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但是很明显对死人是有效的。”宿怀远远看着女主人无风而起的裙摆掩藏的细白手腕上几乎剜进血肉的两条红痕,“纸婴好不容易才让女主人挣脱了来自自己父亲和叔叔的禁锢,不管毁掉手链到底能不能重新把女主人抓起来,它都不能冒这个险。”“刚才宿怀为了救你威胁纸婴的样子辣得不行……”李士源凑到沈唯耳边小声比比。沈唯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自己压不下去的唇角。开心完了沈唯也没忘了正事,方才是因为冯启诚的出现打断了他,现在倒是可以去看看究竟了。
众人闻言纷纷面露惊讶,虽然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女主人和冯家二儿子的禁忌过往,但也没能想到规则会这么判断。细想起来,逻辑也是对的,受到束缚的是女主人,被锁住的是女主人,能够打开锁的,自然是钥匙,若是不止一个主人,那就可能不止一把钥匙。
白菲和李士源对视一眼,两人分别拿出自己的手链,将两条手链一同放在写着冯宁氏的骨灰盒前。
两条手链放上去的瞬间盒子顿时摇晃了一下,惊起了架子上沉积的灰尘,女主人骨灰盒的动静带动了整个祠堂都像地震一般微微摇晃了几下。沈唯站在一旁,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定了定神确定了声源,发现供桌下隐约翘起来一丝缝隙……
“啊!!!”
一声尖叫从祠堂门口传来,沈唯急忙望过去,只见方才因为震动下意识往外跑的王强刚跑出去脚步便顿住了,王强身体颤抖了一下往后倒了下来,眼里是难以置信的惊恐,脖子已经被喉咙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沈唯抬眼,正正和脸上挂着刚刚喷出血珠的冯启诚对上了眼。
“快跑!”沈唯反应极快,几步上前瞬息间便掏出兜里的火柴划燃一左一右扔向冯启诚身侧的两只纸人,他算好了距离,这个程度不至于中途熄灭。谁知冯启诚见状抬手一挥,那两根火柴还未落到纸人身上便熄灭了。
“这种程度,对付普通纸人就算了,当着我的面也太瞧不起人了。”冯启诚那张青白的脸上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沈唯见状已经清楚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剧情过半已经可以使用附魔效果,但能量点只有40点,哪怕用匕首也只能用四次,而且附魔效果有时间限制……
“沈唯!”
沈唯听到那个熟悉的清冷声音,抬眼只见两个纸人已抬着尖锐的纸臂逼到面前了,沈唯目光一凛,右手摁住左手手腕抽出匕首,脚往后撤身体放低,起步横到两只纸人中间,手腕灵活地上下活动,瞬息间便砍下了纸人挨着他的两只手臂。
深红的火焰顺着刀刃爬上布满褐色符文的身体,沈唯抬手两刀划破纸人的脖子,火热的灼烧感缠着紧握刀柄的手指,沈唯看向冯启诚面色僵硬的脸。
“好……有点本事。”冯启诚笑出声,“只是你这样杀,是杀不完的。”
话音未落便抬手扔下几个纸团,只见那纸团在半空翻涌挣扎,落地便成了和方才被砍死烧尽的纸人一样的模样。
沈唯看着面前和他一般高、浑身布满诡异符文的纸人眉头紧皱。
他不是不能杀,只是附魔效果只有一分钟,如果冯启诚和他玩消耗战他不能保证一定能在一分钟内突破纸人的包围杀掉对方。
“怎么办啊!”吕思晴看着和纸人们缠斗在一起的沈唯,虽然动作敏捷反应极快,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这样的消耗战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的。
李士源也急得团团转,祠堂没有其他出口,他们连逃都没地方逃。
宿怀看着沈唯手臂躲避不及被划出的伤口心口一紧,见了血只会让纸人更加兴奋,怎么冯启诚突然就来了?宿怀回想着方才变故出现时沈唯低头注视的供桌底下……难道是有人得到解脱所以对祠堂底下的东西镇压能力变弱了,所以才被沈唯发现了端倪,而冯启诚才会急忙来查看。
那也就是说……宁诉芳确实得到解脱了。
宿怀迅速转身拿起骨灰盒上的两条手链,两步走到顾燕生面前,“纸婴呢。”
他本是眉眼如画气质清冽的人,没想到生气起来竟有一丝让人胆寒的畏惧感。
“把女主人叫过来。”宿怀抓着纸婴短小的手臂把它提起来,“你说不会伤害我们,却也并没有答应要帮我们,从始至终都是你和我们交流,你真的能够代表女主人的立场吗?”
“不要想着利用完后就过河拆桥,你也许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再一次被烧死,但你费尽心思救出来的母亲,你不希望她再一次被束缚起来吧。”宿怀手里握着那两条手链,暗红的珠子在他修长的手指旁如血落雪。
“你……”纸婴的五官扭曲了一下,语气满是愕然,显然没想到宿怀会知道手链可以再次把母亲困住。
它自然是不希望母亲为这群人驱使的,只要能够利用他们坐收渔翁之利……但现在是逃不过去了。
母子连心,宿怀看着纸婴发动了什么法术,随着纸婴身上光亮的增强,他手里握着的两条手链也渐渐发起光来。
“嗬……”沈唯已连续杀了七八只纸人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逼到冯启诚面前,却又被不知从哪处伸出来的纸臂拦住,险些划伤他的脸。
沈唯汗如雨下,余光瞟到匕首的刀锋,附魔的火焰已经非常暗淡了。
“差不多了吧?能坚持到现在你也很厉害了……”冯启诚也不是很游刃有余,毕竟被具有附魔效果可对灵体造成伤害的武器逼到眼前实在不是什么好体验。
沈唯握着刀柄,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再花10点能量再开一把匕首,突然看见冯启诚动作一滞目露恐惧,没等沈唯反应过来抓住机会冲上去给他一刀冯启诚便鬼魅一般的消失了。
连带着方才包围他的纸人也都动作迟缓了下来,沈唯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几刀解决了剩下的纸人。
砍断最后一个纸人的脖子时沈唯抬头,看着面前的阴影顿了一下。
只见一个长发披散面白如纸的女子正立在他面前,那双不知是被剜去眼珠还是如何的空洞眼眶正盯着他。
沈唯个子很高,向来没有几个人能够俯视他,在意识到面前女子视线是往下时沈唯下意识低头。
女子双脚是悬空的。
虽然心里清楚自己身处灵异空间,尽管冯家两兄弟长得也挺吓人,但终究还是人的模样,和女主人这实实在在的女鬼形象还是有一些质的差别的。
“没事吧你!”李士源见没事了急忙跑过来,一个没注意和女主人打了个照面,吓得一口气哽在喉咙差点没缓过来。
沈唯脱下外套挽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还好伤得不深,看到李士源的反应取笑道,“出息。”
“沈哥!”吕思晴也跑了过来。
沈唯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越过吕思晴看向她身后两步外的宿怀。
“是你救了我吧,我听见你威胁小纸人的声音了。”沈唯看着宿怀流露出担忧的墨色眼睛。
“大家在过关这件事上本是一体,断没有看你为大家而死的道理。”故作官方的回答衬着眼底的担忧显得更加欲盖弥彰,沈唯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敢显出分毫,毕竟像宿怀这种性格的人,逗弄得稍微狠一点就会很难哄了。
“母亲!”宿怀手里的纸婴见到女主人便挣扎着tຊ飞起来,几下蹭到女主人身边抬起短小的纸手臂搂住女主人的胳膊。
虽然女主人双眼空洞面白如纸还飘在空中,端然是一副标准的女鬼模样,但这小纸人抱上去母子团聚的画面倒还是有几分温馨。
“沈哥。”吕思晴也靠拢过来,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斗的众人各自找了角落休息。祠堂虽小,但目前只有女主人在的地方才是相对安全的。
“沈哥,我给你治疗一下吧。”吕思晴低声开口,三人闻言都愣了一下。这两天推剧情时间精力都非常紧张,谁也没空去注意别人,所以也就没人发现,吕思晴之前被纸人划伤的地方,一点儿也没影响她的日常活动。
“妹子,你是奶啊?”李士源惊讶地低声问道。
“嗯。”吕思晴点点头,她也听得懂这些游戏术语,只见吕思晴的手指带着微光靠近沈唯胳膊上那条又长又深的血口子,指尖的光点跳跃而下一点一点落在伤口上,破裂的血肉逐渐闭拢,长成了完好如初的模样。
“这太厉害了。”宿怀都不禁发出感慨。
“有这个能力你可以找到很好的队友的。”沈唯作为亲身感受治疗的人体会比旁观的人更为直接,他偏头看着吕思晴的表情,见她没有不舒服才放下心来,看来这不是什么抵扣生命力的治疗能力。
“但是短时间内不能再使用了。”吕思晴看着自己的面板数值。
“我懂,蓝用完了对吧。”李士源调笑一句。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总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吧。”吕思晴见沈唯的伤口没问题了也放下心来蹲在旁边,眼睛不自觉地往几步外女主人身上瞟。
“你是怎么猜到需要两条手链的。”沈唯把挽起的衣袖放了下来,视线从女主人身上落到面前宿怀的脸上。
“那本书。”宿怀轻声解释,“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讲的是一个男人周旋于两个女人的故事。副本不会给出无用信息,既然这本书出现在对女主人有禁忌感情的冯启桐房里,一定就有它的指向。”
宿怀脸上多了些复杂的情绪,像是在回忆什么,“那张夹在书里的纸签上画着和骨灰盒上同源的锁链图腾,不难猜测冯启桐长久求而不得,想通过家族秘术束缚女主人的欲望。”
“这东西对活人也能有效吗。”沈唯听着宿怀的话也颇有感慨,反正他是不能理解这种爱而不得到了偏执程度的感情。
“我不清楚,但是很明显对死人是有效的。”宿怀远远看着女主人无风而起的裙摆掩藏的细白手腕上几乎剜进血肉的两条红痕,“纸婴好不容易才让女主人挣脱了来自自己父亲和叔叔的禁锢,不管毁掉手链到底能不能重新把女主人抓起来,它都不能冒这个险。”
“刚才宿怀为了救你威胁纸婴的样子辣得不行……”李士源凑到沈唯耳边小声比比。
沈唯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自己压不下去的唇角。
开心完了沈唯也没忘了正事,方才是因为冯启诚的出现打断了他,现在倒是可以去看看究竟了。
沈唯和李士源一起把供桌抬到一边,刚准备去撬那块刚才因为晃动出现缝隙的木板,旁边骤然横过来一只涂着殷红蔻丹的手。
沈唯抬头只见刚刚还驻足在那放满骨灰盒的女主人不知什么时候飘到了他身侧,那苍白纤瘦的手臂伸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怎么个意思?”李士源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该不会帮了她她还要帮着那些害她的人吧。
沈唯眉头一皱目露询问,只见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微微摇头。
横在面前的手臂轻轻一摆,染红如血的指尖指向的地方往外——沈唯定神一看,正是后院老主人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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