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年轻人忍不住瞥了一眼另一边的容和和,心里闪过几个猜测,正为大哥愤愤不平呢,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子。“想什么呢。”奚夷简白他一眼,接着便要拉容和和离开。只是夫妻两人才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句,“莘瑜。”“谁?”奚夷简比容和和更快地回过了头,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沧海岛掌门人莘瑜。”边梦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惊讶地看到面前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说吧,瞧上谁了。”他睇着面前的年轻人,不客气地笑了笑,“沧海岛上上下下,可没有我不认识的女人。”
学艺三年,成婚十年,他在那个地方住了太久太久,无论是以金枝夫人弟子的身份,还是以入赘女婿的身份,都与沧海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相较起活得与世隔绝的欢喜,反倒是他与那些同门弟子们更亲近一些,甚至了解每个师姐妹的脾气秉性,因此也更加好奇边梦这样眼高于顶不服管tຊ教的人会倾心哪个姑娘。
只是被他这样一问,边梦反倒不说话了,像是在闹别扭似的紧紧闭着嘴,目光有些闪烁。
“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温柔体贴、柔柔弱弱的姑娘。”仔细回想了一下,奚夷简忍不住一笑,“沧海岛哪有那样的女人。”
在海内十洲、五大仙岛之中,唯有沧海岛是只收女弟子的。但就是这座全是姑娘家的仙岛,千百年来却备受世人尊崇,无人敢前去寻衅,更无人敢对其不敬,足见门下弟子道行之高。
若让奚夷简来说,他还从未见过那样彪悍凶狠的女人们,甚至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更有野心。她们从不耽于眼前,而是放眼整个天地,想要让海内十洲都俯首称臣。
比起这炎洲万妖窟,沧海岛才更像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残忍之地。
“你眼里只有值不值,却不知道她们心里想的是配不配。”这话固然有些伤人,但是在最亲近的弟弟面前,奚夷简也没有什么委婉的必要,“你若是不想说便罢了,我只劝你一句。无论事成与否,别太难过。”
闻言,边梦终于抬眼看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最终抱得美人归也会换来伤心难过?
想着,年轻人忍不住瞥了一眼另一边的容和和,心里闪过几个猜测,正为大哥愤愤不平呢,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子。
“想什么呢。”奚夷简白他一眼,接着便要拉容和和离开。
只是夫妻两人才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句,“莘瑜。”
“谁?”奚夷简比容和和更快地回过了头,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
“沧海岛掌门人莘瑜。”边梦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惊讶地看到面前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奚夷简的眼底是压不住的愤怒和恨意,就连那少有喜怒愁绪的容和和都在一瞬间有了些许动容,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似的。
他们的反应都太反常,倒让边梦有些意外,“莘瑜是金枝夫人的三弟子,现在的沧海岛掌门,我以为你们会与她很熟悉。”
“熟悉。”奚夷简几乎是立刻接了一句,然后拉长了声音重复一句,“太熟悉了。”
沧海岛门下弟子众多,能得师父金枝夫人赏识的却不多,除了欢喜这个天之骄子之外,早逝的大弟子老实懦弱,不知来历的二弟子资质平庸,唯独三弟子莘瑜天资聪慧,锋芒毕露,一直备受师妹们的尊崇,处处争先。
这样一个人,只要站在那里便会吸引旁人的目光。
奚夷简对她也很熟悉,但这熟悉却是从一开始不得已的亲近渐渐扭曲成今日的模样的。
“在你眼里,她是个怎样的人?”他忽然很好奇边梦的答案。
而边梦也从这两人不同寻常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丝端倪,话未出口,已经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掂量了一下现在的形势,虽有犹豫,但声音还是很坚定,“她很强大。”
这或许不是萌生男女之情该有的理由,甚至会让人有一丝摸不着头脑,但对于边梦而言,这是他心中最真实的念头。
莘瑜很强,强大到他第一眼看见她时,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这是他之前从任何一个姑娘身上都无法感觉到的。这些年来花丛中走过,身边的女人换了多少,数也数不清,个个都是柔情似水的娇柔女子。
边梦也曾觉得,自己是偏爱那柔弱体贴的女人的。可是直到见了莘瑜,那女人俯视众生的一眼就此击垮了他曾坚信的一切,甚至连魂灵都跟着震颤起来。
从前沧海岛的欢喜风头太盛,叫人只要一提沧海岛,必然会想到欢喜。她的光芒万丈掩盖了同门弟子们的出众,竟叫外人直到今日才知晓沧海岛还有莘瑜这样强大的人。
哪怕相识时,莘瑜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示好,边梦也未觉得挫败。但是之后无论他怎样做,她都不肯将目光投过来半分,甚至言语间颇有讽刺,这才让一直游刃有余的他心中难平。
可即便如此,孰是孰非边梦还是拎得清的,他知道自己无论能不能达成所愿都是自己与莘瑜之间的事情,莘瑜不肯接受他,他可以心怀怨气。
可旁人若是对莘瑜有敌意,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所以,你们是同她有仇吗?”思量再三,他还是直截了当地问出口了。
但这一次,奚夷简不过是拍拍他的肩,眨眼间竟又变回了那副若无其事的神情,“是你想太多了。”
语气真挚,听着一点也不敷衍。
可这偏偏就是奚夷简的长处。
边梦看他一眼,在他眼底看到的却是无波无澜的平静,便也一笑,“大哥,你知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吗?”
他认识奚夷简太久了,足以分清后者每一次的认真到底是真挚的敷衍,还是张口便胡说八道。
他们炎洲万妖窟上下,或许不是每一个人都信任奚夷简,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不畏惧奚夷简的。
这畏惧多半是尊敬,但也有一半是发自内心地害怕。纵然奚夷简未曾做过他们的敌人,可是每当这个人露出那若无其事的表情,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或认真或敷衍的话,便会让人打心底里开始慌张。
因为他们猜不透他接下来到底会做些什么。
炎洲与玄洲曾有过一场大战,太玄仙都高手如云、训练有素,奚夷简当日本是在家中养伤,未有防备便被敌方设伏抓住,两方交战时连眼皮都未抬,看上去并不关心任何人的死活,甚至是自己的。哪怕是看到了风院被敌人所伤,也不过是笑笑,扭头继续和抓了自己的太玄仙都弟子说话。
但就在玄洲士气大振之时,在一个最不起眼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瞬间,若无其事坐了一天的奚夷简突然挣开束缚站了起来。
他带着一身的伤直接从山崖上跃下出现在混战之中,手无寸铁的情况下,硬拼着出手的狠厉,眨眼间夺走了敌人手中的兵刃,用太玄仙都的宝物斩开了一条血路。
玄洲是什么地方?太玄仙都门下聚集了多少出众的弟子?可是后来再让那些经历过大战的人回想当年,能忆起却只剩下了血光。
在那漫天的血光里,无论敌我,都清楚地记得奚夷简那一句话——“你们当真欺我炎洲势孤力薄?不如也试试门下无人的滋味?”
这话换成别人说出来,或许只是一句有气势的狠话。但从此之后,人人都知道了,奚夷简说出的话,无论多么荒谬,只要他想让其成真,便能成真。
从他加入这场大战开始,太玄仙都门下,除了没赶赴战场的人,在场弟子中,按着入门的先后,统共三十一人,皆丧命于奚夷简之手。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样记住这些人的辈分的,那些终于发现他要就此将太玄仙都“灭门”的弟子们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慌,尤其是在明知下一个就是自己的情况下,那突如其来的惊慌,甚至让他们自乱了阵脚,每当触碰到奚夷简的目光,都有一种上断头台的错觉。
和奚夷简那深不可测的道行一同压垮他们的是攻心之计。
而那近乎屠杀一般的疯狂,不仅让太玄仙都这个敌人,也让炎洲万妖窟上下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哪怕明知对方是自己的家人,也徒生惊慌,担心下一个遭殃的便会是自己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便也算了,不过是一场残忍的战争而已。但更可怕的是,这些人的“尸首”被送回太玄仙都之后,当年的掌门人才发现,那三十一个弟子每个人都被留了一口气。而在其中一个弟子的衣襟里,不知何时被人塞进了一根反生香。
反魂树制成的反生香,天下难寻,历来是海内十洲人人觊觎的无上宝物。当年的奚夷简还未踏足聚窟洲,想来得到此物也很不容易。
而附在那反生香之后的纸上,是那极潦草却让人连手都跟着颤了一颤的四个字——有空常来。
时至今日,边梦每每回想当年之事,都不会否认奚夷简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件事,无论何时都是。
而面对这样一个疯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听到对方说出那个答案,只能强迫自己又问了一遍,“你们与她有……”
“有仇。”听他说到这里,奚夷简的笑意在眨眼间收得一干二净,一字一句答道,“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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