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二很费解:“你看我现在有话语权吗?”“那我一会儿和奶说,让你陪我去镇上,我们去找找香菜的销路,再去市场打听下价格。”郑老二表示很开心,自从来了这儿,基本上就天天做粉,做粉,做粉,快成了做粉工具人了。“奶,奶,”八月端着一盆香菜跑着去找王老太太了。“奶,您看我的香菜长得多好。”八月举起香菜显摆显摆。“我寻思着咱也用不了这么多,不然我们去镇上卖掉吧,还能赚点银子回来。”八月每次想花钱的时候都会先摆出一副赚钱的样子。
家里的生意有条不紊,就是太费人了,八月又开始琢磨让家里解放劳动力。
首先要解放的就是销售组,每天人力拉车着实有点累,天天如此,生产队的牛也不能这么用啊。
现在买稍微好点的牛得20两左右,又是一笔大支出,让王老太太掏钱出来得找时机。
其实最近这些天,家里也攒了有二十四五两银子了,钱虽然是王老太太管着,等八月心里门清。
而且天越来越冷,看着身上破旧的棉袄,棉花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八月一边摆弄着她的香菜,一边琢磨着花钱的事情。
这些香菜现在已经长的差不多了,而且她是分批种的,后来一批批又增加了很多,三间茅草屋已经被摆的满满的,上院的屋子里还有一些。
每天和香菜睡觉,八月为了赚钱也是拼了。
想来想去,八月打算去找找香菜的销路,毕竟种了这么多,自家酸辣粉根本用不了。
但她一个小姑娘,再能干,王老太太也不会同意她自己去镇上,所以她就想到自家爹,穿越倒霉体的郑老二。
“爹,我们要想办法买辆牛车,再买点棉花做棉袄,不然冬天要冻死人的。”八月扯扯身上的破衣服。
郑老二很费解:“你看我现在有话语权吗?”
“那我一会儿和奶说,让你陪我去镇上,我们去找找香菜的销路,再去市场打听下价格。”
郑老二表示很开心,自从来了这儿,基本上就天天做粉,做粉,做粉,快成了做粉工具人了。
“奶,奶,”八月端着一盆香菜跑着去找王老太太了。
“奶,您看我的香菜长得多好。”八月举起香菜显摆显摆。
“我寻思着咱也用不了这么多,不然我们去镇上卖掉吧,还能赚点银子回来。”八月每次想花钱的时候都会先摆出一副赚钱的样子。
王老太太看她一眼,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有点不放心:“奶和你一起去吧。”
八月看看外面:“再叫上我爹吧!,让他帮我们带点香菜。”
作为一个只能做苦力的工具人,郑老二美滋滋地挖了二斤香菜跟上祖孙俩,哎,混的真差,还好生了个贴心小棉袄。
走的时候,在八月的示意下,王老太太非常不情愿的带了一些银子。
到了镇上,他们先去销售组看了看,放了一斤香菜,在那里零散的卖。
现在时近十一月,市场上的新鲜香菜已经很少了,所以鲜嫩水灵的香菜一拿出来,还挺吸引人的。
大多数人买来都是配着羊肉吃的,去去腥味,能吃得起羊肉的一般家境也还可以,所以定价十五文一两。
然后王老太太,和八月父女去找饭馆推销香菜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家堂哥郑文继所在的饭馆四季飘香了。
话说郑文继聪明伶俐,很受掌柜的看重,白天跑堂,晚上值夜,所以一年几乎回不了什么家。
八月自从穿越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位大堂哥呢,但印象里堂哥小时候也经常带着她们一起玩耍。
几人来到四季飘香,一个两层的小楼,楼上是包厢,楼下是大堂,郑文继正在,大堂里收拾桌子。
午高峰已经过了,现在只有零星的一点散客,看到家人来了,郑文继非常开心:“奶,二叔,八月,你们怎么来了?”
“大哥,我们种了点香菜,今天拿到集市上来卖,想问问你们这里要不要?”八月看着大哥就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
“来,你们先坐,我去问问掌柜的。”郑文继给他们找了个桌子,倒了点茶水,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郑文继出来tຊ了,陪着一个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男人白胖的脸上带着些职业性的微笑。
看着没有一丝架子,离着老远就拱手作揖的中年男人,八月父女暗赞一声:不愧是做生意的人。
双方交谈了一番,看了看香菜的品质,对于饭馆来说,不管是做肉还是其他菜品,放点新鲜香菜总归是不一样的。
问了下供应量,一天大概能有两斤左右,几乎没有犹豫,王掌柜就定下了他们的香菜。
一天两斤,一斤一百文。
又和郑文继聊了几句,得知过年的时候可以放五天假,一家人就离开了,走的时候,王老太太还不忘和大孙子说:“放假了就赶紧回来,奶给你留着猪头肉。”
从饭馆出来后,王老太太暗自欢喜,这个几乎没有多少成本,就是几个小孩在那瞎折腾弄的,竟然一天也能赚个200文。
感受到老太太的愉悦,八月就趁机带着她来到了一家布行,这里也有卖棉花的。
八月拉了拉王老太太的袄子:“奶,您看我们家的棉衣都不暖和了,我们买点棉花做点新衣服吧,过年看着喜庆,出去卖东西也干净一点。”
王老太太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有点心疼,但确实八月说的也有道理,近来家里生活条件稍微好点,也不能一毛不拔。
于是算了算,家里老老小小一共有十七口人,得买20斤棉花,回去还不能全用新棉花做衣服,得把旧的洗洗晒晒,添点新的进去,增加保暖性。
咬咬牙,又买了一些布,十五文一米的粗布买了50米,九个大人每人四米,四个男孩每人3.5米,颜色分了灰、黑、青、紫几种,还给几个女孩子买了些绿色和红色的。
总共花出去二两银子,店小二眉开眼笑,送了各色丝线和一些碎布头。
肉痛归肉痛,刻在骨子里的买买买的特性,又让王老太太有种莫名的快感。
几人采购完,又回到酸辣粉摊,铁板豆腐和香菜已经卖完了,酸辣粉也就剩一点点。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东西都卖完就收拾收拾,打算回家。
摆摊的用具,再加上今天采购的棉花和布料,摞了满满的一车,八月乘机道:“奶,咱家的生意要做大的话,必须得买牛了。”
“啊?”猝不及防的王老太太被“买牛”两个字惊到了,毕竟没敢想过。
“奶,您想想,我们买了牛,拉车的事情就不用大伯三叔费力气了,来回也可以快一点,回去还可以帮我爹做粉,加大生产量,甚至还可以到县里去摆摊。”
八月摆出一副你自己想想看的样子,一步一步利诱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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