你姐工作忙,不记得你的生日,也正常。没事,我给她把菜留着。”
潇启元的话音刚落,客厅就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开鞋柜换鞋的声音。潇书砚马上露出欣喜之色,快步走出餐厅,对着来人喊:“姐!你回来了?”
潇尧一边换鞋,侧头淡淡看他一眼,点了一下头。蓦地,她意识到什么,直起身,看到潇启元也从餐厅走出来。潇启元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一起吃饭,说:“尧尧......”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潇启元在女儿面前,总会有点瑟缩感。就像很多父母一上年纪,就开始对儿女表现出或多或少的畏惧一样。
潇尧怔了片刻,对潇书砚点点头:“生日快乐。”
潇书砚受宠若惊,脸上又泛起那种类似于肺结核的潮红,说:“姐,一起吃饭吧。”
他好像完全忘了潇尧上次用那么恶毒的话语中伤他。
其实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潇尧并不止一次对他恶语相向。
潇尧说:“哦,不了,公司还有点急事。你们自己吃吧,我......”
她轻轻咬着下唇,立在原地,半晌,又点了点头:“好,一起吃饭。”
因为有潇尧的存在,潇书砚表现得有点拘谨,蛋糕都切得哆哆嗦嗦的,好像生怕自己哪里失了礼,丢脸面。但是,他又是如此的愉快。因为有潇尧的存在,他坐在潇尧身边,整个人就像被水流之下的阳光笼罩。他在暖洋洋的河水中游荡,灵动的美人鱼挽着从深海中采摘的藻类,优雅地与他交错而过。
他有好几次想端起酒杯,但临到行动时却又鼓不起勇气。就这么自我纠结着,潇尧倒主动了。潇尧对他举杯,两人终于碰在一起,潇尧说:“祝你一切顺利。”
潇书砚激动得眼帘微微颤动,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姐,你,你也一样。你工作辛苦,平时要多......”
他的面孔一红,急忙闭了嘴,脸上有掩盖不住的尴尬之色。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打扰潇尧。而潇尧上次已经严肃警告过他了,不许这样。
潇尧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潇书砚的酒杯里是现打果汁,他也想学潇尧的动作,但被潇尧伸手阻止了。潇尧说:“我干了,你随意。今天是你的生日。”
她沉默半晌,又说:“书砚,你知道我脾气不好。有时候说话过分,你别介意。”
潇书砚哑声说:“不,不,姐,你说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
“对,都是一家人。”坐在对面的潇启元起身,帮两个孩子盛汤,乐呵呵地说:“你俩都是好孩子,都有出息。当然,书砚,你还得多跟你姐学习学习,她不像你这么娇生惯养。她工作比你早,人也比你聪明,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她。”
潇尧也帮父亲盛一碗乌鸡炖海参送过去,又举杯去跟父亲碰杯。
这样其乐融融的家庭气氛,他们家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潇启元指着一桌子菜招呼两个孩子:“吃,你们都多吃。尤其尧尧,你在外面工作辛苦,人都瘦了。”
他心里开怀,话也就多了起来:“我跟你们说,老爸这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我这人什么爱好都没有,就喜欢研究这个......”
潇尧的面色微微一变,潇启元同时意识到什么,话语戛然而止,那微笑的表情也僵在空气中。偏偏潇书砚没发现这一点,还朗声附和道:“对的。爸爸的厨艺一直很好。我小时候吃别人做的都吃不惯,都是爸爸亲自下厨。”
潇启元干笑两声,帮潇尧夹菜,转移了话题:“多吃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对了,尧尧,你上次不是说想休个假?休假好啊,顺便去国外旅行一趟,放松一下。老爸给你报销。”
潇尧小时候,家中的家务事基本都是母亲包办。有时候母亲的工作忙,实在没空做饭,潇启元会带她去街上的小馆里吃点馄饨。连奶奶都对潇尧说,你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懒,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潇尧记得,母亲的身体是不太好的,据说是生她时落下的病根。厨房的小药罐里常年熬着母亲的中药。母亲自己寻医问药,自己熬药,吃药之后再承担一家人的洗衣做饭。潇尧从 7 岁开始,就自己主动洗袜子和小短裤。
听了潇启元那番不太自然的话,潇尧淡笑着摇摇头:“不用了,爸爸。我这两年工作太忙,出国旅行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有空了我会出去的。”
生日宴的气氛到底被冲淡几分,但好在总体还算和谐。吃完之后收了碗筷,潇启元主动去厨房洗刷,不让两个孩子进去。潇尧便先回了房间。
一刻钟后,门口传来敲门声,潇尧知道是潇书砚,就懒洋洋地说了声“进来”。
潇书砚抱着大提琴走进来,看潇尧仰躺在飘窗上,他的脸又是一红,问:“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潇尧摇头:“没有。就是吃完饭,犯困。”
她一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从飘窗伸展出来,头发也完全披散开,云一样铺了半个飘窗,又从边缘垂落下来。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味,那味道就像一种环环相扣、以柔克刚的力量环绕着她,令她平日里始终紧绷的身躯柔软下来。她变得慵懒、毫无防备,对一切都不在意,如同正在礁石上沐浴月光的美人鱼。
潇书砚原本紧张的状态,不禁慢慢舒缓下来。他坐到沙发上,专心地调整琴弦,对潇尧说:“姐,你不能这样。吃完饭要活动一下。你这样对胃不好。”
潇尧挥挥手:“谁管这些。我困了。”
潇书砚终于笑了:“那好吧。姐,我新学了一首曲子,拉给你听。”
潇尧问:“现在吗?你的曲子有什么功效?是催眠还是把人吵醒?”
潇书砚说:“都可以。你想睡觉,它就助眠。想清醒,它就帮你清醒。想回忆什么,它也能呈现。”
潇尧咯咯笑了起来:“这倒是神奇。你说的不是曲子,是跳大绳。”
潇书砚依旧微笑着,歪着头,往琴弓上抹着松香,不跟她争辩。
没多久,琴声在整个房间响起。最初是低沉的,如同大片光影从地底缓缓浮起,与河水、草原、山川湖海交错而过,冉冉浮到半空,铺展开,在曙光破晓之前,笼罩整个大地。
那种日月之外的光影啊,瑰丽,诡谲,忧伤而磅礴。潇尧没听多久,整个人就开始上浮,一直到被那片光影完全包围,又在光影之中缓缓下沉。她茫然地伸出手,喃喃自问:“要去哪里呢。”
她躺在飘窗上,对着窗顶伸出手,眼前看到的仍旧是那片壮丽的光影。它们随着大提琴声的上扬,逐渐变得迷幻而缥缈。它们是山顶上无拘无束的风,是沙漠里滂沱的大雨,是覆盖夜空的万千星辰。它们没有形体,却又涵盖了大千世界的全部形体。它们在呼唤某种情绪,某种连接着血脉灵魂的记忆。它们在对潇尧发出庄严的邀约,来,来,这里奔放而自由,我们都在这里。
潇尧情不自禁地抹了一把眼泪,鼻息开始发堵,而大提琴声却在最高昂处戛然而止,留下一室无边无际的空寂。
潇尧对时间的感知发生混乱,再睁眼时,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两小时。而潇书砚仍旧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翻看一本小说。
他在这个生日的夜晚,终于,短暂地,完全放下了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的畏惧。他想,就算这会儿潇尧用更恶毒的语言中伤他,他也能坦然面对。
他温柔地对潇尧笑笑:“姐,你睡醒了?”
潇尧揉着眼,缓缓起身,却并不下飘窗,而是抱膝靠墙缩在飘窗一脚,说:“你说得对,你的曲子确实很神奇。书砚,你是个天生的艺术家。”
潇书砚问:“姐,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潇尧说:“很多事。那些向往过的事,以及失去的人和事。”
她看向潇书砚,突然问:“书砚,你没怀念过谁吗?你的亲人,你的母亲。”
潇书砚的表情却很平静,既没有被冒犯的恼怒,也没有被恶意攻击的痛苦。他说:“怀念。每个孩子都会怀念去世的母亲。”
潇尧的目光微微颤动,与潇书砚接触在一起。她喃喃道:“是的。我也会怀念。母亲,还有别的一些人,我都会怀念。”
她沉默一会儿,又问:“那你不恨我吗?”
潇书砚笑了:“恨你做什么?我母亲的死,与你又无关。倒是你,姐,倒是你。你应该恨我。”
潇尧不客气地说:“我并没有少恨你。”
潇书砚被逗乐了。他很少呈现这种顽皮的、轻松自如的状态。但很快,他就陷到一种悲怆的情绪中,低声说:“姐,你相信吗,每个人都带着业力来到这世上。”
潇尧盯着他,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书砚,少想这些。这不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想的事情。”
潇书砚说:“姐,我从最初见到你,就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你什么。我应该尽一切力量,让你幸福起来。这听上去是不是特别滑稽?但这好像就是我的业力。”
潇尧完全相信,潇书砚说的是真话。她在初三暑假结束那年,首次见到潇书砚,却是在他母亲、外公外婆和同母异父的姐姐的葬礼上。压抑的气氛中,潇书砚挣脱父亲的手,走到潇尧面前,仰起稚嫩的脸,对她喊,姐姐,你好。
潇尧念高中时,每隔两周,就会收到潇书砚从省城寄过来的信件。那时候的她尚未经历此生最大的欺骗——或者说经历了,但她自己尚未察觉——所以她对这个同父弟弟,虽然谈不上亲近,但也不抱敌意。她在周六下午给潇书砚回信,鼓励他多运动锻炼身体,有时也会讲讲自己身边的趣事。潇书砚总是时不时地催促父亲到市里看望姐姐,而他自己自然会跟随。他给潇尧带去自己积攒的零花钱,以及巧克力和各种漂亮发卡。每当寒暑假快要来临时,他提前一两周就会激动得彻夜难眠,不断在日历上画圈圈计算日期。总之,他们确实有过和谐愉快的时光。
而这种时光,在潇尧读研究生时发生剧变。潇书砚清晰地记得,那天是自己 14 岁的生日。
潇尧因为写毕业论文需要做实地调查,正好回家乡省城呆了一段时间,与潇书砚朝夕相处。那段时间,潇书砚看得出,潇尧的情绪是很好的。但说“很好”其实也不准确,潇尧并不是开心,而是情绪激动。那段时间,潇尧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情绪总被抛在浪尖上,就像血管里的血液都被置换成高浓度咖啡一样。
在潇书砚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潇尧从书房里走出来,脸色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她与潇书砚对望一会儿,突然走过去,将潇书砚的头发揉乱。她从没对潇书砚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
她说,书砚,我终于要发现了。
潇书砚单纯以为她在说毕业论文,也开心地问,是吗,你马上要顺利毕业了?
但第二天一整天,潇尧都不见踪影。潇书砚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他的生日宴原本定在中午,场地是一家 5 星酒店的专场,要好的同学朋友也都聚齐了,但潇尧却始终不见人影。潇书砚让父亲把生日宴改到晚上,中午则作为普通聚餐。那天是他的生日,只要他开心,父亲也便顺着他的意。晚上的时间一推再推,终于在 9 点时,潇尧姗姗来迟。
潇尧并没看潇书砚一眼。当时满场的人,她其实谁都没看。她面无表情地走到放置蛋糕的红桌台前,抡起一旁的椅子,砸烂了蛋糕。在众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和慌乱时,她推倒了礼物桌,扬长而去。
这便是潇书砚记忆里,他与姐姐潇尧的关系的转折点。他有很多次都想询问潇尧,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很明显,潇尧没有任何与他交流的欲望。潇尧对他的态度变得喜怒无常。逢到心情糟糕时,潇尧会竭尽所能地对他恶语相向,等到她心情平复时,她也能对他友好一点。
就像今晚一样。
潇书砚知道,潇尧今晚的友好,只是一种短暂状态。可能明早,可能下周,她会重新对他充满厌恶。
潇书砚默默地说:“姐,我们始终是一家人,这就够了。你永远是我的亲人。我这种想法,甚至与你的任何态度都无关。我会想念我的妈妈,但这并不影响你是我的亲人。今天你陪我过生日,我真的很开心。”
弟弟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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